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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茶夥計大步向前行去。俞秀凡一側身,讓王翔、王尚、桃花童子等走在前面,自己卻走在最後。帶路的茶夥計愈行愈快,一口氣走出了十幾里路。但在越過一座嶺脊之後,突然慢了下去,頭上也開始滾落下汗水。
王尚心中有些奇怪,這人明明是一身武功,怎的走了這一點路,就累的汗流俠背呢,心念轉動之間,那茶夥計突然蹲了下來。
王尚冷笑一聲,道:“朋友,怎麼不向前走了?”
那茶夥汁雙手捧腹,咬著牙齒,似是在忍耐著無比的痛苦。
冷冷的望了王尚一眼,道:“那姓俞的小子,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王尚一抬腳,茶夥計發出一聲慘叫,滾出了八九尺遠。這一腳力道很重,茶夥計翻滾出八九尺後,嘴角間流出了兩行鮮血。
王尚一跨步,左腳抬起,踏在茶夥計的前胸之上,怒聲說道:“你小子聽著,你可以對我們下毒,但你不能出言傷害我們公子。”
俞秀凡緩步行了過來,道:“王尚;別打他,他傷穴發作,比常人更脆弱,任何一點傷害,都會給他很大的痛苦。”
目光轉到茶夥計的臉上,緩綴說道:“看來,咱們非得準備一些代步了。”
茶隊計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使我失去了一身武功?”
俞秀凡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件事。”
茶夥計道:“什麼事,快些說。”雙手抱腹,口角流血,汗珠和淚水,一齊滾落下來。
俞秀凡道:“你既有一身武功,那自然不是賣茶的夥汁了,你老兄怎麼稱呼?
”茶夥計道:“冷麵虎徐然。”
俞秀凡道:“你帶我們到什麼地方去。”
徐然道:“不知道,我只帶你們到第一站。”
俞秀凡沉吟了一陣,道:“我相信你沒有說謊。”
徐然道:“可以告訴我了,你動的什麼手腳?”
俞秀凡道:“你中的定時封穴,這手法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能擅自運氣,多動真氣,立到促使傷穴發作。”突然動手在徐然身上拍上兩掌。
徐然痛苦頓消,長長吁一口氣,道:“不會好麼?”
俞秀凡道:“不會好,除非有一個高明人物,解開你被封的穴道。”
徐然道:“不解它又將如何?”
俞秀凡道:“你中的四天封穴,四天之後,傷穴開始發作。全身血液聚於一處,痛苦莫可名狀,比剛才那滋味還要難受,再三日。傷穴崩裂而死。”
徐然呆了一呆,道:“好惡毒的手法。”
俞秀凡道:“很可嘆的是,我不太仁慈。我喜歡以殺止殺,以牙還牙,你對我。呵下毒,我封你穴道,似乎是我們並沒有佔先。”
徐然道:“就算我死吧。也不過是一條命,你們三個換一個。照你的說法,不算沾光。”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朋友,看樣子,你作不了什麼主。他們要你死,你就不能話。
我們的生死,你更是無能控制,說穿了,你不過是一個聽命行事的奴才。
”徐然臉色大變,說不出一句活來。
俞秀凡笑一笑,道:“咱們現在可以走了。”
徐然緩緩站起身,舉步行去。
俞秀凡看他走的十分小心,頗有舉步維艱之苦,輕輕咳了一聲,道:“徐兄,不用太小心,照你平常的走法,只要不提真氣,就不會引發傷穴。”
又行了兩個時辰,到了一處鎮集之上,人人都走的十分輕鬆,只有徐然流了一頭大汗。
原來,他不敢運氣行動,走的疲倦不堪。
在鎮集上吃過東西,徐然找店夥計商量,重金僱了一輛馬車趕路。俞秀凡等本有馬匹寄在山下,但因去路不同,只好棄之不取。這輛篷車很舊,但卻是常年趕路的設計。奔行很快。
王尚和徐然坐在一起,一路上給了徐然不少苦頭吃,徐然因不敢運氣,只好強自忍耐下去。
車走大道,繞了不少路程,只好連夜趕路。=第二夭中午時分,又到了一座鎮集之上。
徐然帶著他們,直行人了一座私人的宅院中去。大廳中早已備好了酒菜,卻不見宅院主人出迎,只有兩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人,招呼幾人吃喝。
直待用過酒飯。才有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少女,緩步行人廳中,輕揮玉手,道:“諸位對不起啦,從現在開始,諸位都要加上一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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