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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知。但卻記者他作的一首打油詩,口氣狂妄得很。”
俞秀凡道:“嗯!不知是什麼樣的一首詩?”
夫飛道:“登天摘日月,下海鎖蚊龍,毒短英雄氣,湘西拜高明。”
俞秀凡笑了一笑,道:”閣下唸錯了一個字。”
關飛道:“哪裡錯了?”
俞秀幾道:“就在下所知,那原句上似乎是未用拜字,好像是湘西會高明。”
關飛道:“全詩之中,只有這一句謙虛的話,如把會字易作拜字,那就高明多了。”
俞秀凡笑一笑,道:“閣下非作詩人,怎知他作詩的心情呢?”
關飛道:“區區今日來此,就是要找他。”
俞秀凡冷冷說道:“找他作甚?”
關飛仰天打個哈哈,道:“那人能作下如此誇張的詩,想必是一位很狂妄的人了。”
俞秀凡道:“閣下是求見那作詩的人呢,還是想在區區面前罵他幾句?”
關飛冷笑道:“聽公子的口氣,似乎是和那作詩人十分熟悉了。”
俞秀凡道:“關飛!不用再裝作了,你要找作詩人麼,區區便是。”
關飛雙目閃過一抹冷厲的神采,仰天大笑三聲,道:“失敬啊,失敬!”用詞雖然不錯,但那聲音古古怪怪,尾音拖得很長,聽起來,顯然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俞秀凡倒還能沉得注氣。王尚卻是忍受不住,怒聲喝道:“你這是恭維呢,還是藐視?”
關飛冷冷說道:“閣下是什麼人?”
王尚道:“俞公子的跟班,怎麼,你可是覺著在下不該問麼?”
關飛冷笑一聲道:“因為那詩句口氣大大,在下還認為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想不到竟然是這麼一個小不更事的年輕人。”
王尚道:“你小子說話,最好客氣一些。”
關飛面泛殺機,目光卻投注在俞秀凡的身上,道:“閣下最好約束一下你的矚下,太過放縱他們,對他們有害無益。本門對顧主一向和氣,但如太過放肆的,也得受點懲處。”
俞秀凡嘆口氣,道:“貴門果然是氣勢凌人。”臉色一整,冷冷地接下去道:“閣下可是覺著很委曲麼?”
關飛道:“區區只是在強按著心頭的怒火。”
俞秀凡冷然道:“因為,我們是購買毒物、毒器的顧主。”
關飛道:“不錯,而且還是大件。本門對顧主一向有相當的容忍。”
俞秀凡哦了一聲,道:“貴門對顧主,一向就用你閣下這樣的迎客之法麼?”
關飛道:“那是你姓俞的先違背了我們交易的規則.不肯留下門派、姓名,卻寫了那麼四句詩,大有輕視本門之意。”
俞秀凡希望能對五毒門多一些瞭解,故而很鎮靜。當下,笑一笑,道:“任何門派,向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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