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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不發。
綠衣麗人嫣然一笑,接道:“小兄弟,別難過,那丁老丈只怕比你更苦了。”
語聲一頓,提高了聲音,道:“人廚子,把丁老頭帶出來。…只見那車伕裝扮的黑衣大漢,提出滿臉鮮血的丁老丈,緩步行了出來。俞秀凡凝目望去,只見那丁老丈全身軟癱,已是奄奄一息,不禁黯然一嘆,道:“他己是古稀之年,你們竟然這樣折磨於他,於心何忍?”
綠衣麗人笑一笑,道:“小兄弟,他叫人廚子,那不是他的名字,是他的綽號。俗話說,名字有叫錯的,但外號叫不錯,他整個人就像廚子做菜一樣,不但手法熟練,而且花樣很多,你先別擔心丁老頭的生死,該想想你自己的安危才是。”
俞秀凡道:“小生自知無能反抗,那只有逆來順受了。”
綠衣麗人道:“說的好可憐啊!小兄弟,但你為什麼不說出那人的藏身之處呢?”
俞秀凡道:“我如胡亂指說一處,你們搜查不到,只怕更要身受苦刑了。”
綠衣麗人笑道:“小兄弟,你怎麼這樣死心眼呢?為什麼不說實話,找到那人,大姊姊重重有賞。”
長長嘆一口氣,道:“縷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但我未見有人到此,心中縱有應命之心,卻又無法胡亂指一處所在。唉!這不是問案認罪的事,小生認了,畫押就行,我如胡亂說一個所在,你們找不到人,豈不是更要多受酷刑?”
綠衣麗人道:“小兄弟說的也是啊!”
俞秀凡道:“小生十年寒窗,苦讀詩書,從未和你們江湖上人交往過,又何苦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忍受這等酷刑煎熬呢?”
綠衣麗人道:“小兄弟說的有理。”
俞秀凡接道:“如是夫人覺著小生說的有理,諸位還不肯放了小生,那豈不是自認不講理了麼?”
綠衣麗人笑道:“很可惜你的好口才,遇上大姊姊我……”
俞秀凡道:“你難道一點也不肯講理?”
綠衣麗人道:“對別人我也許不講理,但對小兄弟,自然講理了。”
俞秀凡道:“夫人如若講理,那就該放了小生和丁老丈。”
綠衣麗人冷冷說道:“小兄弟,你懂的事情太少。我們一路追蹤而來,痕跡到此而止,不瞞你小兄弟說,方圓十里之內,我們都搜查的十分仔細,早已確定他藏在此地。”
俞秀凡心中暗暗震動,幸好他摔的鼻青臉腫,臉上縱有一點異色,別人也瞧不出來。
“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也許真有人到了這裡,但小生沒有見到,也是無從說起。”
綠衣麗人搖搖頭,道:“唉!小兄弟,他行到此處,毒傷併發,我們從痕跡上瞧了出來,不是你就是丁老頭救了他。”
俞秀凡吃了一驚,但另一個念頭,卻又疾快的在腦際之中閃過,忖道:“她如是真的瞧了出來,那麼該發覺我把艾大哥救入西廂,但她卻無法肯定的指出詳情,這女人分明是在用詐,千萬不能上她的當。心中有了底子,嘆口氣,道:“夫人!天王寺一殿兩廂,如是真的有人在此,你們怎會找不出來呢?”
綠衣麗人笑一笑,道:“小兄弟,好辯才。”
目光轉到那黑衣大漢身上,道:“人廚子,再問問丁老頭子。”
黑衣人應了一聲,一掌拍在那丁老丈的背心之上。
丁老丈長長吐了一口氣,悠悠醒來。
緩緩睜開雙目,望向那綠衣麗人,道:“夫人,是我…”
綠衣麗人接道:“你最好說實話,這位小兄弟已經招認了,說是你救了他。”
丁老丈搖搖頭,道:“夫人,老漢老邁,耳聾、眼花,那裡還能救人?”
綠衣麗人冷冷說道:“人廚子,再給他一頓上菜吃吃。”
人廚子一伏身,雙手並用。
但聞一陣骨格響聲,丁老丈雙臂時間、雙腿膝間的關節,盡遭錯開。
這痛苦,超過了一個人所能忍受的極限,何況年邁氣衰的丁老丈。
但聞這聲悲悽的呻吟,傳人耳際,只見丁老丈疼的出了一身大汗。
這位倔強老人,咬咬牙,說道:“俞相公,我老邁了,受不了這等折磨,我要先走一步了。”
格登一聲,咬斷了舌頭,鮮血噴出,氣絕而逝。
綠衣麗人和人廚子,都未料到這老人竟還有斷舌求死之能,不禁一呆。
俞秀凡望著那微顫動的屍體,心中悲痛莫名,不覺熱淚滾滾而下。
綠衣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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