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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道:“二更已過,怎的還有人走動呢?”
王翔道:“屬下也覺著奇怪。”
桃花童子接道:“青龍門有了防備,但他們又不願做的太露骨,所以,裝作行人,來回走動,兩位如果留心一些,就可以瞧出來了。
他們走的地方,一直不離青龍門掌門人那座高大宅院的四周。”
俞秀凡望望天氣,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們走。”
這一次,俞秀凡當先帶路。四條人影,借夜色掩護,撲向了一座高大的宅院。行到那宅院外面,四個人同時為之一呆。
原來青尤門那座巨大的宅院,外面大門緊閉,不見防守,但內部卻是燈火通明,耀如白晝。
桃花童子微微一笑,道:“他們早有了防備,不過,不是防我們。”
王尚道:“不是防我們,防那一個?”
桃花童子道:“鐵飛。”
俞秀凡低聲道:”走!咱們到那棵大材上,先檢視一下宅院中防衛形勢,再決定進去的辦法。”
四個人,迅快的奔向一株大樹。這棵大樹雖然距離那宅院很遠;但卻高過那宅院很多,居高臨下,看的十分清楚。
但見那寬大的宅院中,到處高挑著氣死風燈,特別幽暗的所在,還高燃著幾支火炬。四進院落,無不如此,但卻不見有巡行之人。顯然,那些人都是埋伏在暗處。
俞秀凡搖搖頭,道:“光如白晝,雀鳥難渡。”
但聞一聲輕輕嘆息,道:“是俞少俠麼?”
王尚右手一抬,長刀出鞘道:“什麼人?”
“在下趙重山。”
隨著答話之聲,樹頂一處枝葉濃密所在,飛落下趙重山。
桃花童子微微一笑,道:”閣下藏在這大樹之上,院中燈光通明,當真是防守的森嚴的很。”
王尚冷笑一聲,道:“口蜜腹劍的小人,可恨,可恨!”
趙重山黯然說道:“俞少俠,不知可否讓趙某人說幾句話?”
俞秀幾倒是很冷靜,笑一笑道:“趙掌門請說。”
趙重山道:“青龍門今夜是防備鐵飛,卻沒……”
俞秀凡接道:“沒有想到我們會來,是麼?”
趙重山道:“唉!在下想到俞少俠也可能去而復返,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俞秀凡道:“趙掌門可知道在下去而復返,為了什麼?”
趙重山道:“為了劍諧。”
俞秀凡道:“趙掌門快人快話,不知可否告訴在下,那劍譜現在何處?”
趙重山道:“不瞞俞少俠說,到目前為止,在下還未見到那劍譜,不過,在下心中確然已經有些動疑。”
俞秀凡道:“趙掌門懷疑什麼?”
第八回義釋孝女驚天劍譜
趙重山道:”我那位小師妹,也就是先師從小收養的義女。”
一切都應了俞秀凡的判斷,連桃花童子,也聽得暗暗心服。
俞秀凡輕輕咳了一聲,道:“趙掌門怎會有此懷疑呢?”
趙重山道:”因為,在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先師入關第六天的夜晚,在下四更時分,到先師打坐靜室巡視,遇上了一個人,就是先師義女詹小玲。”
俞秀凡道:“當時,你沒有懷疑麼?”
趙重山搖搖頭,道:”沒有,他是先師收養的義女,也是先師唯一的晚親。她巡視一下先師的靜室,自也是人情之常,當時,行過家師的靜室,似乎是記著後窗自傲開啟。”
桃花童子接道:”那麼,你們移出令師的屍體時,可會檢查過窗戶?”
趙重山道:“查過了。兩扇窗子,都關閉著,當時在下忽略了。
如今相來大是可疑。”
桃花童子道:“就只有這些證據麼?”
趙重山道:“諸位去後,在下曾去仔細的查青過那座後窗,發覺了一部分窗紙稍稍有不同,那是一樣顏色的窗紙,只是新舊之分。
稍有差別,不留心便很難看得出來。”
桃花童子故作不解道:“令師妹為什麼要竊取那本劍諾呢?”
趙重山緩緩說道:“詳情在下還不明白。同時,在下覺著,先師之死,也有值得追究之處。”
王尚道:“那小丫頭難道還敢殺父不成?”
趙重山道:“這個,在下不敢妄言。不過,她怎知先師身上有本劍譜,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她是先師膝下唯一的晚親,先師生前對她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