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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這個,在下想必另有緣故。”
俞秀凡道:“方兄,就事論事,這答覆你自己滿意麼?”
方塹道:“俞兄,這個……這個……。”這一次,他似乎是想不出適當的措詞了,這個了半天,仍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俞秀凡不再說話,突然向後退了幾步,靠在另一面牆壁處盤膝而坐。
方塹本是極為聰慧的人,此情此景,再經俞秀凡的提醒,使他開始生出了懷疑,只覺這中間確有很多無法解釋的疑竇,當真是越想越糊塗,越想越可疑。忽然問,想到了俞秀凡的一句話,忍不住叫道:“俞兄醒醒,兄弟有事請教。”
俞秀凡緩緩睜開雙目,道:“方兄,什麼事?”
方塹道:“兄弟想到了俞兄一句話。”
俞秀凡道:“什麼話?”
方塹道:“我記得俞兄說過,兄弟有可能見不到城主,是麼?”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是否能見到城主,方兄大約比兄弟清楚多了。”
方塹沉吟了一陣,道:“兄弟仔細想過了俞兄的話,覺得敝城主不大會下這麼一個令渝。”
俞秀凡道:“方兄,在下只是提醒方兄一聲,是否有此可能,還要方兄自己判斷。”
方塹道:“唉!兄弟仔細想過了俞兄的話。這中間確有很多的可疑之處。”
俞秀凡道:“方兄覺得哪些可疑呢?”
方塹道:“照在下的看法,至少城主不會下令把我關在囚艙裡。”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而且,我一直懷疑一件事。”
俞秀凡道:“什麼事?”
方塹道:“我一直不相信敝城主會下令把我囚禁起來,所以,我黨著這可能是燕姑娘的意思。”
俞秀凡道:“如若是燕姑娘的意思,你方兄又有如何呢?”
方塹臉上泛現出一片激怒之色,冷冷說道:“她雖然是城主的義女,但也沒有權力把我方某人囚禁起來!”
俞秀凡道:“她手中執有飛龍令,那就代表了貴城主大駕親到,我看方兄還是認命了吧!”
方塹微微一呆,道:“俞兄,你好像忽然間改變了態度。”
俞秀凡笑一笑,道:“方兄,你對貴組合忠誠無比,兄弟就算是要說什麼,也是白說了。”
方塹一皺眉頭,道:“兄弟覺著俞兄想要說服兄弟,現在應該是最好的時機了。”
俞秀凡突然嘆息一聲,道:“方兄,一個人,一生所作所為,是善是惡,大都不外受兩種力量支配。”
方塹道:“請教俞兄,是那兩種力量支配?”
俞秀凡道:“一是受人左右,一是受自己的見解支配。”
方塹沉吟了片刻,道:“兄弟是聽人左右的一種,俞兄應是受自己的見解支配的了。”
俞秀凡笑一笑,道:“自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生活的接觸,自身的遭遇,也有著很大的關係。像你方兄這樣的為人,應該是屬於後者才對。”
方塹道:“看來俞兄很誇獎兄弟,但不知俞兄據何而云。”
俞秀凡道:“因為方兄的才慧,足可以辨明是非,分出善惡,除非你不願去想它。”
方塹怔了一怔,默然不語。
俞秀凡接道:“方兄,既是想聽聽兄弟的意見,兄弟就直言無疑,就教方兄了。”
方塹道:“好吧!咱們患難相共,閒著也是閒著,不妨談談吧!”
俞秀凡道:“兄弟說的也是道理,至於結論如何,要你方兄裁決,兄弟決不勉強方兄。”
方塹點點頭,道:“俞兄請說吧!”
俞秀凡道:“先說造化城主,這個稱呼,除了驚世。誇大之外,還有著霸道、神秘的意味。”
方塹忍不住接道:“俞兄未到過造化城,也未見過造化城主,怎知它驚世、誇大呢?”
俞秀凡道:“造化二字,無邊無際,敢取此稱,自然是目空四海,眼中無人了。”
方塹輕輕咳了一聲,道:“但那地方確具有無所不能,無所不有之能,世間再沒有一處地方能夠及得了。”
俞秀凡啊了一聲,道:“方兄可否列舉一兩件事例出來,以開兄弟茅塞。”
方塹沉吟了一陣,道:“先說醫道,不論什麼重病、重傷,只要他還有一口氣未絕,他只要進入造化城就可保住性命。斷肢重續,返老還童,造化城能夠辦得到。試問當令之世,哪裡還有這等醫術?”
俞秀凡哦了一聲,沉吟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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