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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傷口還在痛疼,也不客氣,交給了湯蘭,道:“多謝姑娘。”
湯蘭接過了兩袋藥粉,只覺十分沉重,每一袋都該在二十斤以上,忍不住問道:“你拿了多少藥粉?”
顏成道:“十之七八。”
湯蘭道:“你沒有一下子取完,倒還算有點良心了。”
顏成冷笑一聲,道:“無毒不丈夫,我對他忠誠無比,想不到他竟如此待我,都是逼我對他心生怨恨了。”
湯蘭道:“造化城主如石柱,你如淳螃,你又如何撼得動他?”
顏成道:“咱們離開此地再談吧!俞少俠救了我一命,我會讓他感覺到很值得。”
湯蘭皺皺眉頭,道:“你能夠走麼?”
閡成雙目神光湛湛,凝注在湯蘭的身上,道:“多謝姑娘,在下可以行動。”
湯蘭望望手中提著的兩代藥物,道:“這藥物真有如此靈驗麼?
能使一個人全身傷口,頃刻而愈。”
閾成道:“不可能,這藥物雖具神效,但也需兩個時辰,才能收口止疼,因為,這是最疼的肌膚之傷。不過,在下倒是發覺了另一種治傷藥物。”
湯蘭道:“什麼藥物?”
顏成道:“感激和仇恨起來,可以使人忘去傷勢的痛苦。”
俞秀凡道:“咱們不太急,你如需要一段時間休息,咱們可以等一會再走。”
顏成道:“這些年來,我從沒有過這樣的舒暢的心情,也從沒有過這樣深沉的仇恨,我一面嘗試到人間溫暖,一面體會到仇恨的深刻。”語聲一頓,笑道:“在下替俞少俠和湯姑娘帶路。”舉步向外行去。
俞秀凡、湯蘭緊隨身後,行出了金刑室。只見四個大漢,抬著一輛輪車,早已放在洞外。
一個全身青衣的少女,一欠身,緩緩說道:“諸位,請上車吧!”
車上有四個座位,俞秀凡也未多問,當先登上了輪車。
顏成回顧一眼,舉步跨上輪車。這一來,有數處傷口迸裂,鮮血由衣服滴了出來。但他暗裡咬牙,連眉頭也未皺一下。
三人登上輪車,那青衣少女又接著說道:“三位,請蒙上眼睛。”
俞秀凡道:“好!你們動手。”
那青衣少女取出三個黑布帶子,蒙著了三人的眼睛,接道:“三位請把雙手伸出。”俞秀凡等依言伸出了雙手,彼扣在了輪車之上。
湯蘭右手一抬,掙動了一下。
耳際間響起那青衣少女的聲音,道:“三位聽著,這欽銬也許銬不住三位的雙手,不過,這是一個很嚴重的約束,如是發覺三位有一個掙斷了手銬,三位隨時就可能被處死。”
俞秀凡道:“知道了。”
青衣少女道:“城主再三的交待,對三位儘量忍耐,但掙斷車上手銬,取下蒙臉的黑布,是必死之罪。而且權在途中各卡,城主也無法保護諸位。”
俞秀凡道:”我們知道了,姑娘不用再多吩咐!”
青衣少女道:“好!抬他們進入車道。”
俞秀凡雙目被黑布遮往,無法見物,只覺坐下輪車,彼放了下去,輪車似乎是彼放在一定軌道上,緩緩向前滑動,由慢而快,逐漸有著一種賓士如飛的感覺。
忽然間,車輪又慢了下來,但片刻之後,又加快了速度。就這樣,饅慢快快,經過了近一個時辰的飛奔之後,再度慢了丁來·終於停下。感覺著有人伸過手來,解下三人雙目上的黑布,又開啟了手銬。
眼前景物,竟然是一座寬敞的廳堂。十二個手持針筒的黑衣人,環圍在輪車的三面。正前方卻站著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婦人,穿著一件杏黃衫,腰繫杏黃羅裙,面目姣好。一種徐娘風韻,託襯出她的圓熟和精明。
只見她欠欠身子,道:“俞少俠,你的大名,我桑花娘可是久仰了,真是三生有幸,得會一面。”
一面說話,一面伸手把俞秀凡給扶了起來。
俞秀凡一皺眉頭,道:“夫人是……”
桑花娘道:“賓館館車桑花娘。”格格一笑,放低了聲音,接道:
“俞少俠,桑花娘還未適人。”
俞秀凡只覺臉上一熱,抬頭看去,果見那桑花娘還梳著一個大辮子。輕輕籲一口氣道:
“桑花娘是奉命來接我們一行人人賓館了?”
桑花娘道:“奉命接待公子,善為侍奉。”
俞秀凡道:“我是一個很好對付的客人,有勞姑娘帶路了。”
桑花娘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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