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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憑那些個不三不四的,哪能越過你去?”
這話說到德妃心坎裡去了,她便是如此覺得,身為大皇子的生母,在後宮中,怎麼也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對於郝書眉和懿德,她是一萬個不服氣。
“妹妹多謝姐姐指點,也多謝姐姐看得起,闔宮上下,妹妹這心,就服姐姐您一人。”
枝柳與剛進來的陸福壽對視一眼,兩人微笑,德妃也太看得起自己,憑她有什麼資格不服皇后?
不過,皇后沒有說什麼,兩人也便沒出聲,見著陸福壽回來,皇后示意德妃,“妹妹快解解暑。”
“多謝姐姐。”德妃含笑吃了口雙皮奶,又與皇后說了會兒話,便出了鳳棲宮。
離得遠後,德妃臉上的笑容立刻便冷了下來,“娘娘,您怎麼了?”
德妃冷笑,“想讓本宮去對付老四,做夢,不過老四這落水狗,怕是也會咬人。”
很快,匈奴的王子果真入京了,來的是大皇子,將來的可汗,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儀仗隊走了十里,浩浩蕩蕩的,半點不像周邊屬國,倒向是****上國的做派。
明德帝的病斷斷續續的,太子又還沒趕回來,便由大皇子負責接待匈奴來的王子。
這些年大庸休養生息,匈奴也不閒著,發展得極好,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張狂的做派。
太后也沒拿喬,匈奴大王子到京第二日便接見了他,面對垂簾聽政的太后,匈奴大王子也並未表現出輕視和不滿。
為此,謝運和顏時忍等人憂心忡忡,幾人聚在一起便去找太后,“太后,匈奴大王子是個人物,心機深沉,看不出深淺。”
太后聽了謝運的話,頷首道:“若真是個人物,便不會如此做派了,儀仗十里之長,見了哀家又如此沉穩大氣,哼,若是個人物,何必如此做派?”
幾位重臣聽了,覺得也頗有道理,不過還是憂心忡忡的,只慶幸去和親的是宗室無關緊要的女子。
“太后,還是小心為上。”顏時忍提醒。
太后沒有多說什麼,吩咐張楚去準備國宴招待匈奴大王子。
國宴,趙淑亦是要出席的,她地位高,又得太后寵愛,自然是跟在太后身邊的,不過今日不同,張楚怕她多心,特意來說了,今日她坐於諸位郡主之中,跟在太后身邊的是承平公主。
不過是一次不在太后身邊而已,趙淑並不在意,讓盛夏準備好了國宴穿的朝服,便在府上靜靜的等國宴那日到來。
國宴,是禮部要忙活的事,先派人給匈奴來的王子和使臣講禮儀,要他們學會了才算完事,又要找欽天監的看黃道吉日,就是國宴上的吃食酒水,也極為講究。
這一準備下了,日子就差不多過去半月有餘了,到正在國宴的日子,太子也回來了,千呼萬喚都沒有出來的彭老太醫也回京了。
最值得歡呼的是,除了景王,所有藩王,都降了。
這一世與上一世不同,上一世明德帝手段強硬,恨不得將所有藩王及後人全部殺光,這一世太后留了蜀王一脈的性命,其他藩王自然也起了降心。
當初霍白川說,當今天下,沒有戰國時期群雄逐鹿的梟雄,亦無指點天下的睿智諸侯,大庸王朝成不了周王室。
如今看來,他說的話,果真極對。
雖然藩王都降了,但永王還是沒有回京,他忙著收編藩王手下的兵力,若不是衛廷司去信,太子都不會回來。
國宴當日,趙淑早早起來,盛夏等人一通忙活,終於將她收拾妥當,穿了朝服,她便入宮了,衛廷司沒有一起,他不知去了何處,如今他在明面上乃是身在楚地平反。
趙淑比別人來得早,到慈寧宮的時候,太后正在洗漱,伺候太后洗漱用早膳後,便開始接受命婦朝拜。
以前太后逢年過節接受命婦朝拜,趙淑也見過,不過今次她有些驚訝,因為這些命婦們對太后明顯畏懼了許多。
有些古板的,甚至對太后都有些不滿,太后明白,這些世家大族的宗婦們怕是覺得她女人干政,牝雞司晨。
說來也可笑,為難女人的,往往是女人。
命婦太多,太后需要接見的也便是那幾個地位相當高的,地位不及,便由皇后接見。
自古用於招待外邦屬國的禮儀爭論不休,自從周亡後,春秋初始以來,周禮不存,後來才朝廷多是無一完美招待外邦使臣的禮儀。
大庸亦是。
早早的入宮,其實國宴開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禮鐘敲響,眾人在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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