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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會些什麼?”
“郡主,外面來了好些人,說是來賠罪的。”大管家福伯過來打斷了趙淑的思緒。
“賠罪?誰?”
“是寧國公府上的,謝家也來人了,還有王家。”福伯如實回答,今日他覺得很解氣,王府竟然也能收到別人賠罪的禮了!
這可是以前沒有的,以前王爺被打了,還得去賠罪呢。
想到這裡,他肥肥的臉樂成了彌勒佛。
趙淑點頭,“讓他們等著。”
第六章 添妝
寧國公府,哦,不對,寧國侯府,趙淑記得明德十九年削藩後,寧國公也參與送了父親最後一程,開國勳貴,呵呵。
不過,寧國侯府此時一片愁雲慘淡,老封君江劉氏老太太並侯府幾房當家人,還有世子集聚一堂。
地上還跪著一個五公子江景明,“請祖母責罰,孫兒知錯了。”江景明很識趣的主動認錯,他已經知道因為他說話不小心,又讓郡主給清歌賠罪,還辱罵永王,藐視皇威,超品國公府已經降為二等侯府,一下子降了好幾級。
娘說,他犯了那麼大的錯,唯有主動認錯這一條路,如若不然,逐出家門都是輕的。
哼,都是那君郡主,竟然挖坑給他跳,來日一定要找機會狠狠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
“砰。”一個茶杯飛過來,正砸在江景明額頭上,“逆子!”江赫氣得青筋直冒,皇上這些日子就有意收權,他一直很小心,從不給皇上抓住錯處,朝堂上他兢兢業業如履薄冰,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整個國公府,現在好了,超品國公降為二等侯,難道國公府要在他手上敗落下去嗎?
不,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江景明額頭上被砸出一塊,此時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本就狼狽的樣子,更顯得頹敗。
江赫不由得想到泰和殿見到的趙淑,他的兒子竟然不如一個小女孩。
國公夫人心疼兒子,眼淚不斷的掉,偏偏此時不能說情,也不能幫忙擦臉上的血,只能含淚看著。
永王怎麼不被圈禁,趙淑怎麼跟她那短命娘去死。
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此時寧國侯府大大小小的人都對趙淑父女恨之入骨。
“大哥,景明犯下那麼大的錯,讓咱們府降爵,族老們的意思是將景明逐出門牆,日後再也不是我們江家子弟。”說這話的是江家二房二老爺江文。
寧國侯夫人季氏大怒,老太太和侯爺都還沒發話呢,他二房就那麼迫不及待的要插手大方的是,還要將他么兒逐出侯府?
當她是死人嗎?
“二弟說話還是要深思熟慮的好,免得別人覺得我們江家的人薄情寡義,今日之事分明是永王父女設計害景明,二弟莫要讓仇者快親者痛才好。”季氏咬牙著重說了薄情寡義四個字。
江文聞言,面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極不好看,“我也是為府上著想,大嫂說這話什麼意思?可不是我的兒子害得大哥被降爵。”
江赫胞弟江謙,暗自皺眉,二哥就不能動點腦子嗎?皇上說了大哥教子無方,責令在家教子呢,逐出門牆了還教什麼?
“母親,大哥,為今之計只能先等風頭過去了再說,先讓永王府的氣消了,太后高興,皇上自然不會忘了咱們府。”他適時打斷了還要吵下去的兩人。
不得不說,江謙,作為寧國侯府最會讀書的子弟,不過三十,便已經是天子近臣,五品中書舍人,有什麼事江赫也願意和這位弟弟商量。
季氏感激的看了一眼江謙,又狠狠刮一眼江文,哼,二房?等著!
她識趣的沒有再說,只要不將她兒子逐出家門,其他處罰還能重到哪裡?等風頭一過,還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
江赫對季氏的識趣很滿意,季氏心疼兒子,他也心疼,怎麼會將兒子逐出家門?
餘光落在江文身上,這個二弟,真是不中用。
“景明現在就去永王府負荊請罪,一定要得到王爺和郡主的原諒,老大你也跟著去,皇上既定你教子無方藐視皇威之罪,你就得改,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咱們國公府的爵位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你曾祖父刀口舔血,為大庸江山立下汗毛功勞,太祖親封的,世襲罔替一等超品國公。”
老太太江劉氏精氣神不是特別好,說這一番話,顯得有些氣喘,已經在佛堂禮佛三年多的她,突然接到降爵惡號,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好不容易醒過來,實在沒精力聽兒子和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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