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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兒子剋死了,讓佛主壓一壓她肚子裡的龍氣!”趙淑的命令,周圍的太監宮女莫敢不從,她們可是跟了太后幾十年的人,知曉太后最疼的便是這位郡主。
貴妃又如何?肚子裡那塊肉不知該能不能生下來,就算能生下來,還不知是男是女,加之國丈和國舅都死了,郝貴妃孃家勢弱,更不值一提了。
何況,貴妃這樣子八成是裝的。
頓時,好幾個太監就將郝貴妃的人隔離開了。又幾個宮女來扶郝貴妃。
郝書眉狠狠的盯了趙淑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得逞的微笑,下一刻嘴角便流出血來。頓時扶她的那些宮女們也嚇住了。
這時了緣衝進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此乃龍氣相沖,龍氣相沖。”
郝書眉不給趙淑說話的機會,急忙喘著氣問:“大師,可有解法?”
“若貧僧猜得不錯。太子殿下有一物,常年佩在身側,原本乃龍氣極盛之物。又沾染了太子殿下的龍氣,更是龍氣衝體,若命格偏弱,便壓不住。若殿下願將此物贈與未出世的小皇子。小皇子****與太子殿下龍氣相陪,漸漸熟悉,可保無虞,太子也能早日康復。”了緣一臉高僧模樣,說得彷彿真的似的,趙淑看他那張嘴臉就想撕碎了。
想得真美,太子幼年便被冊封為太子,跟隨著他多年的玉佩。又極盛龍氣,說的可不就是那塊金龍玉佩!
言語之中。不但以命格弱來打壓太子,這威脅的意味,不能更明顯了。
趙淑冷冷的看著了緣,“本郡主不知國朝已換國師,大師竟能以一禪語左右我皇族運勢,大庸想必是要靠大師才能長盛不衰下去,大師任重而道遠啊!”
“郡主嚴重,主持已羽化登仙,成佛而去,如今貧僧添為護國寺主持,誓不敢忘皇恩浩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郡主與王爺都是心善的,還請給兩位皇子一條生路,當日貧僧所贈郡主之言,今日便不再多說,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阿彌陀佛。”了緣這番高僧模樣,一對比,趙淑簡直就是那該萬人唾棄的惡人,罪人。
趙淑回頭看了一眼內殿,五位太醫都守在太子床前,積雲等人被指使得團團轉,郝書眉如此大聲,裡面的人定是聽到了,然無人出來問一聲,可見太后已然怒不可遏。
但郝貴妃又沒犯什麼錯,不好懲處,太后不痛快,郝書眉也沒好到那裡去,霍丹蘭和孫雲不將她放在眼裡般,她只不過心裡氣一氣,不能拿她們兩怎樣。
兩人都是一流世家的嫡女,雖沒有品級,就算以品級說事,她也不會,因為趙淑身穿朝服,她品級沒趙淑的高,若想贏趙淑,還得從長輩忠孝之類的入手,但不說,也不可否認沒人敢說她兩沒公主尊貴。
尤其是出閣後,又沒封地的公主,夫君才幹一般便罷了,還不是嫡長,而一流世家的嫡女們,她們的夫君,不但才幹了得,大多還是將來掌家的嫡長,不管怎樣比,皇室的人都弱了不止一截。
古往今來,有厚待宗室的王朝,也有苛待宗室的王朝,厚待宗室,會出現謀權篡位的族親,一如朱棣。
苛待宗室,會出現皇族太弱,而外敵太強,一如秦朝趙高廢扶蘇扶胡亥指鹿為馬,宗室沒有半分反擊之力。
如此例子不勝列舉,當然一個朝代的覆滅,因素不止其一,但不管怎樣,宗室都是極為棘手的一個群體。
許多時候,全看個人緣法罷了。
電光火石之間,趙淑冷笑,“大師此話真是好沒道理,本郡主何時害過人?貴妃這番模樣也不是本郡主所造成的,大師怎一口一句問罪,貴妃身體抱恙便好生下去休息,大師不是佛法無邊嗎?連龍氣這般玄乎不可捉摸的東西都可左右,為何醫治不了貴妃區區**凡胎?”
“本郡主愚鈍,不及大師得道高僧明悟,但舉頭三尺有神明,大師還請慎言,以往太子殿下都是好好的,如今莫名吐血暈倒,焉知不是郝貴妃衝撞了太子殿下,身為護國寺主持,還請大師看清何為主,何為次,難道渺空大師羽化成佛,護國寺的僧侶都忘了‘護國’兩字的先後要義?”
“還是了緣大師與貴妃交情不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疾言厲色的說。
不等兩人回話,便對小郭子道:“還不請大師下去歇息?大師為我大庸勞心勞力還親自護送郝貴妃來到觀州,千里迢迢一入行宮便欲搶奪太子殿下金龍玉佩,如此行徑真是讓人想不通,只能祈求佛主指點迷津,去給本郡主請幾十高僧前來,本郡主要親自向佛主請教,何為龍氣相沖,何為命格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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