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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綿延。”
“紫衣。”端王聽了紫衣姨娘情深款款的話,心中悸動,俯身吻住了她的嘴,深深的,久久的。兩條舌頭纏在一起,不願放開。
紫衣姨娘比以往更為主動,像是今夜是最後一次溫存吧。抱著端王的頭,兩人在夜色下吻得忘乎所以。
端王的手熟門熟路的在姨娘身上摸索,不多會,便解開了衣襟。探進幽處……
翌日一早。趙淑早早的起來,神清氣爽的,洗漱後,照常與霍丹蘭一處吃早膳,一杯牛奶,幾個小晶包,還有養生粥,極為講究。剛吃完,綠蘿便來道:“郡主。端王殿下請您過去。”
趙淑正叼著一小晶包吃,含糊的應了聲,便與霍丹蘭開始研究,“姑姑,我覺得餡兒有些少了,多放些肉更好。”
霍丹蘭輕笑了一下,寵溺的道:“你呀,早晚要吃成一個小胖子。”
“胖子有福。”趙淑反駁,又說:“小胖該多吃些肉,定是霍先生太折磨他了,所以他叫小胖,卻一點不胖。”
正與霍白川在霍宅聽賬房清點財物的小胖‘哈欠’打了個哈欠,嘀咕道:“誰唸叨我?”
霍白川斜了他一眼,“柴劈了?”
小胖立馬苦著臉,討好的道:“公子,您看,奴才這不得保護您嘛,改日再劈可好?”
“改日劈四萬斤。”霍白川低著頭看賬本,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說的卻是:“明德一年,南方有水患,大批災民湧入京城,我爹讓七叔您開倉賑災,明德一年新糧一斤十六錢,那年災民實不算太多,縱然七叔您賑災用了十萬兩新糧,也不過是白銀一萬六千兩,這筆五萬兩的開支是怎麼回事?七叔莫要跟我說都給災民了,我在汴州可從未聽說我霍家還有這一善舉。”
一旁站著的霍家旁支霍成燁心下一咯噔,五萬兩在霍家來說實不算多,他願以為霍白川不過意思意思走個過場便罷了,沒想到他還真的去注意明德一年的事,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他自己都忘了,沒想到霍白川能發現問題。
他一時之間不敢亂說話,據說霍大公子此人極為睿智,若是胡亂說話,又說錯了,便壞事了,他尷尬的道:“許是賬房記錯了。”
那賬房也站在一邊,聽了霍成燁的話,心中冷汗直流,同時也倍感悲涼,平日裡與七爺在京城,是混得風生水起,然而卻沒想到有朝一日要替他背黑鍋,只希望七爺能念在往日情分上救他出來。
“噗通”一聲,賬房跪下,“大公子贖罪,是奴才辦事不利。”
“無事,把銀子補上就是,你是七叔的人,饒與不饒的,七叔決定。”他說完將賬本啪的放在桌子上站起來,“七叔,我看賬本還是亂著,明日我帶人過來幫賬房一把,告辭。”
他說罷,從腰間錦帶上取出插在上面的乾草,叼在嘴上揚長而去。
小胖忙跟在身後,小心翼翼的,不敢惹霍白川生氣,出得霍宅,霍白川抬眼看了匾額上‘霍宅’兩個大字,乾草一扔,“這匾太老了。”
小胖抬頭看去,匾哪裡老,分明是剛換過的。
趙淑吃完早膳,帶著人便去了瀟湘院,端王特意等在前廳,還有張側妃、趙長彥和趙霓虹三人也在。
趙淑進了前廳,福了福身,“侄女給二伯、堂哥、堂姐請安。”說完不等端王發話,便起身了,起身後極為熱絡的吩咐身後的人將菜餚都端上來,“父王代皇伯父巡視天下,也沒能好好招待二伯和堂哥堂姐,昨日阿君出京前便已吩咐下人們去置辦了些上好的食材,今日做好了佳餚便急忙忙的要端過來給二伯和堂哥堂姐嚐嚐。”
話裡話外,說了好些,卻一字未提張側妃,趙霓虹氣得差點沒掀翻下人們手裡端著的托盤。
而張側妃雖心中極為生氣不高興,卻還是端著得體的笑容,乖巧得能堪稱妾室楷模,她明白。自己只是個妾,沒資格讓趙淑提一句她,雖然她跟著端王進京。在京中貴婦圈裡以當家主母姿態談笑風生,然而她終究只是個妾。
端王原本是要‘提點’趙淑兩句的,但趙淑的話提醒著他,他是客,不是主,憑什麼對別人府上的事指手畫腳?
然而,若他把自己當客便罷了。但他偏偏自詡為趙淑的伯父,永王的兄長,愣是打了趙淑的笑臉。
看了一眼下人們端上來的菜餚。他語氣淡淡的道:“一家人說什麼招待不招待的,二伯知曉你們的心意便是了,只是阿君,你也太胡鬧了。怎能讓姨娘們去勞作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乖張跋扈刁蠻任性呢,這有礙你的名聲,快快停下,莫要再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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