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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韻,你說我命怎麼那麼苦,我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受了多少罪,他不是不知道,二弟狼子野心,總讓我防不勝防,他為何就看不到?既是不喜我,當初為何要八抬大轎娶我過門?”
“夫人,您是不同的,您是侯爺唯一的妻,那些賤人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您才是王爺唯一的枕邊人,您怎能自降身份同玩物置氣?不值當,夫人您寬心些,如今五公子還需得您操心。”竹韻柔聲安撫,她心中也悲苦,侯爺年輕時也曾與夫人琴瑟和鳴,如今卻越發流連在姨娘們的住處了,尤其是永王府送來的那兩個人,實在是人間絕色,女人看了都忍不住驚歎,更何況是男人。
說到自己兒子,季氏便怒氣橫生,對著外面大聲道:“拜什麼堂?直接送進洞房便了。”
屋外丫鬟沒了聲,接話的確實二夫人吳氏,吳氏道:“大嫂,五侄媳是要入族譜的。你不在怎好?府上賓客雖不多,卻也是有人看著的,咱們侯府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怎能薄待了侄媳?侄媳雖然出生不高,卻乃正正經經的良民,你不能讓人說咱們府閒話呀,娘說了,您今兒是不願也得去,願也得去。”
吳氏站在門外,臉上盡是春風得意。長嫂又如何,兒子還不是娶了個什麼助力也沒有的平民?還是個不檢點的。
季氏聽了她這話,氣得青筋直冒。也不管地上的瓷片,踩著便出了門,竹韻急忙噗通跪在瓷片上抱住季氏的腿,“夫人。二夫人說得對。您不能不去啊,婚事是侯爺點頭的,您不去,豈不是打侯爺的臉?您如今不能與侯爺置氣了呀,夫人。”
若不服軟,侯爺的心一直在那些賤人身上該如何是好?在這後宅,若失了夫君的心,日子該如何過?因為五公子的婚事。夫人已經和侯府鬧了許久了。
季氏看著竹韻泊泊流血的膝蓋,將她扶起來。面色如霜,“起來。”
短短瞬間,她便已經收拾好紛亂的心,面上揚起得體的微笑,開啟了們,“二弟妹費心了,待來日阿戰娶親,長嫂我定好生給他挑一戶人家。”
吳氏得意的臉瞬間變色,銀牙咬碎,卻不能說什麼。
新娘清歌終於如願以償飛上飛枝頭做了鳳凰,大紅蓋頭下的她,媚眼嬌羞,洋溢著的都是幸福的微笑,只是大紅花的那一頭,卻冷著臉,臉色鐵青,觀禮的人臉上的笑容,他都覺著格外的刺眼,**裸的嘲諷,嘲諷她娶了個玩物。
他恨,很永王府那個得理不饒人的君郡主,恨父親的狠心,當真讓他娶這個女人,早知道他就不打永王了,當初還不是為了助興,才隨意找個藉口將永王打一頓,還是別人慫恿的。
“夫妻對拜。”最後一拜,新娘早已彎下了腰,他卻久久沒有動,直到再次聽到“夫妻對拜!”他才反應過來,慢慢的低下頭。
清歌滿是幸福笑容的臉,一點點冷下去,看來日後的路不好走。
高堂上的寧國候夫婦,端著和藹的笑容,兩人看起來都是極為和善,就連剛大怒一場的季氏,此時臉上的笑容也極為真誠,極為高興,只是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埋得多深。
“送入洞房。”隨著一聲高呼,清歌被送入洞房,江景明將人送到洞房,未等丫鬟婆子們說些吉利話,便抬腳出了洞房,這個地方,他一輩子都不想進來,他要娶的是致遠候府的四姑娘。
他果真如同心中想的般,喝了個伶仃大醉,洞房花燭夜,卻在姨娘的房裡歇了一夜,清歌一人在洞房裡,蓋頭也未摘,孃家又沒勢,丫鬟婆子一看,新夫人這麼不受寵,便誰也不再理會,她一個人在新房裡,默默垂淚到天明。
在很久之後,她彌留之際,想起這一生的不幸,皆是從那一日有一位郡主問她,她父親是否冒犯了她之時開始,那時她應該極力否認,然後說那個負心漢受人慫恿,才打的永王殿下,與她其實並無關係,只是可惜,她再也沒機會了,這世上並未有後悔藥吃。
江景明從姨娘的胸前醒來,迷迷糊糊的,便被她爹揪進了祠堂,他開始更恨他爹,恨他的狠心,甚至超過了恨趙淑。
昏暗的祠堂裡,江景戰也在裡面反省,見江景明進來,嘴角扯出一抹微笑,那笑意味悠長,“五弟,大伯也是為了侯府著想,你莫要怪他,其實你娶五弟妹,我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你不是世子,娶什麼樣的女人其實並不重要。”
“世子!世子!”江景明念著這兩個字,念得入神。
趙淑並未去江景明的婚宴,只是派小郭子去送了份禮,便歪在院子裡看書,身邊霍丹蘭在給她趕製衣裳,原她是想幫忙的,奈何霍丹蘭不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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