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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對禽獸生不如死!”
說完,踢了一腳身邊的茶几,高几倒下,壓的地方恰好是郝孑手撐著的地方,他忙把手收回來,趙淑貓逗老鼠般又拉動了旁邊的椅子倒向他的腳,腳剛被椅子掄了幾下,正疼,條件反射般避開,整個人重心不穩,狼狽的跌翻在地,趙淑順勢一腳踏在他胸口上。
小朱子與小郭子兩人忙一人踩他一隻手,讓他無法動趙淑。
“郡主,天仙子湯來了。”初春端著托盤在門外敲門。
“端進來。”趙淑目不斜視的看著一張老臉煞白的郝孑,“嘖嘖嘖,本郡主可是個好人,從來都是尊老愛幼的,見到老人就不忍傷害,還掏心掏肺的想要對他好呢,但你又實在可惡,不如你親手殺了你兒子,本郡主便放你歸去?你依然是八面威風的忠勇侯,還是當朝國丈,將來史書工筆也是有你幾句的,國丈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你這妖女!魔鬼!你如此折辱於本侯,本侯定要將你碎屍萬段!”郝孑還天真的以為趙淑不敢動他,“你若不快放了本侯與皇后的哥哥,你與永王便等著人頭落地!”
趙淑聽了失笑搖頭,只是眼裡的寒氣,讓所有人看了膽寒,“我好害怕喲,這麼厲害,竟然能永王府的人都人頭落地,嘖嘖嘖,只可惜永王府人少,不像郝家,幾千口吧,嘖嘖,國丈大人一把年紀了,想必孫女有不少,嫡女庶女加上旁支,組成一隊慰軍婦去各大軍營,不知諸位將軍要如何感謝本郡主,想想真的好激動。”
“你!”郝孑掙扎著,然而徒勞無功,依然被死死的踩在腳下,他咬牙切齒的雙目怨毒的道:“若本侯死了,不光你活不成,霍家也要受牽連,快,放了本侯,你要什麼本侯都給你。”他疼得語無倫次。
“行啊。”趙淑很上道的移開踏在他胸口上的腳,找了張椅子坐下,指指已經進屋手裡端著天仙子湯的初春,很和氣的說:“方才本郡主說了,自老愛幼時刻不忘,也很願意放侯爺走,也不要求侯爺手裡沾滿自己兒子的血,這碗湯侯爺餵給國舅爺喝了吧,本郡主承諾,絕不將您兒子的肉剁了熬成羹湯給您喝,再說了,您也不是周文王那命,不是?”
郝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女娃娃,竟有如此歹毒的心腸,他死也不敢相信,這個女娃娃敢殺他!
還是郝澤凱反應快,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緩,溫和,“郡主,太子的事,實在不是我與父親的錯,我看你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女子,我與你多說一句,太子腿壞了,醫仙都治不好,一個腿瘸的儲君,你覺得等著他的下場是什麼?趁現在民間聲望還在,又有金礦,太子是個孝順的,知道怎麼做對皇后娘娘最好,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與我們都沒有關係,作為他的舅舅,你以為我不希望他好好的活著,而後繼承大統嗎?說白了。最希望太子登基的,不是你,不是永王。也不是霍家,是我郝家。”
他說得極為語重心長,見趙淑無動於衷,繼續說:“為了救太子,我父親甲子之年,還不辭辛勞奔波了數月,多次險些喪命。我知曉郡主與太子親厚,但郡主你想想,郝家與太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為什麼要害太子?證據呢?郡主不能憑著不知哪來的謠言,就問罪與我和父親,這對我們不公平。”他斷定趙淑沒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動他。
郝澤凱對於郝孑而言要理智得多。郝孑則大老粗氣息濃重些。聽了兒子的話,他冷哼一聲,“沒有證據,還敢胡來,還不快讓這兩個閹人放了本侯!”他吼趙淑,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身為掌管八萬防兵的一等軍侯,當今國丈。他從來都是鼻孔朝上目中無人的,此時竟被一小娃娃和幾個閹人欺辱。簡直翻了天了!
小朱子兩人聽到閹人二字,腳下的力度加大,郝孑疼得大汗直流。
聽了郝澤凱的話,趙淑大怒,就是這思想害了太子!抬腳,踩在郝孑心口,“甲子之年勞碌奔波,數次險些喪命,竟然還有力氣吼我,沒有證據是嗎?本郡主做事從來都不需要證據!你知不知道,太子最信任的人是誰?”
最後一句話她轉頭怒視郝澤凱,痛心的說:“太子最信任的人是你們!他的舅舅和外祖父!而你們呢,親手將他推向了深淵!你說太子知道怎麼做對皇后娘娘最好,這個最好就是去死嗎?!”
她說得很大聲,歇斯底里的,眼裡蓄滿了淚水,“如果太子一開始就想著去死,那他何必苦熬到現在!受了那麼多的苦!他是傻子嗎!”
“一個人,在人生的低谷苦苦掙扎時,最希望的是看到希望,看到關懷,而他最信賴的人,卻告訴他,你不如去死,反正你活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