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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行動不方便。趙淑顧忌他,便也沒有站起來給自己父王請安,裝作很不懂事的樣子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永王也未給太子行禮,大家都極為默契的說說笑笑。
永王坐定,金夕忙帶人佈菜。沒有談論太子的事,只說一下所見所聞,比如。“有地方官告訴兒臣,這年糕啊可與甜酒一起煮,放少許蔗糖,極為可口。”
“以往有人曾說蜀道難。兒臣不以為意。今次到了蜀中,才知曉,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有一次儀駕趕不及到驛站,便外野外安營……”
一路上的見聞和趣事,直說到夜間戌時都還未說完,趙淑和太后都聽得津津有味。唯有太子有些勉強,他也極為羨慕。但卻只能羨慕而已。
戌時已過,太后和趙淑依舊沒有睡覺的意思,不過永王不打算再說了,“母后,太子,阿君,該歇息了,明日再與你們細細道來。”
趙淑意猶未盡的道:“父王舟車勞頓,早些休息。”
“是是是,你看哀家,一高興把這茬給忘了,紅霞,快送王爺去歇息。”
從鳳昕殿告退出來,趙淑與永王也在錦蘭殿前分別,誰也沒有說起江月的事,“父王,您早些歇息,明日還有事須得您出面吧?”
“恩,阿君也早些歇息,明日父王帶你去坐馬車。”說罷摸摸趙淑的頭,寵愛無比。
這馬車,非一般馬車,那定是巡視天下的儀駕,她開心的點點頭,“恩,知曉了,父王快回去,阿君聽說早睡早起的人長得好看,阿君明日要美美的坐父王的馬車。”
“好。”
永王目送趙淑進了殿門老遠才往回走,畢巧和福伯二人跟在他身後,久久不說話。
行了一段路程,永王才道:“畢巧,去將盒子拿來。”
畢巧與福伯對視一眼,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稱是,“王爺,現在便要嗎?”
“過幾日吧。”他嘆了口氣,抬頭望了望漆黑的夜,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漆黑得讓人害怕。
趙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臨近丑時,她翻身爬起來,走到窗邊輕聲道:“寒鷹,你在嗎?”
“奴才在,郡主有何吩咐?”寒鷹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你可是受傷了?”雖知曉霍白川定是有分寸,但依舊忍不住擔心,還是自己太弱小,屬下沒別人的厲害,她要快點,再快點強大自己。
寒鷹哽咽了一下,努力平息內心的感動後才回:“奴才無礙,請郡主放心。”
“疼也別忍著,讓小郭子給你去找彭老配貼藥,對了,海老何時才能回來?”若執海回來,還是得提一句,希望執海給她培養幾個人。
“奴才不知,不過請郡主放心,主子無事。”
他們有自己一套聯絡方式,不過卻不能告訴趙淑,趙淑聽了在夜色中點點頭,“恩,知曉了。”
說了幾句,她重回到床上,昏昏沉沉中陷入了夢鄉。
翌日起來,趙淑剛醒來便見孫雲在對著銅鏡描眉,身上還穿了身天藍色暗紋男裝。
“你幹嘛?做這副打扮。”她揉揉眼睛疑惑的問。
孫雲回頭,趙淑差點沒笑出來,只見孫雲的眉毛被她畫粗了好幾倍,原本水靈靈的一姑娘,愣是添了幾分傻氣。
“喏,快起來換上,我聽說今日全城百姓都來聆聽聖旨,永王殿下定是要去接受萬民朝拜,咱們跟去長長見識。”
她說罷已親自拿著另一身男裝遞到趙淑面前,“你不知道,現在外面都要把你父王說成天神了,什麼三歲能文五歲能武,都太遜了,你父王可是周公旦轉世,周公旦是誰知道吧,一年救亂,二年克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五年營成周,六年制禮樂,七年致政成王的周公,嘖嘖。”她是給趙淑報喜的,臉上洋溢著的是真誠的微笑,沒有嫉妒沒有羨慕,只是單純的為趙淑開心。
趙淑傻了,她知道自己父王定是會被官方正名,但沒想到這麼正,只是她想忍住笑,然卻如論如何也忍不住,“父王尚無功績,如此大吹大捧,不大好吧?”嘴上這麼說,然心裡卻覺得極好極好。
“怎麼沒有?現在外面都在吟唱你父王寫的詩,沒有數百也有數十,膾炙人口不說,還堪稱絕句,嘿嘿,連你也沾了不少光,外面把你傳成溫婉嫻淑,秀外慧中,賢良淑德,懷瑾握瑜,知書達理等等的皇家郡主。”
趙淑眨巴眼睛,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初春初春,快,快給我更衣。”她定要隱姓埋名去感受一番,被人黑了那麼多年,終於要洗白了,啊呸,什麼洗白,是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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