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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故,也沒來給她上柱香,再怎麼說,也相識一場,上柱香是應該的。”
趙淑說罷,便抬腳要進去,然而,剛走兩步,便被一道淒厲的聲音驚住了,只聽:“我知道蓁七重在這裡,蓁七重,你出來,你這個拋棄妻子的斷袖!你不得好死!天怎麼不長眼,怎麼還不劈死你!蓁七重,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瘋婆娘,再亂喊,老子殺了你!”四皇子府的下人凶神惡煞的道。
然而,圍著的人越來越多,那下人也不敢亂來,怕給趙弼惹來非議。
趙淑走向那女子,好奇的問:“老丈,可知發生了什麼事?”
那老丈似乎親眼所見般,很懂,趙淑問起,他立刻開啟了話匣子,道:“這姑娘叫週三娘,以前住在城東蘆葦巷,家裡父母早亡,又無兄弟,不過這週三娘也是個有骨氣的,一個人硬是撐起門庭,人又長得好看,提親的媒婆都要將周家的門檻踏破了,但這週三娘心氣兒高,非要找樣樣都好的郎君。”
“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過週三娘還是真幸運,愣讓她找著了一郎君,長得好看得不得了,怎麼形容……恩。”他眼珠一動,接著道:“茶館裡說,面如冠玉,對,這郎君長得面如冠玉,貌比潘安,可惜家中無什麼家底,便入了周家做上門女婿。”
“週三年說蓁七重拋棄妻子,他們成親許久了嗎?”趙淑又好奇的問。
“不久,週三娘有身孕也不過三月頂天了,這蓁七重突然消失,聽說是個斷袖,進了四皇子府,與……哎,老漢不多說了,姑娘。”他說了句,言到‘姑娘’兩字嚇了一跳,“姑娘,你一大姑娘打聽此事做什麼?”
“老丈,您好生不講理,明明是你主動倒豆子般的說,我哪裡打聽此事了?”趙淑無辜的反駁。
周圍的人也聽全了,紛紛指著老丈道:“明明是你自己主動說的,怎反而怪人姑娘?”
“她若不問,我怎會說?哼,你們人多欺負我一個人,我不跟你們說。”老丈還生氣了,拉長著臉,扒開人群走了。
趙淑聳聳肩表示自己無奈,而不遠處那週三娘已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開始講訴自己對蓁七重的照顧。
話本里負心男人如何可惡,蓁七重便如何可惡,最致命的一點是他是個斷袖!
而且這斷袖還在四皇子府裡,與四皇子……
老百姓哪裡管是不是事實真相,他們只不過找個戲劇性的事,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四皇子府的下人眼見事態發展得太快,即將失控,立刻便衝出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要將那女子拉近四皇子府去。
人若被拉進去,命肯定也就沒了。
趙淑此時化身為多管閒事、善心氾濫、聖母病加身的絕世好女子,衝過去,不管不顧的攔在那女子身邊,“你們想幹什麼?”
有些百姓不認識趙淑,但四皇子府的管事可都認識,家丁之中的管事一見趙淑,嚇了一哆嗦,忙行禮,“奴才給君郡主請安,郡主金安。”
趙淑冷哼,不答話,管事悻悻的說:“郡主,此人在府門前鬧事,我們不可不管,還請郡主見諒。”
四皇子現在掌權了,而永王府很快就有嗣子,有了嗣子,永王府就不是趙淑的了,他們可不怕一個無兄弟撐腰的郡主。
故此,說話很硬氣。
趙淑一抬下巴,“她哪裡鬧事?她不過是來找蓁七重,找她未出生孩子的父親,怎麼就成鬧事了?怎麼,難道堂堂皇子府要仗勢欺人?強扣人夫君?快去將蓁七重放出來,莫要讓人誤會四皇兄是斷袖!”
斷袖可不能繼承皇位。
家丁們知道碰到硬茬了,雖然不怕,但君郡主是萬萬不能得罪的,特別是明面上,府裡的小主子還指望能過繼到永王府去呢。
雖然這件事皇上一道聖旨就能解決,但終究還是要看永王府的意思,不然也不會讓人去跟這位郡主培養感情。
管事電光火石之間,便想明白厲害關係,道:“郡主,府上沒有一個叫蓁七重的人。”
“沒有?你的意思是說這位姑娘在鬧事?她一平頭老百姓,怎麼敢無緣無故來永王府鬧事,我告訴你,今兒的事,本郡主管定了,定要為這位姑娘討回個公道!”
說罷她吩咐初春去扶人起來,“周姑娘……對不住,應該是周夫人,周夫人請放心,天理昭彰,本郡主相信天理乃在,你的事,我一定幫你討個公道!”
“民婦多謝郡主,郡主大恩,民婦來生做牛做馬報答。”她柔弱的叩拜行禮,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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