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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極痛恨祖上傳下來的那些規矩,更恨孫默進不懂變通,事事都遵照祖制。
天字號暗衛,與其他死士不同,它的主要司職為保護孫家嫡枝,孫家嫡枝子孫從出生那一刻起便會配有一名天字號暗衛終身守護,孫家傳世多代,人越來越多,光孫甘正自己便有十多個兒子,加之他七八個兄弟,枝枝蔓蔓展延開來,若將天字號暗衛悉數調回,那將是一大批人。
每一位被配出去的天字號暗衛,將終身忠於自己的主人,而非家主,但若孫家發生了關乎存亡的大事,便可憑令牌將他們召喚歸來,共同禦敵。
“是,你是我祖父,我不能殺你,但別人能。”她說罷示意身後的蒙面人走上前,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如今並非府兵,而是將她帶入孫甘正書房的蒙面人。
孫默進看向孫雲身後的蒙面人,他亮出了手裡的劍,跪著擋在孫甘正面前,意思很明顯,孫甘正亦是他所要保護的。
看到他這個舉動,孫雲便明白了,孫家自己打破頭他都不會管,但外人若是敢傷害孫家人,那必得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管理制度上的漏洞,也是為了家族發展,鼓勵相互競爭,優勝劣汰。
不過,孫雲還看出,孫默進並非自小便跟隨在孫甘正左右。不然不會此時只攔著她身後的人。
這樣一來,便好辦多了。
她走到書案前取下一個空奏摺,恰好枯枝歙硯上還有墨水。她取來毛筆沾上墨汁,開始在空白奏摺上寫起來。
孫甘正想去看,但被攔住了,不多會孫雲寫完,她吹乾墨跡道:“祖父您身體抱恙,上請歸隱,望吾皇恩准。皇恩浩蕩,祖父您將銘感五內不敢相忘。”
“你這個逆女!”他都不用想,明德帝這昏君一定會裝模作樣的感嘆失去賢臣。但賢臣身體抱恙他不得不顧,迫不得已恩准其歸隱!
孫雲不接話,打口水戰已沒有必要,翻了翻。從盒子裡翻出大印。狠狠蓋上,也不走,就近坐下,像是在等什麼人。
被孫雲等的吳亮,此時正攔在太夫人院子二進的地方,方才孫雲離開時只把他們帶到二進,便吩咐他們兩刻鐘後再過去。
不得不說,這個時間掐得剛剛好。孫雲一走,趙淑便來到了院子大門前。而趙弼亦是剛小心的扶著傷心不已的孫四從耳房走出來出現在二進院子裡。
“放肆,爾等竟敢攔本殿下的去路!”趙弼厲聲道,他篤定孫雲不敢殺他,誰也不敢輕易殺他,如今明德帝最是敏感,他的兒子除了他誰也不能殺。
吳亮聽了覺得四殿下太吵,這般出去定給郡主惹麻煩,上次在觀州便是,因四皇子生生放走了郝貴妃,委實憋屈。
思及此,他靈機一動,便對身邊的人道:“去,把他打暈。”
屬下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不知是不是本身便長著一張茫然臉,聞言懵了,“隊長,四殿下是郡主的堂兄,這不好吧。”
嘴裡說不好,腳下已動,從身後摸下一根雙節棍,吳亮在他身後抬腳一腳踢在屁股上,府兵朝前一撲,趙弼還沒來得急說話,便被一棍打暈了。
剩下孫四嚇得六神無主花容失色,尖叫了一聲,府兵順手也給了她一棍,頓時軟到在趙弼身上。
“抬著,小兔崽子們,都給我記住,四殿下和四皇子妃是被孫家夫人們折磨得不省人事的,與我們無關。”吳亮不放心的叮囑。
他有一隊員,大約是新來的,不是很懂規矩,問:“為何?”
站在他身邊的老兵可憐他,便語重心長的解惑,“出來一趟不掙點軍費回去,莫統領會不高興。”
吳亮懶得理這群羔子,便讓人抬了趙弼和四皇子妃出了二進的門。
恰好此次趙淑玩得也失了興致,一群女人嚇得尖叫連連,連方才孫四的叫聲都淹沒了,耳膜受不了。
永王的視線落在古德宇身上,見他滿身是血,臉色蒼白,便道:“可上了藥?”
古德宇拱手行禮,“回王爺,上了金瘡藥。”
趙淑聞言轉頭看向他,突然順手便將孫鍾氏拉到他面前,道:“五百年人參一支,鹿茸兩對,靈芝三株,冬蟲夏草、雪蓮各十斤,若本郡主的屬下不能好,你們自己想好找誰賠命。”
孫鍾氏氣得吐血,雪蓮哪有論斤的!這麼多名貴藥材,區區一介府兵而已,他的命都沒這些藥金貴!
“不說話?來人,搜身,公中的庫房是阿雲的,但這私人小庫卻不是,找到鑰匙便去搜藥材,對了,莫要忘了拿些燕窩、何首烏,有海馬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