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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樣想,便足矣。
趙淑洗了洗手,站起來,“沒事,我名聲也不好,若不是父王代天子巡視天下,霍家給他背書,順帶也給了我不少好處,怕是如今我名聲還不如你呢,以前不過是刁蠻任性此類,若無前幾年的背書。我開鋪子後,怕是有人要我改入賤籍了。”
她渾然不在意。看看天色,夜幕即將降臨。吃了幾顆空心泡,也抵不住餓,肚子便咕嚕嚕叫起來。
衛廷司聽了,攬著她又躍過荊棘,來到芭蕉屋前,“我去打只山雞來,你先等著。”
“哦。”就這樣,方才那個問題,便被他逃過了。此時,看他側臉,想嘆一句鬼斧神工,又覺得用詞不恰當,那便換做面如冠玉好了。
讚美一個人的詞語,趙淑腦袋裡,是及其匱乏的,比如什麼小令尊前見玉簫,銀燈一曲太妖嬈。之類的。她亦是不大會。
暗處的高丹,特意留了個副手在身邊,遠遠的站在山間看趙淑與衛廷司二人,撿了塊乾柴削平。在上面刻字,曰:“我早就知道衛將軍對咱們郡主心懷不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錯他了。”
副手學著他,也撿了塊乾柴削平。刻曰:“隊長,此事萬不能讓這廝得逞。兄弟們聽你號令。”
高丹摸了摸脖子,一縮,拍了那副手幾下,直把人家拍得彎了腰,又刻:“郡主還未發話,你想造反?”
副手不服氣,站直反擊,再刻曰:“你就是怕人家衛將軍,欲至郡主不顧!”
高丹這會,不是用手拍了,而是用木板拍,“兔崽子,一日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副手跟了他幾年,早知曉他脾氣,打人雖疼,卻從不打要害,打多了皮實,也便不疼了,只是餘光看到衛廷司冷著臉站在不遠處看兩人,他一激靈,猛站直,站得太猛,將高丹的木板頂飛了出去。
好死不死,恰好飛到衛廷司腳邊,高丹瞬間後背涼颼颼的,冷汗直流,“衛將軍。”乾笑道。
衛廷司撿起木板,看上面還沒削走的字,冷意森森,“你們經常跟郡主出門辦事?”
高丹吃不准他要做什麼,本能的道:“偶爾為之。”這些年在王府,他念書習字,也能文縐縐的說話了。
衛廷司聽罷頷首,“跟在郡主身邊,萬不可有缺點,你二人可有什麼害怕的?”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沒有。”
衛廷司將木板拋過來,高丹忙伸手接住,看了一眼自己刻在上面的字,倒吸一口涼氣,木板已被大力捏出密密麻麻的裂痕,有了裂痕卻不裂開,可見力度把握之好,是他再修煉十年亦做不到的。
人與人的差距,怎就那麼大,心中拔涼。
“不怕便好。”他方才的話,像是毫無目的似得,說完便轉身走了,很快消失不見。
只是,沒等高丹與他的副手鬆口氣,便見衛廷司消失的方向,飛來數十片樹葉,樹葉細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朝二人飛來。
躲,定是躲不過了,電光火石之間,高丹心想,完了,小命要交代了。
那副手卻想的是,原打算壯烈犧牲,沒想到陰溝翻船,禍從口出果然沒錯。
兩人閉著眼睛,大喊:“敵襲!”
話出口,剩下分散各處的府兵,紛紛趕來,然而來到兩人身邊時,面色卻極其古怪。
高丹與副手,二人過了許久才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好好的,而趕來的其他幾位府兵卻抿嘴偷笑。
對視一眼,順著府兵們的視線,慢慢轉身,看到幾十片樹葉紮在樹幹上,組成一個字,乃是‘蛇’。
蛇?湊近一看,果然有條青蛇被釘死在樹上,兩人喉嚨像卡著一根刺般難受,不約而同的朝衛廷司離去的地方深深鞠躬。
趙淑聽到高丹的聲音,人一下子便躲進樹後,沒有出聲,靜等自己的人將敵人揪出來處理掉,然而,左等右等,也沒等到有人來稟報,連兵器碰撞的聲音都沒有,不由得便緊張起來了,難道自己的人被別人一招全部幹掉了?
思及此,心中不免慌亂,早知如此,該多帶些人來。
不對,衛廷司的人也在,誰有本事連他的人也一起幹掉?
過了大約一刻鐘,高丹小媳婦似得下山了,來到趙淑面前,垂著頭,噗通一跪,“郡主,屬下知罪。方才屬下謊報敵情,惹您憂心。請郡主責罰。”
趙淑見到人沒事,鬆了口氣。從樹後走出來,“萬事小心,切莫大意,可明白?”
弄明白是虛驚一場後,趙淑揮揮手,不想再多說,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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