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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變化了。有了這些線索,我搖了搖昏沉的腦袋,猛地喝下幾口水,努力讓自己思維更清晰些。村長為了‘建城令’而來,又不想別的勢力染指,那麼在取得‘建城令’之後肯定會想辦法幹掉旁人,所以才大搖大擺地將三個行會的人全部引到古城去,也就是說他有把握在古城殺掉所有人,那他憑藉的是什麼呢?這點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推斷,至於現在村長遲遲沒有動作,應該是時機未成熟,有可能是發難的時機沒有成熟,也可能是引去的人還不夠多,難道是在等我出現不成?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能幹掉村長,讓‘建城令’留在古陵之中,原本以為村長停在古城是為了利用無極的人馬來擺脫潛龍以及逍遙,以達到獨自進入古陵的目的,雙方的實力懸殊不大,且潛龍和逍遙肯定會死死咬住村長不放,所以雙方一旦火拼,也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我們趕上去混在其中,反倒可以乘亂殺掉村長,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可是如今看來,村長似乎設了一個局,有請君入甕的味道,可是他憑什麼來擺脫眾人呢?而且我看龍在天也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他,會把他盯得死死的……
在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我將自己理出來的思路以及種種疑問說了出來,諮詢大家的意見。大夥思索一陣後,火炮說道:“我也覺得在懲罰之村怪怪的,特別是那個柳殘陽,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人還是NPC啊?”
這話點醒了我,是啊,那個神秘組織決不可能只安排村長等人進入遊戲,也就是說在這兩個村落裡面應該有不少他們組織裡面的人才對,如果說柳殘陽和村長是一邊的,那麼那個有間客棧的老闆呢?想到這裡,我說道:“我們來做一個大膽的假設,當初我們和村長鬧翻後,村長懷恨在心並不會放過我們,而兩個村落中有很多村長的人,比如有間客棧的老闆,懲罰之村的柳殘陽,甚至給我們駱駝的人都是,這些人早已在暗中將我們的行蹤告知村長,所以要將我們引入沙漠通通幹掉。靈兒,你分析看看這種假設成不成立?”
靈兒想想後反駁道:“村長會為了一己私慾把我們這些無足輕重的人引進沙漠中麼?現在‘建城令’才是他心裡的頭等大事,即使要收拾我們也要等拿到‘建城令’再說啊!”
是啊,除非我們的身份和意圖已經暴露。這在我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傳來長生藤的資訊:主人,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那晚你們躲在墳堆後面偷聽遺忘之村村長等人談話的事情,那村長應該知道,但是他並沒有拆穿你們。長生樹復活後有一個功能便是長生樹的主人站在樹下時能利用長生樹的感知能力,而長生樹的主人正是那個村長。
我驚訝萬分,想到這些天每晚去長生樹的情景,不由冒著冷汗,問道:主人能在很遠的地方感知麼?能提取長生樹的記憶麼?
長生藤答道:“很遠是不行的,必須站在長生樹的旁邊才行,其實長生樹就好像一個城市的眼睛一樣,當它的根系蔓延到城市的每個角落時,其主人就能在他旁邊知道很多事情。至於提取記憶,主人都可以從我這提取記憶,更何況是長生樹。只是那村長和長生樹之間的聯絡非常弱,還沒有到那一步,所以當初我勸主人收服長生樹就是害怕村長完全掌控長生樹以後會知道主人的秘密。
我暫時鬆了一口氣,思維又回到北漠這邊來。既然當初村長知曉我們偷聽的事情,那麼事情就好解釋了,於是我說道:“靈兒,剛才長生藤告訴我我們那晚偷聽村長和龍在天的事情村長是知道的,這樣一來,我剛才的假設就有幾分道理了。原本在村長眼裡我們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但是我們偷聽他與龍在天的談話後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監視我們的行蹤,再對比潛龍和逍遙的作為,以及我兩個結義弟弟跟在常言笑身旁這些事情,村長定會認為我與潛龍、逍遙之間有什麼勾結,甚至是後手,所以村長將大夥引到古城的去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是他眼中的這個後手還沒有出現,等大夥都現身後,他有把握將我們全部埋葬在那古城之中。”
靈兒問道:“那萬一我們死在沙漠之中呢?他就這麼一直等下去?”
“這個很好解釋,我們進入沙漠的時間他應該清楚,見到我們則作罷,若在預定的時間內等不到我們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們已經死在沙漠中,正和他意願;二是我們另有安排,這可能也是村長擔心的地方,所以我猜測若我們沒有在預定的時間內到達,那麼村長必有行動。”我擔憂地說道。
靈兒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在真相沒有大白之前有無數的可能發生,但是這些緊緊是你的猜測,有部分線索卻證據不足,我們往下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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