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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容顏,舉手投足之間淨是掩飾不住的貴族氣息,素色衣角輕輕晃動,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裝飾卻是美的傾國傾城,傾了天下,傾了那呆呆站在院門抱著琴的千羽伊亂亂跳動的心……
“千公子何必還站在哪裡?門都敢踹又有什麼地方不敢進?”月落頭也不抬的說著,繼續手裡的沏茶工序……
“哦,看來月公子是知道千某要來,這是在等著千某?”無視那月落語氣裡的諷刺意味,徑直的走了進去,把琴隨意的擱在走廊上,然後在月落的面前坐了下來。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何苦還繞來繞去的多些麻煩?何必不直截了當的說。”壓下對放在走廊上琴的疑惑,清澈的眼眸凌冷的看著千羽伊。
千羽伊無視月落的話端著茶就喝了起來,在月落那要把人凍死的目光下終於是在也喝不下第三杯了,然後放下自己給自己斟滿說:“既然月公子這麼說了,那千某也就不說了……”
“很好,那月某就先說了,我絕對不會回去,所以你們就死了這條心了吧。”月落堅定的說著,完全不管千羽伊接下來要說的什麼,直接打斷了表明自己的態度在說,果斷的堅定自己的判斷……
“呃……”訝然的看著說出奇怪話的月落,千羽伊楞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手舉著的黑色棋子就那麼定在半空,看著對面的月落。
“千公子不必驚訝,你不是第一個來做說客的,”“啪”月落下了白色棋子看也不看千羽伊淡淡的說著。
這下終於把千羽伊給將回神了,抬手趕緊落下那黑子說:“月公子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千某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呢?”千羽伊是真心的疑惑了,什麼說客?什麼回家?什麼自己不是第一個?迷茫的看著月落。
月落這下有點驚訝了,難道自己猜錯了?不會吧!悄悄摸下袖子裡的玉佩,然後把玉佩直接擱在棋盤上,弄亂了下了一半的棋盤,冷冷的看著千羽伊說:“這玉佩可是你祥泰城內城千府家主千公子的吧?”
看著他拿出玉佩千羽伊並不驚訝,驚訝就驚訝在他居然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顧千羽伊的驚訝月落兀自說著:“祥泰城內城千府千氏家族,自古以來便是皇宮御用樂師,而且每代家主一般都是御樂宮的宮主,看千公子的年齡應該就是十年前就御定下來的現任御樂宮的宮主,上任千府家主千凌寒的愛子,而在六年前就擔下家主之位的現任家主千羽伊千公子。”頷首抿口自己的茶,不看對面那震驚的不動的人。
第十一章
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千羽伊看著對面那優雅喝著茶的男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伸手拿過自己的玉佩,也冷清如霜雪的說:“敢問月公子是何身份?為何會知道千某的事情?”語氣裡冷清高貴的氣質一樣的蔓延開來。
“無可奉告!”不溫不火,不驕不躁,月落風清雲淡的說著:“只是以前和千凌寒家主有過一面之緣而已,而且……”抬起深邃漂亮的丹鳳眼看著千羽伊說:“千公子今天難道不是受了某人的命令而來找月某的嗎?”疑惑的看著千羽伊。
有是那句無可奉告……又在那句……算了不和他計較,反正只要他當了小澤的師傅我就有的是機會問出來,千羽伊這次沒有發火:“千某不懂你在說什麼,千某今天裡找月公子只是想要月公子答應千某的一個求情,希望月公子在千某過段時間回朝後收小澤為徒教他彈七絃琴而已。”然後把玉佩推到月落的面前說:“這塊玉佩是千某小時候一直帶著的,就當是千某替小澤給月公子的見面禮吧。”勾起那顛倒眾生的笑容看著面前有點微微驚訝的人。
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月落輕輕頷首半斂著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裡面的神情,他不是那個人派來的?只是來叫我收小澤為徒的?呃……自己好像是搞錯了呢?看著面前那驚豔的男子那顛倒眾生的笑,月落臉上有點點的紅暈染了上去,依舊低頭繼續沏茶的工序說:“那是月某判斷錯了呢,而且……”頓下抬起絕世的容顏看著自己對面那同樣驚為天人的男子說:“千公子既然說小澤是你的書童,而且千公子還是當朝的御樂宮的宮主,又何必來找月某這樣的山村野夫給小澤授琴藝?怕是千公子覺得無趣來找月某打趣。”說到最後月落的眼底卻是帶起了點點笑意,嘴角不自覺得微微上翹“何況月某的琴藝必定是比不千公子你的……”
猛的停住了說話,愣愣的看著那伸向自己的修長白皙的手,只見那手的主人微微起身傾斜向自己這邊,然後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一片不知何時被風吹來的枯竹葉,頭上微微傳來手指的觸碰感覺,擾亂了平靜的心,好近,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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