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使不得。”伸手、扶著兩位老人的手站了起來“要說照顧,是千某受了冉姨的照顧才是,我幼年便失了雙親,先親膝下又只有我一個獨子,從那時起冉姨處處照顧著我的飲食起居、而且小澤比千某小不了幾歲,雖說一直是以書童的身份在我身邊,但是千某從沒有把他當成書童,一直當成自己的弟弟。所以要說感謝是千某感謝冉姨才是。”千羽伊如天籟般的聲音卻帶著淡淡的哀傷,輕輕抬頭望著那碧藍如鏡的天,語言裡卻有種讓人覺得孤寂,心疼的感覺。
周圍的人聽著那哀傷的話語,很是心疼這個少年,這個少家主,這個總是不形於色的少家主,甚至從小就看著千羽伊長大的何師傅,看到少家主上次露出這哀傷神情的時候還是在他雙親的靈堂上,忍不住偷偷的低頭裝作繼續吃飯,擦下那快落下的淚。
僅僅是一個上午的時間,一個只有不到六十戶人家的小山莊,也許是安靜的太久了,有一點風吹草動自然是如星星之火遇風一樣快速的蔓延而去,到了午後未時時,就連那常年臥床不起的某老人都知道幾個天大的訊息:村長那出走十多年的女兒回來了,只是回來的是她那十歲的兒子懷裡抱著的骨灰,而送回來的據說是個英俊的男子,據說和住山上的月公子一樣也帶著琴,據說那位還是一個大富人家的家主,據說身邊隨時還跟著兩個拿劍的人……
這就直接導致下午本來打算低調埋葬自己那可憐女兒的村長家門口,聚集了全村百分之九十的人以送葬的名義全部在小小的三合院門口,那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的水洩不通,等待著面前的小門開啟……
當小澤抱著母親的骨灰罈,當一直把冉姨當成是自己額娘而端著靈位排的千羽伊,當兩人老人和何師傅拿著祭祀的東西,當南家兩兄弟扛著挖掘的東西,當他們幾個人由村長開啟門,穿越過院門看出去的時候,村長家門口就是那麼的一副情景,而當那一扇期待很久的村長家門開啟的時候……
靜……靜……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聽的見,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
但是村民們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一襲素衣,手持靈位,清冷高貴的顛倒眾生的男子身上定住了,那是一個讓人話都不敢大聲說的男子,那是讓人看去總覺得是一個如凌霜傲雪般的男子……
隨著那男子跟著小澤和冉姨的雙親慢慢的向前走去,人群無聲無息的讓出一條路來,人們都安安靜靜的站著、等著、望著直到幾個人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人們在驚覺過來,剛剛那男子是何模樣?卻怎麼也回憶不起那那驚豔的容顏,驀然竟發覺自己連他的面目都無法描述出來。太努力的去看清,反倒什麼都遺忘,只牢記住了心底的感覺……
“我說大夥兒,村長家舉行喪事是不是我們應該去幫下忙啊?”人群裡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驚醒了看熱鬧的人。
“對……對……”
“是啊……走一起去。”
人們才想起自己來看熱鬧居然忘記了正事,一起說著結伴成群的往那村長等人消失的地方而去……
楠竹林深處,依舊的普通住房,由於開春了,房屋周圍鬱鬱蔥蔥的楠竹開始又發出了尖尖的春筍,風不時的穿過林間,好似想編織著一曲又一曲動聽的樂曲……
“錚……”
“叮……”
“鏗鏘……”
斷斷續續的從那敞開的屋簷下傳出各種各樣嘈嘈切切、錯雜的彈琴聲……
“都停下吧”一個素衣清冷如霜,絲帶束髮的男子,端坐於最前面的案前,無言的看著下面那幾個學著彈琴的孩童,本來見著開春,而今天午後的陽光是那麼的暖和,心情好著是想給孩子們授點琴藝,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方法不對,這自己前不久託村長讓人在別的城鎮買回來的幾架七絃琴,孩子們是怎麼也彈不出一段完整的音律……
無言的嘆氣,站起來走到了走廊上說:“靜思等會。”然後往那三間主屋走去。
看著面平頭案上那唯一一個黑色錦帛裝著的物體,眼裡透露著點哀、傷、寂、冷、愛……各種複雜的神情,輕垂下長長的睫毛遮住清澈深邃的丹鳳眼,抿下紅潤的雙唇,伸手抱起了那個物體,在轉身帶著淡淡的貴族氣息身影總覺的落寞成傷的感覺……
孩子天生就是好動的習性,何況還是才約莫十歲左右的孩童,這會這幾個在等著那男子回來的一群孩子都好奇的看著面前的琴,生在這個小山莊的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不停的摸摸這裡,瞧瞧那裡,總覺得新鮮、好玩……
當看到往而復回的男子時,趕緊安靜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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