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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時間,整個大挑戰場裡響起她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溟河也不阻攔,她愛吼就讓她吼唄。溟河只是跪在了她的腿上,壓住了她亂動的身體,繼續進行分骨錯經。
只見溟河素手執著劍尖,向下一劃,就將司甜兒白嫩的右臂劃開了。然後,她順著肌肉的紋理,將劍尖刺進了司甜兒的血肉裡。
司甜兒大叫一聲,“啊!”然後,就伸出左手瘋狂的去抓溟河。
就在這時,一枚金幣飛了過來,直直的打在了司甜兒的左手上,司甜兒吃痛,她的左手立刻軟了下去。
溟河回頭一看,就見傲之的手上正把玩著一枚金幣,無疑,剛才是他用金幣射中了司甜兒的左手。
“多謝。”溟河衝他淡淡的說道。
傲之搖了搖頭,然後,他走到溟河的身邊,伸出右腳踩住了司甜兒的雙腿,“你動手吧,我幫你壓著。”
溟河衝他點了點頭,然後,蹲在了司甜兒的身前,開始認真的動起手來。
溟河一手託著司甜兒的胳膊,一手拿著劍尖,然後,慢慢的轉動了起來。果然,正如溟河所言,響起了“吱吱”的聲音。
司甜兒痛得直接暈了過去。
溟河卻是不管她,自顧自得在那裡行刑。很快,又一根骨頭被她取了出來。
溟河站起身,扭了扭脖子,對傲之說道:“胳膊上的骨頭已經拆完了,現在,我要拆腿了,你往那邊一點,壓著她的右腿。”
傲之點了點頭,依照溟河吩咐站了過去。
“嘩啦”一聲,溟河撕開了司甜兒的衣裙,看著她那細膩潔白的雙腿,毫不心軟的劃了上去。
昏迷中的司甜兒,由於劇痛又醒了過來。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臉,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臂一片麻木。她試圖抬起自己的胳膊,可是,不論她用了多大的力氣,都抬不起分毫。看著身側的那堆白骨,司甜兒喃喃自語道:“我的骨頭,我的骨頭,”
溟河的刀工甚是了得,對人體的構造瞭解的也是相當的透徹。她的每一刀,都下得恰到好處。看著她那認真的摸樣,眾人彷彿覺的她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可是,瀰漫在空氣中的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卻是在提醒他們,這裡不是作坊,而是修羅場。她雕刻的,不是美玉,而是一個活人的身體。
看著看著不少人都嘔吐了起來,這,太恐怖了,這一定會成為他們這一生的噩夢。
血不斷的流了下來,但卻是很細很細的一小股。溟河很有分寸,她絕不會讓司甜兒就此失血過多而死,因為對她的懲罰,還沒有完。
很快,左腿的骨頭也拆完了,溟河挪了挪身子,換到了右邊。
手起,刀落,溟河的動作乾淨而又完美,幾個起落間,司甜兒的右腿骨也被拆了下來。緊接著,溟河的雙手放了上去,從右腿開始,直接錯起了經。脊椎骨和頭骨她是不拆的,因為難度太高,一個不小心就會弄死人。如果司甜兒就這麼死了,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溟河的十指快速的飛舞著,令人眼花繚亂。約莫兩刻鐘,錯經也完成了。溟河翻開司甜兒的血肉看了看,嘖嘖,這胡亂接起來的經脈多像是那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電線啊!
而此時的司甜兒,早已痛得麻木了,她的眼睛圓圓的睜著,憤恨地望著溟河。
見溟河停了下來,司甜兒開口道:“北野溟河,你這個賤人,你停下來幹什麼?有本事你就把我的骨頭全拆了啊!我告訴你,我不怕!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被毀了容的醜八怪!”
溟河聞言,嘴角上揚的弧度又加深了幾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大怒的徵兆。果不其然,溟河一揮衣袖,衝著莫大喊道:“莫,去,給我踏爛她的臉!”
“好的,主人!”莫歡快地答了一聲,然後邊揮舞著四蹄跑了上去。壞女人,不僅毀了主人的臉,還敢出口罵主人,看我不收拾你!
一時間,挑戰臺上的血肉飛濺,伴隨著司甜兒的慘叫,莫地四蹄重重的踩在了她的臉上。
“莫,踩爛她的臉就行,別踩死她!”溟河大叫道。
莫點了點頭,又將蹄子踏了上去。
“我的臉,我的臉,不!不!”司甜兒撕心裂肺的大叫道,她看著莫的蹄子在眼前越來越大,她的臉,她那如同玫瑰花般嬌豔的臉,就這麼被一隻玄獸踏爛了。
司甜兒顫抖著閉上了他那已被踩壞的雙眼,她的眼淚早已流光,剩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絕望。
溟河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