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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收緊一些,一條腿架在我腿上。
睡覺還這麼霸道!
我側頭親吻他的雙唇。頓時,一隻手托住我的後腦勺,讓我的雙唇緊貼他的。
裝睡?死性不改!
我硬是掰開在我腦袋上的那隻爪子,這才讓我有喘息的機會。“我要是缺氧你就等著後悔吧!”
他似乎沒聽明白,問:“你在說什麼?”
我忘了這名詞現在還沒有。“沒什麼。我問你,我真的很輕?”
“是啊!我一隻手都能扛起十個你。”寧憬軒刻意加重語氣,說著又在我唇上輕啄兩下,“多吃點,聽明白沒有?”
“是——你不說我也會的。”反正吃了我體重還是不會變。
不過話說回來,薛珈說我很重,寧憬軒卻說我很輕?
寧憬軒雖然成天演戲,但沒必要說假話哄我,畢竟女的才會成天在意自己是不是胖了。是薛珈力氣太小?可他明明一隻手就拉著我飛起來!那這樣說有什麼意義?只是開玩笑?還是……在提醒我?
☆、第十八章
一個紅衣小孩和一個白衣小孩在山下相見。白衣小孩不過四五歲,紅衣小孩稍大點。
紅衣小孩身手矯健,三兩步跳上一處岩石,側身伸出一隻手,帶著稚嫩而絕美的笑容。
白衣小孩咬著下唇,伸出細嫩白皙如蓮藕的小手,一隻抓住頭頂的小岩石,另一隻抓住紅衣小孩修長的手指,一用力,也跳上一處稍大的岩石。
山看著極陡峭,兩人一直手挽手相互扶持,感情甚篤。
不知不覺已經爬到半山腰,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繼續爬。
白衣小孩腳底的岩石忽然鬆開,整個人差點摔下去,幸好紅衣小孩緊緊拉住。再往上,白衣小孩的動作更顯笨拙,一直靠紅衣小孩的幫忙。
日上三竿,豔陽照在兩個小孩身上,紅衣似火,白裳如雪,日月同輝也不過如此。
終於看到頂了,紅衣小孩先跳上山頂,伸出細長的雙手將白衣小孩拉上去。驚奇地發現,白衣小孩的右腿上破了一道口子,鮮血染在雪衣上像極了盛開的梅花!
紅衣小孩白皙的臉上,劍似的眉間形成“川”字,俯下身,低頭朝向白衣小孩的右腿,白衣小孩用白蓮般的小手掌捂住紅衣小孩的嘴,道:“不要用魔法,會被發現的。”紅衣小孩只有放棄。
山頂極美。抬眼可見的白雲似乎在頭頂不遠處,觸手可及。整片如火如荼的彼岸花散發微微紅光,紅豔的極耀眼,刺痛人心。沙沙的流水聲是從另一邊傳來的,如奏天籟。那是瀑布的發源。
紅衣小孩上前摘了一朵曼珠沙華,正當兩人高興,花叢中忽現另一白色身影。
這小孩比兩人都大,一身白色魔法長袍,生得清秀俊美。他正色道:“我是這裡的守護者,流觴,雪心,你們私闖禁地,偷摘彼岸花,將會受到詛咒!”
話音剛落,紅衣小孩手上的彼岸花落在地上。
驚醒!原來是做夢!
等等,我剛才到底做什麼夢了?
天矇矇亮,外面有點吵吵嚷嚷,有種退隱而結廬在人境的感覺。
寧憬軒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呼吸均勻,盡失平日裡的張揚,更顯恬靜。
一個聲音打斷我的欣賞:“醒了,作惡夢了?”
我忘了這傢伙從來不會比我晚醒。
“天擎弟弟起床了,我們有麻煩。”他把“麻煩”二字說的跟“該洗漱”一樣簡單。
我眨眨眼:“你怎麼忽然改口?我都一百多歲了,是你的好幾倍。”
“不然叫娘子?”
他的意思是“天擎弟弟”和“娘子”是同個概念?
我回了他一個標準的微笑:“不用了,多謝憬軒哥。”
在我看來“憬軒哥”和“妻子”也是一樣的!
寧憬軒摸摸我的頭:“真乖!憬軒哥幫你換衣服。”
“這……我自己有手有腳,用不著!”我連退幾步。
這算什麼?跟哄小孩一樣。
寧憬軒薄唇輕揚,湊了過來,鼻息打在我臉上:“怕什麼?早就看過了不是嗎?”
下意識幾片花瓣打進他身體。透過褻衣,滲出一朵芬芳,一點腥紅,一縷馨香。
腥血濺入視線!我不禁合上雙眼。
那次,他明明叫我陳緲希……不不,是我想太多。
“嘖嘖,謀殺親夫。你怎麼練的一身毒?”寧憬軒蹙眉。
“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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