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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衣衫也太單薄了點吧?用料也略粗糙啊,嘖嘖,當然更別提什麼做工了,明天我帶兄臺上街,買幾件穿得出去的吧。”
他一邊自說自話,一邊快速地穿上乾淨的衣服,完全不理會故安已降至冰點的眼神。
他想裝瘋賣傻,故安卻不會陪他裝瘋賣傻。一開口便直奔主題:“李兄,我們來談談玉簫之事可好?”
李慕歌聞言卻不搭話,只是邊理衣衫邊道:“這越是貴重的衣服呢,穿著就越是複雜,越是廉價的衣服呢,穿著自然就省事許多。但如果非要用一種穿廉價衣服的心情去著貴重的衣衫,就未免過於心急,結果肯定是穿得一塌糊塗,不倫不類。”
故安只道:“我一介草民,溫飽已非容易,何及穿衣之道?穿衣之道我雖不知,但卻知剛剛你答應了我什麼。”
李慕歌雙眼一彎,笑道:“在下,答應了你什麼?”
故安神色一凜,沉聲道:“你這是要過河拆橋,死不認賬了?”
李慕歌翻身上床,蓋上被子,一臉享受地安撫道:“剛剛在下不是說了嗎,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要不等你我二人都好好休息一番,過了今夜我再細細講與你聽?”
故安聞言,毫不客氣地一把掀起被子,扯過對方衣領冷笑道:“敢賴我帳的人,恐怕很難再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吧?”
李慕歌見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不太好惹,於是立刻話鋒一轉堆起笑臉道:“我只是跟兄臺開個玩笑,怎麼還當真了?在下這就把你想知道的全部坦白,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心盡力力求滿意!“故安沒想到他能“回頭是岸”的這麼快,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鬆開手坐在對面,恭候對方“兌現諾言”。
李慕歌見危機暫時解除,於是長長地舒了口氣。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床畔,開始娓娓道來:“這玉簫是我從盛極聖的武帝手中得到的,聽說曾是‘亡國遺物’,雖然寓意不祥但卻是一件天下間絕無僅有的寶物”。
“盛極聖?江湖第一國?”就算冷靜如故安,在聽到“盛極聖”三個字也難免驚詫。
李慕歌點點頭,無奈道:“對,就是那個盛極聖,這也是我一開始不能把玉簫輕易拱手相讓的原因。這是一件信物,也是一件可以在關鍵時刻救命的寶物”
故安雙眼微眯,若有所思道“從江湖第一國,武林第一人處得到的任何東西確實都該稱為寶物。”
“天下群雄割據,盛國一統武林”——凡是活在這亂世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這句話——幾十年來這天下雖是四分五裂,但武林江湖卻被空前統一,獨尊一國。這“一國”便是盛極聖。
蔑視國威藐視皇權,雖是武林幫派卻敢稱“國”。狂妄如斯,卻始終無人撼動。
究其原因,正是:
泱泱國威雖浩蕩九州,卻無奈九州零落皇權微,四分五裂勢難歸。
區區武派雖起於江湖,但且看江湖百年英雄酹,劍指凌霄在我輩。
所以這盛極聖,不僅被尊為“武林聖地”,更是這亂世之中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而武帝便是這盛極聖的主人,每一代的武帝都叫做“武帝”,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也沒有人看過他的容貌,沒有人清楚他從何而來,也沒有人知曉他的蹤跡。雖被封為武林第一人,卻根本沒有人見過他的招數,因為凡是見過他招數的人都已去了黃泉。歷代武帝皆是如此,他們神秘的就像不曾存在於這世上,但卻影響了整個時局。而盛極聖所在地就像他的主人一樣神秘,外人根本尋不見他的入口。
這也是他能一直不被各方勢力摧毀的一大原因。
這時,故安挑了挑眉,示意道:“還有嗎?”
李慕歌聳聳肩:“這把玉簫是我與武帝下棋贏來的,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你倒是‘一招鮮吃遍天’”。故安冷哼一聲便不再多問。他不相信只有這麼多,但他卻相信目前對方不會再多告訴他一個字。
“我這叫‘術業有專攻,精於一,致以行’。就算你習得幾百種技藝但最後仍舊只能選擇一種適合自己的去鑽研,否則定會落個樣樣通樣樣松的尷尬下場,不能有所成就;當然做人也一樣,須知這天下間雖萬理並存萬道並行,但每個人卻只能持一理擇一道,若是心懸千種理萬般道,最後不過是做個人雲亦云的凡夫俗子,不能有所作為。是以根深蒂固,守中抱一,方顯大智。這正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自己的理,這正是……”
故安實在沒興趣聽他繼續廢話,於是打斷道:“你可能帶我去趟盛極聖?”他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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