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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來所付出的代價,卻是鮮血淋漓、慘痛無比。
李慕歌跨上戰馬,振臂高呼。
隨即剛剛還紋絲不動的大軍,瞬間浩浩蕩蕩衝向前方的那座城池。
煙塵乍起,無論是這四分五裂的天下,還是那錯綜複雜的情仇,都將有一個最終的了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坑,終於快要填完了,一眨眼都寫了四十萬字了,看著這樣的數字,我還是不太相信的:我居然寫了那麼多?有那麼多東西可寫嗎?
這個故事應該算是我第一篇認認真真、百折不撓寫的小說,希望它不是最後一篇,也希望它能給大家帶來哪怕是一點的情緒上的感染,我也就滿足了。
這幾天我會加快填坑的!
第95章 以身犯險
季意然在得知熹國大軍已攻到城下的訊息時,臉上並沒有太多的焦急與怒色。而是依舊不緊不慢地品著手中那一杯香茗,狹長的鳳眼安然地半睜半合,似在享受著那嫋嫋而起的茶香。
火急火燎前來稟報的大臣,見他如此,實在不知是該鬆下一口氣,還是該考慮自己的身後事問題。畢竟半年前熹國剛剛攻入東襄後,襄王勃然大怒、大開殺戒的那一幕還近在眼前,而且之後對於熹軍的接連勝利他也是怒不可竭盡,此時又怎會變得如此平靜淡然?難道說是山雨欲來的前兆。
他心中正打著鼓,只聽頭頂上方傳來一聲淡淡的回答:“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大臣聞言,立即如獲大赦地退了出去。剎那間心底對國家的擔憂,也因這一聲淡淡的回答而減輕了不少。
既然他們的一國之君都不著急,他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雖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但這襄國自從季意然再次復位,已變得烏煙瘴氣、亂七八糟,內政不修,外事不治,就算說是國之將傾,也並不為過。何況他們這些做大臣的,天天上個朝還要提心吊膽,不知道說錯了哪句話,或者就算沒說錯哪句話,也有可能因為運氣不好,就被國君“咔嚓”一刀給砍了,而且連為國捐軀也算不上。
如今,熹國來攻,也許並沒有什麼不好。
見機行事,趁勢而為,才是為今後的前程做出的更長遠的打算。
而且他敢保證,朝中同他有相同想法的人並不在少數。
季意然放下茶碗,吩咐身旁侍從將啞君岑找來。
啞君岑來了之後,他半句廢話也沒有說,而是直截了當地就對他道:“熹國攻到襄安了,朝上那幫老不死的都是一群酒囊飯袋,這事我還是交予你去辦。”說著他將一塊令牌扔到啞君岑腳下,眼皮不情不願地輕輕抬了下,繼續道:“這是調動城中禁軍的軍令,你速去準備。我要讓李慕歌輸得一敗塗地。”
他念到李慕歌這三個字時,眼中才有了些精神。其它時候整個人都是一副精神不濟懨懨的表情。
啞君岑撿起令牌,抱拳領命。但在這之後卻並未離去。
他低著頭對季意然道:“陛下,臣見您不大有精神,是不是‘醉生夢死’發作了?是否先服一顆‘極樂’暫為緩解?”
季意然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猶疑。雖然這一抹猶疑轉瞬而逝。但卻一點不落地悉數落入啞君岑的餘光之中。
啞君岑目中瞬間一冷,唇邊不動聲色地彎起一道冷笑。
果然,季意然擺了擺手道:“言曦說這‘極樂’服得太過頻繁,身體就會產生抗性,令藥效降低。我前段時間服得多了,也覺得那種欲仙欲死得美妙大打折扣,所以這些日子才將藥停了。”
啞君岑雖然心中對顧言曦惱怒不已,但面色依舊,沒有露出半點破綻。於是繼續道:“顧丞相所言極是,但‘醉生夢死’的威力也不容小覷,萬一致使陛下龍體有恙,豈不得不償失?況且顧丞相對待陛下之心,也並非完全都是好意。”他這最後一句說得極其小心與緩慢,期間不斷地觀察著季意然的神色,每一個字說出的同時都斟酌再三——既不能讓季意然發怒也不能讓他不動於衷。
季意然聽了臉色霎時一變,但卻還離暴怒有段距離。只聽他低沉著聲音冷冷地警告道:“啞君岑,顧言曦的心思豈是你這樣的人能隨意揣測的。”
啞君岑依舊垂著頭,恭敬道:“顧丞相的心思自然不是臣這樣的人能隨意揣測的,但臣對陛下的忠心卻也不容置疑。臣寧願忠言逆耳,也不願陛下蒙塵。”
季意然聽見這話,臉色稍緩。
其實他心裡十分清楚啞君岑之言並非子虛烏有、造謠生事,顧言曦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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