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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然的神態,這哪裡是那個害怕她的暴君?難道他就不怕她把那件事情給說出去麼?
與暴君的對抗(2)
“本宮本來就與你平等,幹嗎要跪你,幹嗎要自稱臣妾?”姜蓓茹的目光甚是咄咄逼人,一點也不給他面子。
南宮霸臉上的怒意越來越明顯,他被這個女人欺得太甚了,現在他要在奴才奴婢面前挽回他的面子,因此又是大怒道:“你是朕的女人,是來服侍朕的,你有何資格跟朕談平等?”
好,他要在奴才奴婢面前挽回面子,那她就不要面子了?她姜蓓茹豈是那種可欺的人?
“你這個臭男人,竟然在老孃面前大聲吼叫,別忘了你曾是老孃手下敗將!”
南宮霸見她又來這一招了,面色陡變,這個女人說有多無恥就有多無恥,大男人的威風豈能讓她給掃了去?
“朕身為九五之尊,不曾輸給任何人,誰要是膽敢亂扯朕的是非,到處散佈朕的謠言,朕拿她人頭是問!”
好直接的一句話,姜蓓茹忽然間覺得這個暴君遠遠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好對付,她初進宮的那天晚上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是因為他沒有防備,所以她才會那麼輕易地地制服了他。
而現在就不同了,經過數天的養精蓄銳以及暗中觀察,他對她的脾氣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這次絲毫也不畏懼她,沒準就是有備而來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無聲無息地出現。
姜蓓茹的後背忽然冒起了一絲涼涼的寒意,腦中閃過了那天晚上他答應給她冊封皇后之時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奇異光芒和凌厲的殺氣。
她似乎明白過來了,他這一招只是緩兵之計,等把她封了皇后之後,就一步步地把她折磨至死!
難怪封后那幾天他總是事事遷就她,步步對她忍讓,就連別人叫她萬歲他也不阻止,原來他這是忍辱負重呀!
這個暴君,原來這麼有心計!
“本宮身為一國主母,是賢良之女,在行為和言語上處處規範自己,幾時亂散佈過別人的謠言了?”姜蓓茹冷冷地一哼,對上了南宮霸眼中那道充滿了殺氣的目光。
“要是朕將你的罪行羅列出來,恐怕你有十個頭也不夠砍!”南宮霸暴跳如雷。
與暴君的對抗(3)
什麼?用腳指頭算一算,她進宮的日子也沒超過十天,哪來那麼多的罪行?很明顯這小子是在誹謗她,想置她於死地!
“本宮犯了什麼罪行,非得判死罪?你說!”姜蓓茹冷冷地反問。
若是論起誰的罪行大,誰該判死罪,他南宮霸手上沾滿了女人的血漬,該他被殺頭才是真!
姜蓓茹很清楚,在她那個時代,只有犯了殺人放火,販賣毒品,貪汙盜竊金額大的人才會被判死罪。
至於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那根本就不當是一回事兒!
“你真的要朕列出來?”南宮霸冷悍的目光在她臉上掃視了一遍,面容冷峻之極。
“誰怕誰啊?本宮光明磊落,一不偷二不搶,三不殺人四不放火,五不貪髒六不枉法,不拐賣人口不販賣毒品,你憑什麼要治本宮的罪?”
南宮霸看著她情緒激昂的樣子,冷冷地哼道:“就拿今天你對朕不敬,見了朕不行禮,還辱罵朕來說,此罪罪大惡極,行為惡劣,嚴重有損皇后形象,朕便可將你的罪行通告天下,並將你清除出皇族!”
“嘖嘖嘖,”姜蓓茹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大吼道,“那麼你濫殺無辜,取走無數人的性命,那又該當何罪?”
“朕無罪!朕的皇朝,皇法是朕定的,誰叫她們取悅不了朕,死不足惜!”
變態!殺人狂!魔鬼!
姜蓓茹一邊在暗中罵一邊把拳頭握頭緊緊的,她生在一個和平而文明的法制社會,殺人就要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而這個暴君,生在一個帝王為貴的社會里,思想觀念與她相比大相徑庭,殺了人還如此理直氣壯,好像那些死的人活該如此。
她只覺得全身的力量都在迸發著,熱血一點一點地往上湧動,她要替天行道,消滅暴君,實行人道主義!
“砰——”她握緊的拳頭猛地朝南宮霸面部揮過去,誰知南宮霸早有防備,頭一偏,拳頭就砸到了椅子上。
姜蓓茹頓時痛得條件反射般地縮回了手,一看,手背上竟然湧出了一股鮮血。
與暴君的對抗(4)
“本宮絕饒不了你!”姜蓓茹咆哮著,猶如一頭髮怒的母獅,右腳往前一勾,地上的一把小椅子騰地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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