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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每天晚上來折磨戲弄南宮霸,你說好不好?”
小燕一聽,精神頓時大為振奮,說道:“好,好,好,小姐你說說怎麼折磨他?”
姜蓓茹滿腔仇恨地說道:“我會把他倒立起來吊到大樹上,用皮帶狠狠地抽打他,把他打得皮開肉綻,等到他剛要想喘息的時候,就把他扔進大火裡焚燒,然後又等到把他燒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再把他拉出來,然後扔進冷水裡凍死他,如果凍不死,咱們就用刀子在他身上一道道口子地劃,一直到流盡他身上的血,我就不信,我這樣會折磨不了他!”
小燕聽著姜蓓茹義憤填膺的話語,突然間有些激動,說道:“好,好,這樣做得好,保準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誰叫他殘暴兇戾,為民不敬,咱們就算是這樣對待他,他也死有餘辜!”
與恭王原是青梅竹馬
姜蓓茹聽著小燕摩擦牙齒的聲音,突然間說道:“這麼說來,我倒是很想做鬼呢!”
“我也是!”小燕忙跟著附和,“只有這樣,才有能力對抗那暴君!”
一席話說得二人咯咯大笑了起來,這個陰暗潮溼的地牢頓時充滿了二人歡愉的笑聲。
“小燕,咱們就是死也不用怕了,咱們現在就開始計劃做鬼以後的事情吧!”
“沒錯沒錯,咱們做鬼以後要折磨死那暴君,誰叫他這樣對待我們!”
小燕話剛一說完,忽然間就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小姐,你被抓的時候不是正在和恭王親熱著麼?為什麼他沒被關進這裡?他有沒有說過要來救你?”
不提這人便罷,一提姜蓓茹便火冒十萬丈:“這個懦夫、膽小鬼、縮頭烏龜,口口聲聲說喜歡本宮,一見本宮遇難,那張臉便變了天……”
“真是沒想到,恭王會是這樣的人,唉……”
聽著小燕的嘆氣之聲,姜蓓茹好像猛然間又被驚醒了,想起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於是眉頭一皺,問道:“我小時候與恭王是不是相識過?”
小燕一愣,半晌才訝異地答道:“我倒是記起來了,恭王的確與小姐有過幾面之緣,他從前每次見到你時總是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你這個死丫頭,為啥不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偏偏要瞞著?”姜蓓茹一聽來氣,責備她道。
“小姐,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的秘密,就深藏在自己的心中,為什麼要由旁人來告訴你呢?”小燕感到委屈不已,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的哭腔。
“有些事情,我也沒完全記得,要是在給他寫情書的時候你早些告訴我這些事情,或許這以後的許多事情都不會發生!這都是你惹的!”
小燕一聽她的小姐竟然真的發起火來了,嚇得連忙跪倒在她的面前,抱著她的腿哭叫道:“小姐,都是小燕不好,沒有記得你的事情,小燕罪該萬死,小姐想要怎麼處罰小燕,小燕都樂意!”
地牢裡的人鼠大戰
姜蓓茹又犯頭痛了,她說的只是口頭上的氣話,這丫頭竟然嚇成了這個樣子,原來古代人的思想真是迂腐至極,被封建制度殘害得麻木不仁。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把小燕拉起來,安撫她道:“你就別跪我了,小燕,你是我在這個世界裡最親最愛的人,我怎麼會捨得處罰你呢?你從早到晚都陪在我的身邊,在我高興的時候陪著我一起歡笑,在我傷心的時候陪著我一起哭泣,在我受難的時候陪著我一起去面對,在我無路可走的時候陪著我一起出謀劃策,沒有你,我怎麼能活到現在?”
小燕聽著她的話語竟是吃驚不已,她低聲說道:“小燕不敢奢望小姐的任何讚美,小燕只是一個下人,不值得小姐這樣誇讚。”
“小燕,咱們是好姐們,以後咱們就要一起在這地牢裡共度難關了,從此以後,其他自責的話你一句都不許說,好不好?”
小燕重重地點了點頭。
於是,二人緊緊相擁,頭靠著頭,不久,一陣倦意襲來,她們便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她們被一陣“悉悉窶窶”的響聲驚醒了。
身上,彷彿有一群會動的奇怪東西在她們身上亂爬,癢癢的。
“啊——”兩人同時發出了慘烈的驚叫之聲。
“小姐,地牢裡全都是老鼠!”小燕的驚哭聲響遍了整個地牢。
“啊啊啊,臭老鼠,臭老鼠,臭老鼠!”姜蓓茹一邊罵一邊拼命地與周圍的老鼠搏鬥著。
老鼠本來是晝伏夜出的動物,善於在夜間活動,此時受到了人的攻擊,在黑暗中更是肆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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