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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有趣,不是麼?”幸村一派風輕的笑著。
但眾人都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嗯,看來今天又有事情要發生了,尤其是對倖存這樣充滿惡趣味的人,他不去趟這個渾水就不錯了,更別說還很有可能會去插上一腳了。
夏音的心裡緊了又緊,指甲深深的嵌進掌心,良久。
真田一眾已經抬步向前走去,見夏音沒跟上來,暗自疑惑,停頓轉身回走。
“小夏,怎麼了?”
“弦哥哥。”夏音緊緊的咬著下唇,“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先回去?”
不想,真的不想再往前走。如果,她是一定要有懼怕的事,那冰帝就是她的夢魘!
好吧,事到如今,她承認她的懦弱,她的膽怯,但她就是無法直視自己的心魔,無法勇敢的踏出這象徵超脫的一步。
心無涯,思有涯。
她已經不能再自欺欺人的騙自己說做好面對所有的準備了。
“小夏!”幸村正色的面對著夏音,表情從未有過的平靜,未帶一點笑意,“該是面對的時候了,逃,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轟!
夏音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震的自己無法去思,無法去想。
幸村的這句話代表了什麼?!轉頭望向真田,見他亦是一臉正色,神情肅然,當下便了解了所有。
苦笑。
把自己的隱藏的再深,終究不過是自欺欺人的鴕鳥行為,以為不聽、不思、不想、不憶,便可將一切埋葬!孰知,已存的事實就如字字珠璣的史記一般,早晚都會鋪呈而現,自己所以為的只不過是誠欺了自己而已。
“原來……你們早已知道……”
幽然的聲音,多了絲無奈,多了些悵然。
“啊?知道什麼?小夏,部長你們在說些什麼啊?”丸井靠過來睜著迷惑的大眼不解的問。
“丸井,太鬆懈了!回去訓練加倍!”
在真田的一句陰沉的下達命令後,丸井慼慼焉的後退至隊伍中,靠著自己的老好人搭檔胡狼的身邊,抽搭著鼻子。
見丸井都這麼英勇就義了,旁人自是不敢再去觸碰礁雷。
仁王的眸子閃了閃,靠近了柳。
“吶,柳,這資料你有吧!”確確實實的肯定句。
“當然!”作為立海大以資料見長的軍師,只有想不到的資料,沒有得不到的資料。
“那是什麼?”
“仁王,如果你想跟丸井一樣訓練加倍的,我不介意在你訓練結束完之後告訴你。”柳的聲音聽起來無一絲變化,平靜無波,卻硬生生的讓仁王打了冷顫。
碰了一鼻子灰的仁王回到原位,頗為怨念的看了柳一眼,轉向柳生尋找慰藉去了,柳生拍掉了仁王意欲搭上來的狐狸爪子,以非常紳士的語調說了一句讓他非常吐血的話:
“要死的話請別搭上我。”
然而,這還沒算完,旁邊的柳清還嫌他受的打擊不夠多,又補充了一句:
“就是!仁王,別擺出你那張誘受的臉孔,這樣我家比呂士會很困擾的!”
唔!什麼跟什麼!什麼誘受啊!想他仁王雅治一個堂堂的大男人,會是那種小白臉類的啥誘受麼?這啥世道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就在某狐狸獨自哀嚎感嘆著命運不公的時候,頓感周圍溫度驟降。
望向發源地。
“既然知道,那又為什麼……”渾身顫抖,是憤然他們早已知曉事情卻故意裝瞞,抑是惱怒自己竟對這一切無所察覺?夏音分不清楚。
“小夏,何必過於執著早已逝去的事?”
如果能夠放懷,看到的,不會是眼前美好正盛的風景麼?
“執著?”
何謂執著?那是深刻到骨子裡的記憶,一種生命的印記,豈是可以隨隨便便就抹殺棄之的?
“放手,虛空,然後停下來,看看身邊的風景,再凝望眼前的玄色。”
放手,凝望麼?
不再言語,幸村也由著夏音沉思下去,不再開口。
良久,夏音抬眸。
堅定的邁開腳步,向著前方而去。
幸村的眼角融化了春色的柔和,淺淺,漾開。
未來,不可知。
過去,已定局。
冰帝,還有,長太郎……
所有的一切,由己開始,也由己結束吧!為了不再執著無為的行走在空無一人的風景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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