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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真田的聲音低冷了幾度。
“什麼關係麼?”鳳扯了扯唇角,苦笑了一下,“應該說是,曾經的戀人吧。”
曾經?這麼說,是已經分手了?
果真如此。看來,他的猜想沒錯。小夏,就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才會有兩個月前那樣的失常,都是他造成的!
緊握球拍的右手暴起了青筋。
“為什麼要傷害小夏?!”他極力的剋制著自己,多年以來練習劍道所磨鍊出的定力讓他成功的暫壓下火氣。
鳳不解了,不明白真田跟夏音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親暱的喊她“小夏”,如同不二一樣,但因已有了不二的這事件的教訓,他不敢再妄加的揣測什麼,只能忐忑的開口問道:
“你跟夏音是……”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要傷害小夏?”知道鳳要問的是什麼,真田打斷了他的問話。
“我……無心的。”屈迫於真田無形卻強大的壓力感,鳳開了口。
“無心?”真田的怒火愈來愈盛,“就是因為你的無心,害得小夏一個人淋雨,連腿上的傷都不管,結果發燒,導致昏迷了一整天,這就是你的無心?讓小夏了無生氣,就跟個木偶一樣,不說話不出門,把自己關上三天,你的無心可真厲害啊!”
往日的冷靜,沉默寡言早已不復再見,此刻,真田就只是一個一心保護著自己妹妹的哥哥,就只是這樣的一個身份而已。
無關網球,無關比賽。
拼命的剋制自己,告訴自己,那鳳不是自家的部員,是不能用拳頭去說話的,但心裡的那股氣悶就是無論如何就揮發不去。
鳳知道,自己真的很混蛋,所以任由真田怒斥。
“那個時候,小夏的腿傷,也是你造成的麼?”
“……”
其實,真田並沒多想什麼,那話,也只是不經意的隨口一問,卻沒想到,鳳竟預設了。當下,隱忍已久的怒火如火山爆發,無法收控。
“砰!”
一拳將鳳打倒。
鳳從地上爬起,用手背拭去了嘴角的血漬。
真田閉上眼,深呼吸。平復下心情,再睜開時,已恢復到平日的嚴謹肅然。
“把事情的原由原原本本的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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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初小夏轉學完全是為了要逃避,是被迫轉學的,是被逼出冰帝的。”幸村緩緩的開口,清冷的面容代替了原本溫和的笑臉。
“這些,小夏從來都沒告訴過我,如果能早些知道,那個時候就知道的話,是不會讓她受到半分委屈的。”緊著拳頭,真田冷然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是小夏了。以小夏的性格,是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會獨自忍受的。她不希望有人為她擔心憂慮。”幸村眸光望向窗外。
話說回來,那個時候她來找自己,雖然是看出了她的異常,也很配合的沒有多問,就是靜靜的陪著她。但現在想來,還是覺得那時候做的不夠好,不夠多,如果那時候,他能讓她放心的敞開心扉,進入她的空間去陪著她,那麼她,會不會比較快樂一點,如果……
可惜,這只是如果,假設的……沒有任何意義。
真田走後,幸村去了天台,,眺望著已是黃昏時分的天際的霞色。
“幸村,如果未來沒有出口,還能繼續走下去嗎?”
那時候她,是無措而迷茫的吧,如果那時,自己不要那麼堅定的告訴她往前走,那麼,她所受的傷害是不是就會小一些。
其實,早已看出,她對所有人封閉了自己的心,那顆去愛人的心。
小夏,你打算永遠的把自己關在那狹小的空間,獨自舔舐傷口,悲懷憂傷麼?是否還有人能叩開你的心門呢?
小夏……
現在他在你的心裡,是怎樣的存在呢?那時候的你,心裡的傷,一定很重吧,只可惜,我只能陪護,卻無法參與。如果,他在你的心裡,烙下了一條無可忽視,抑無法掩飾的傷痕,那麼,我是否可以作為那個替你敷上止痛藥的療傷之師?
東京,神奈川。
鳳長太郎,幸村精市。
不同的空間,不同的人,卻思憶著同一個靈魂。
是時間不能,空間不能,意念也不能的魂之所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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