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日是你的生日,你何不召你嫂嫂入宮,暢飲一天?”皇后道:“她明日一定會來的,何必去召?”乾隆帝道:“總是去召她穩當。前日去遊圓明園,我見你兩人非常親熱,這次她來宮裡,又是你的生日,你留她盤桓數日,與你解悶。”說罷差宮監前去召傅夫人明日入宮宴賞。
次日視朝以後,乾隆帝率文武百官至宮門外祝皇后千秋,祝畢,大眾散去。乾隆帝來到坤寧宮,眾妃嬪已齊集宮中,令嬪魏氏雖也在其中,但皇上哪裡還能看到她,那雙眼睛只顧尋找傅夫人,以致眾人向他行禮,他慌於應付道:“一切蠲兔,一切蠲免。”便令大家換了禮服。
傅夫人換了常服,越加嬌豔。頭上梳就旗式的髻子,光亮可鑑,珠彩橫生;身上穿一件桃紅灑花京緞長襖,襯托出女人優美的線條,也映襯得那杏臉桃腮,嬌滴滴越發紅白;襖下露出藍緞鑲邊的褲子,一雙尖足,穿著滿幫繡花的京式旗鞋。乾隆帝目不轉睛地瞧著她,眼光哪裡還能離開半分。
魏氏雪香心想:“這天下最靠不住、最短暫的東西,大概就是君王的寵愛了。聽說皇上和皇后自結髮以來一直恩愛,看來,今後二人之間的裂隙會越來越大。”
傅夫人連飲了幾杯酒,酡顏半暈,星眼溢波,把個皇帝弄得心癢難搔,看那傅夫人一舉一動,飄飄欲仙,越看越愛,恨不得一把拉過來抱在懷裡啃她一口,把她吞下肚去,——可惜,哪裡有下手的機會。
當日散了酒席,傅夫人謝恩辭去。皇帝從此以後更是常常慫恿著皇后去把嫂嫂接進宮來。從來女人愛和孃家人接近,只是皇后已看出皇上那點心思,有時召博夫人進宮,把她藏在密室裡,兩人談心,並不給皇帝面見。乾隆好久不見傅夫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心癢難熬,寢食不安。看看到了夏天,乾隆再也等待不下去,於是找來福安道:“你去接博夫人,讓她來和皇后飲酒。”
福安哪能不懂皇上的心思?隨即接來傅夫人,酒撰擺上,福安使出本事,把皇后和傅夫人勸得多飲了數杯,二人大醉。此時皇帝正好從外面進來,當下福安和宮女忙將皇后扶進寢宮。傅夫人醉意中剛一轉身,猛然間見皇上正在眼前瞪著眼睛直直地看自己,一顆心突突地跳著,差點蹦出嗓子眼兒,忙跪倒行禮:“皇……皇上,我……”乾隆不待她說完,忙將她扶起,摸那身上,柔柔軟軟。
福安早讓宮女們退去,此時只剩下乾隆和傅夫人在此。乾隆見室內已沒有人,一把摸向博夫人那挺挺顫動的胸際,傅夫人垂淚道:“萬歲爺……”三個字一出聲,真是風情萬種,嬌羞中又引人無限憐惜,越發逗人疼愛。乾隆此時哪還能把握自己,卟嗵一聲跪倒於地道:“嫂嫂,我為你形容消瘦,日日夜夜輾轉反側,嫂嫂今日一定要依了我,若是不依,我就碰死在嫂嫂面前。”傅夫人嚇得索索亂抖,皇上緊緊地抓住那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苦苦哀求,傅夫人癱軟下來,乾隆趁勢把她抱進懷裡。傅夫人在乾隆耳邊細細柔柔地道:“皇上真害人呢!”乾隆一挺身把傅夫人抱起,奔到榻邊,熟練地解下傅夫人的衣服,咬著傅夫人的耳朵道:“嫂嫂……”乾隆逞盡他真龍天子的神威,傅夫人雙臂緊緊纏繞著皇上的頸脖,不住地扭擺著腰肢,星眼微閉,香口大張……
天色已晚,皇后酒醒,問宮女道:“傅夫人呢?”宮女道:“傅夫人在前宮的榻上正睡著呢。”“皇上呢?”皇后問道。“皇上……皇上,奴婢實在不知。”宮女結結巴巴地回答。
皇后也不再問。
自此,皇后見了乾隆帝,不似往日溫柔。乾隆帝雖暗暗抱愧,但和傅夫人打得正火熱,哪能就此罷手。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她丈夫傅恆的官連升三級,打發他到外地。然後經常以皇后想念嫂嫂的名義,把傅夫人接進宮裡,偷偷地與她尋歡作樂。
皇后顧著面子,又因傅夫人是她的親嫂子,不好聲張,只是隱忍在肚裡,鬱鬱不樂。
乾隆正在溫柔鄉里做著他的風流韻事,不料,皇后富察氏所生的兒子——皇七子永琮——夭折了,死時剛剛兩歲,正是乾隆十二年的除夕。
乾隆驟然間聽到噩耗,猶如晴空中打了個霹靂,他被震呆了。他的靈魂在驚恐中顫慄——這難道是上天對我的懲罰?這難道是祖宗對我的懲罰?
乾隆的祖父康熙帝的母親佟氏,出身八旗漢軍世家,並不受順治帝的寵愛,順治帝並不喜歡康熙,而要立皇貴妃董鄂氏所生的兒子為皇太子。康熙帝在回憶他幼年時的境遇時曾經說過:“世祖章皇帝因朕年幼時未曾出痘,令保姆護視於紫禁城外,父母膝下,未得一日承歡,這是朕六十年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