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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弟弟上官隱月二人親自在現場指揮排程坐鎮,半個早上的時光很快就過去,面對一群號稱傑出精英、處理速度迅速又俐落的下屬們,但情況似乎還是毫無進展,上官開陽的眉頭緊皺:「我們花了一早上的時間耗在這裡,卻還查不出最基本的洗錢導向,那還有必要將下午的時間花著嗎? 」
話裡的字句,不重,但語調,卻已有明顯的怒意,在他“前腳“才踏出美國的土地,後腳在踏下臺灣的土地時立即傳來美國公司被駭客侵入公司財務系統盜財洗錢的厄號,上官開陽隱約覺得這並不是個單純的盜財事件,似乎純粹就只是為了將他“引“出來。
「大家從昨晚處理到現在都已經很疲累了,既然追查的管道有限,那毫無必要將所有的人拖著,從現在開始,工安部及資訊部所有人馬分成三組,二十四小時值班查緝,公關部分成兩組,十二小時輪班,隨時必須掌握追查的進度與媒體報導的動態,有新近況必須隨時向我報告,所有副理以上的員工,全部禁止休假,必須接受政風室的統一調查,資訊部在下午下班前必須將查緝的最新動態以書面報告的方式一式二份送達到我及總裁的桌上,沒什麼事的話,會議就先到這裡為止,大家先散會稍做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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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的人都魚貫的走出會議室後,諾大的會議室剩下上官兄弟的空曠中散發出一抹沉重的窒寂氣氛,上官開陽若有所思的看著上官隱月,他的雙生弟弟,他不在的這些天,隱月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他又說不出那裡不一樣。
「你知道,齊真河的妻子失蹤了嗎?齊真河還因此心臟病發作!」很突然,上官隱月雲淡風輕、看似無關緊要閒聊似的開了口說道。
「那天晚上,還來不及看到鳳忍登臺,我便趕著去美國處理公事了,不是很清楚其中緣由,齊真河不是已經願意放棄鳳家那一半的股權了,為什麼他的妻子還會出事,難不成是忍不放心,所以……。」
面對著自己弟弟的探問,上官開陽神色未變的陳述著他當天的行程。
「你我都很清楚,忍雖然行事陰狠,但他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更何況,病弱的齊真河,對他並無毫無威脅!他何須擄走童瀞?!」
上官隱月的話語及目光都直直的落進了上官開陽的眼底及心底,上官開陽俊美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絲諷笑:「你到底想說什麼,難道你以為是我讓人擄走了童瀞!我如果要擄走她,當年就不會讓你跟他們- -」
「強暴她是不是?所以我是不是要感謝你,讓我當了童瀞的第一個男人!」
上官隱月的話終於撼動了上官開陽,他俊美無波的臉孔出現一絲龜裂,但很快的又恢復平靜,反倒是在他們身後的那道清亮嗓音,話裡凝重的意味讓他們雙雙變了神色:「我想我的瀞,即使不在我身邊,她也並不願意聽到你們對她這麼惡劣的談論!」
齊真河一臉凝重,愈加瘦削的臉龐更加襯托他那明亮沉淨的臉,想著不久前童瀞還全身赤裸的在自己身下泣嚷連連,上官開陽有那麼幾秒無法直視他清澈的瞳孔,而對著自己哥哥直白說出自己是童瀞第一個男人的上官隱月也同樣有些不能面對。
齊真河面無表情,隨著童瀞失蹤的時間一天天的拉長,他不安的情緒也一天比一天擴大,再加上愈來愈衰竭的心臟,他害怕連最後一面童瀞也見不到,上官隱月曾告訴他發生任何事可直接來上官集團找他,他會傾力相助,於是,他來了。
直覺告訴他:童瀞很有可能是被上官開陽給帶走了,雖然他一心只要童瀞能回到他身邊,一直拒絕去想童瀞可能會遭遇到什麼,但他卻再也不願繼續獨自揪著心臟的空等,看著這兩個一瞬間無法面對他的男人,齊真河忍不住泛出一個毫無笑意的微笑。
「把我的妻子還給我吧!至少,讓我在臨死前能再看她一眼,即使你再怎麼想彌補你曾經的錯誤,但你已經失去的,終究是失去了,你所做的一切和他們所想要表示的一切,都是一樣的道理,但對我和瀞而言,我們夫妻已不再需要這個道理存在了,所以,把我的妻子,還-給-」
最後一個我字終成斷音,撫著心臟的齊真河痛苦跪倒在地,驚慌異兩人卻在此時非常有默契的同時向前,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半跪癱倒的他,看著已經口鼻泛血的齊真河,長到這麼大,還不知道害怕為何物怎麼書寫的兩兄弟,首度發現彼此的眼中染上了一抹害怕的大結- -
因為,齊真河不能死,至少不能現在死!
第三十四章~甜美的危險
醫院的長廊很空曠,熟悉的白大片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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