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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著她才願意一起攪和在這場戲裡,如果只是因為不能忍受她懷有齊真河的孩子而想毀掉它,那這樣子做的我們,和當年那時候輪姦她的我們,有什麼不同?」白子辰也開了口,此時的他也才有一襲溫文如沐的氣質,或許,本質裡,他其實一直都是個溫和善良的人。
所以,他才會對當年發生的事,一直到現在,都還有著難以言喻的虧欠感!
「那年,在我們都還不知道的時候。我們曾經當過一次父親!也失去過一次孩子,如果孩子現在還在,又會是什麼模樣呢?!」雷御軒神情幽然的看著遠處,輕輕的說了句觸動了在場眾人,除了開陽之外的話。
「陽、忍,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吧!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會死的!心碎而死!我們已經讓她失去了齊真河,不能再讓她失去孩子!」上官隱月再度開口為童瀞腹中的孩子請命!
自此,鳳忍沒有再開口,他看著上官開陽,眼裡傳達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上官開陽的決定便是他的決定,上官開陽環顧著在場的眾人,他根本也不需要做出任何決定了,即使他本質裡仍然想殺了這個不該存在的孩子;這個會讓所有情況變得複雜難測的孩子;這個會讓他每當想起便恨到骨髓的孩子,但歐陽和白子辰的話讓他動搖了,童瀞的身體狀況也讓他猶豫了。
七年前,他已經狠狠的傷了她一次,七年後,他又怎能再奪去那已經成形的胚胎再帶給她生不如死的重創?!
於是,一切就在上官開陽未開口的不置可否中,宣告定案!
第057章 瑰麗的夢境6…1
他似乎正在做著一個實而華美的美夢,連一呼一吸都不需太過費力,腦子裡的思緒更是一整片清而又清的透明,乾淨的透明,有多少年了,不管他人在那裡,他似乎從沒有這麼安心的自在。
即使他娶了一個全世界最美好的妻子,在某些時候,他仍是有著淡淡的莫名驚恐,始終會擔憂折當他每天醒來時,原先應該有著兩個人躺著的溫熱的床鋪有著不隸屬於她的空位與冰涼。
腦海裡才剛想到妻子,原先清而又清的透明立刻竄出一絲迷霧,接著,他的眼皮緩緩的動了動,漸漸的,那雙如黑鑽般耀眼的璀璨黑褐瞳眸在眼睛睜開後,本能的先望了望水藍的天花板,那是他熟悉的顏色,也是屬於家的溫暖,家裡的怖置,他親手設計然後一筆一劃拼湊出來的,空間的顏色,她親自挑選然後層層對比採繪出來的。
他的眼睛才剛有了自主意識的抽動,那隻總是握著調色盤的白淨左手已經不安份的像是要確認什麼又像是要撫摸什麼似輕輕往旁伸出,再將頭轉向右側,毫無意外的看到了他想看的可人兒,連他那畫筆都難以彩繪出美麗曜眼神彩的妻子- -童瀞。
只能掛在嘴邊,讓他只能輕而又輕似朗誦又近呢喃的溫柔低吟,他今生唯一的瀞,他此世唯一的結髮妻。
童瀞側頭就睡在他身旁,神態是前所未有的美麗、寧靜與安詳,即使他曾經無數次的的看過妻子的睡顏,但這次他仍是就這麼又看著看著,然後痴了,手指正想要將黏在她鼻頭的一縷頑皮柔發給撥開,一聲很輕的,又像是嬰兒哭聲般的聲音響起,他順著聲音往下看,這一看,整顆心臟都差點提了起來- -
一個不足月,但五官眉目輪廓都已經具有清楚可辯識的雛型,此刻正不停的試著掙扎翻動他小小的身軀,眼睛及嘴巴也不停的在蠕動著,看起來像是因為尋找什麼卻找不得的急切,但畢竟還只是個連眼睛都很難張開看人的小小嬰兒,使力不到一會兒,嬰兒的嘴巴開合了一陣子,終於,完全張開,然後扯開了喉嚨,發出了像貓叫聲般的尖銳哭調。
齊真河幾乎可以說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小小的嬰兒,就這麼躺在他和童瀞的中間,眼淚爬了滿臉,雖然蓋著小小薄被但不一會兒就因為掙扎出了整身汗,齊真河就這麼和這個哭泣的小嬰兒對峙著發愣,他以為這一切都只是他昏迷時候所做的夢境,但嬰兒的哭聲卻是那麼的真實,而即使是他曾做過無數的夢,但所有的夢境裡,他也從未想過要有孩子。
雖然在不久之前,他才真正的與童瀞成為了夫妻,他明白自他們真正成為夫妻之後,童瀞一直都渴望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也曾在他面前與他討論過孩子的事,但對這事兒,他始終都維持著淡而又淡的,既不太過熱烈但又不失過於冷淡的幾乎可說是模擬兩可的不置可否的態度。
未遇到童瀞之前,他並沒有任何想婚的渴望,他以為他這一輩子就是準備在隨時隨地未知的心藏病突如其來的發作中,昏迷、倒地然後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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