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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的感覺鄭不停的逼迫並試圖要將她一舉擄獲,從青醒到現在,真河一直沒有陪在她的身邊,這是十分不尋常的現象,一想到昏迷前遇到的那六個惡魔,她孅弱的嬌軀忍不住打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冷顫,有忍不住著急丈夫目前的狀況?!真河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來守著她呢,
「終於清醒過來了,趕快去通知莫醫生跟她的家屬,說病人已經清醒且恢復了意識!」
一個不算大的聲音驚醒了她的沉思,她一抬頭,如溺水之人看見浮木般的啞聲開口問道:
「真呢,我的丈夫,你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嗎?!告訴我,我的丈夫現在是不是還活著?!」
然後她拔掉了手上的點滴插管,緩緩的側身接著光著腳走到了那名年輕護士的面前,在護士還來不及答話時,她已經輕飄飄的越過了夫妻,如遊魂般快速的往前方走去,等到護士回過了神來,發現著情況不對勁時,童瀞的身影已經消失了在她觸目所及的視線之中,這下自可不得了,護士開始驚慌的大叫了起來- --
80。痛苦的覺醒2…2
當上官開陽他們六個人接獲了醫院的通報迅速趕來的時候,沒有花多大的精神與功夫便立刻找到了童瀞,一身寬大的白色病人袍,蒼白的臉蛋;憔悴無神的雙眼:瘦弱得似乎隨時只要風那麼輕輕一吹,就能把她無聲無息的從這三十一層高樓的頂樓吹落,背對著他們六人,低著頭不曉得在冥想什麼的童瀞,一雙微微髒汙但卻白得光可監人的一雙小足,就這麼無意識的在頂樓的露臺旁搖來晃去。
殊不知,她每這麼輕輕的隨風一搖一晃,上官開陽他們的心就跟著被提到了嗓子邊,但他們卻誰也不敢出聲或是向前,他們都深怕自己的一個莽動,會讓剛清醒的童瀞再受到刺激。
時間就在童瀞與上官開陽他們之間的無形對峙中,一分一秒的,漫漫長長的渡過………。
當夕陽慢慢的自西邊落下,整片天空開始呈現了淡淡的橘紅色,然後大片面積的往四面八方暈開,已經失神了許久的童瀞,也終於因為落日的餘暉強烈的照映了在她的身上,而恢復了神智。
她抬起了右手微微遮住了那幾乎是要直接射進她眼裡的猛烈餘光,然後看著夕陽緩緩落下,天空慢慢出現了黑色的黯影,如同她此刻已經墮到了那深不可見五指的心一般,當她一個人獨自在醫院的樓層中來回尋找著丈夫與孩子的蹤影,卻遍尋不著後,她便已經清醒了,同時也知道並拼湊了在她昏迷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真象。
緊急送醫,劇烈刺痛,崩潰森寒,極度濃郁的血腥味,即使她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但她仍能清楚得聽到了孩子那微弱的哭聲,孩子,她和真河的孩子,小小的永善,是否可知道他的父親,那個用盡了力氣也不停在努力找尋能活下去方法的父親--
終究,他的父親齊真河直到死去,都沒能見到這個他親自命名的孩子,永善的降生!
而齊真河的遺撼,也成了她的遺撼。
她雙眼乾澀的動了動,但卻沒有再流出任何一滴淚水,在知道齊真河死去的那一瞬間,童瀞已經流不出任何淚水,也不再需要在浪費流下任何一滴不值得的眼淚,她知道自己接下應該要做什麼,但是,她還有一個問題需要得到答案,唯有知道了這個答案,她才可以安心!
「真,我的丈夫,他被葬在了那裡?!」童瀞詢問的嗓音輕飄飄的恍若自空谷幽幽傳來,她的問話也打破了這已經僵凝的氣氛,在六個人都還沒有開口回答的時,上官開陽已經已經緩步向了前- -
「你們,只要誰敢再往前一步。我就往下跳!」
背對著他們這六個男人的女人嗓音依舊清靈,但話語的尾聲卻是如同立誓般的堅定,於是聽到這句話的他們,只能彼此面面相覷的看了彼此後,紛紛停下了欲再往前一步的腳步。
「齊真河,我們把他和鳳泰和桃嬪都火化了,鳳泰和桃嬪兩人的骨灰合成一罈,至於齊真河,我目前暫時讓他和鳳老太爺的骨灰放在一起,等到你過些日子,身體好了些,再讓你和孩子去看他,然後再由你決定要怎麼安置他的去處!」現場眾人之中,只有唯一親手處理齊真河遺體的鳳忍回答了童瀞的問題,但她在聽到了鳳忍的回答之後,嬌瘦的孅軀忍不住沉痛的微微往前晃動- -
這可嚇壞了他們,尤其是上官隱月,如果不是上官開陽阻止了他,他幾乎都要衝向前去把她拉了下來- -「瀞,你生了孩子,是個男孩,依照齊真河的遺願,這孩子名叫齊永善,你應該看看她的,你昏迷了將近半年,難道不想看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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