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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怪好吃,讓她們在家裡趁空再去挖一些,自己醃了吃。
李薇心裡直撇嘴,她爹她娘真的很沒有商業頭腦,這一點口味新奇又好吃的東西,就沒想過拿出去賣。她娘雖應她的要求裝了兩小罈子,看她面色,倒是哄她玩的成份居多,並不是把她的話當了真!
馬車路過前王村時,李海歆熟門熟路的拐了進去。學堂裡面象是正上著課,有郎朗讀書聲傳來。
李海歆把驢車拴好,往裡面探了探頭,正想回頭跟何氏說等年哥兒下課呢,一個青色身影便出現在正對面的課堂門口兒,定眼瞧去,正是佟永年。
李薇瞧見,從何氏懷裡掙起小身子,向他招手,佟永年嘴角含著笑,快步走近,“爹,娘,你們怎麼來了?!”
李薇不待何氏李海歆答話,把一直放在懷中的小罐子往前一舉,叫著,“年哥兒,我醃的酸筍子!”
一言未完,她的小屁屁上捱了一下子。何氏繃著臉兒斥責她,“叫哥哥!”
李薇咧了咧嘴,心說她娘這巴掌打得還怪疼呢,可是兩隻手都佔著,沒辦法揉,只好把手中的小罐子又往前送了送。
佟永年忙來接著,揉了揉李薇的頭,問她,“疼嗎?”又朝何氏笑著,“娘,沒事兒,梨花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
何氏為梨花這稱呼,私下跟李海歆嘮叨過,也教過她改口,這丫頭旁的倒聽話,就這個,死活改不了。笑笑,“梨花非讓給你帶來先嚐嘗,說這筍子是你扒的呢。”
佟永年湊近罐子聞了聞,咧嘴笑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好香。梨花真能幹!”
何氏又問正上著課怎麼出來了。佟永年說是自讀課,跟夫子請示過了。
她又與李海歆各自囑咐幾句,便讓他趕快進去,趕著驢車走了。快到拐彎處時,李薇往後看了一眼,那小男娃兒還立在私塾門口往這邊張望著,便朝他揮了揮手。
臨泉鎮離李家村有十來裡,當他們趕著驢車趕到時,已快到了正午。正值十天一次的集會,街上人頭攢動,異常熱鬧。
李海歆順著主街行了一段,拐進一道小道,道路兩旁是青磚圍牆小院,高高矮矮的門頭,或破舊或剛上了漆的院門,偶爾能看到一兩間上著黑漆的木門,李薇知道那是代表著這家有喪,未出三年……
連轉了幾個小衚衕,又轉到主街上,隨著人流緩行百十米,看到路東有一間寫著大大武字的雜貨鋪子。門面約有三間大小,外面簸箕籮筐鋤頭叉耙掀擺了一溜,有幾個村人打扮的正在挑著。一個小夥計看見李海歆的驢車,揚手招呼了一聲,衝著屋裡頭喊,“掌櫃的,李家村的李大哥送貨來了。”
話音方落,一個身著暗色軟綢,體態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朝李海歆拱手笑著,“李兄弟今兒來得晚了,還以為不來了呢。”
李海歆忙跳下驢車,拱手回禮,口稱不敢當。笑著,“讓武掌櫃久等了。說定的事兒,哪能不來。就是有事兒來不了,也得讓人捎話說一聲。”
原本以為武掌櫃只有這一間雜貨鋪子,後來李海歆才知,與武記雜貨鋪子相鄰的武記糧鋪也是他家的產業,又隱隱聽人說起,雖然武家在鎮上只有一間糧鋪一間雜貨鋪子並三四頃的田產,實則卻是個低調有錢的人家。
武掌櫃的兩個兄長分別在本州州府和臨州州府做生意,因武掌櫃性情溫和,對經商之事不甚熱衷,也不願離家遠行,只留在臨泉鎮守著祖宅並在父母跟前兒盡孝。
正說著,一個七八歲穿著淺藍軟綢合體長衫的小子從鋪子裡面跑出來,腰間繫著同色腰帶,一枚通體翠綠的玉佩掛在腰間,掛著五色彩絲線打成的絡子。
他大眼瞪著,蹙眉一挑,指著馬車上的小春杏,氣勢洶洶的喊,“野丫頭,你還敢來!”
春杏抬頭斃了他一眼,鼻眼輕嗤,往車廂裡縮了縮,把臉兒扭到別處去。
李薇不用猜就知道這小屁娃兒是哪個。肯定是當年和她的小四姐打了一架的武掌櫃的兒子武睿!
去年一整年,春杏大點了,能幫著做做力所能及的活計,爹孃便不再帶她來鎮上,沒想到打架的事兒過去一年多了,中間兒又整整一年沒見,這記仇的小屁孩兒還記這茬兒事呢。
武掌櫃回身瞪了他一眼,朝裡面喊道,“二柱,拉睿哥兒回家!”
門裡匆匆跑出個青衫短衣小子,約十五六歲,連拉帶哄,“少爺咱回家把。”
武睿擰著身子不肯走,朝春杏張牙舞爪的叫著,再打一架。
小春杏這一年乖巧安靜了許多,只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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