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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村子東頭,不妨她會在街中的小貨棧的那邊兒。
就這麼著,李王氏便惱兒子兒媳擺譜,有意在外人面前給她難堪,那一長溜馬車竟沒一個人停下與她說話的,不但讓她借不著光,還讓人取笑了。
回到家氣憤的向李家老二道,“你大哥大嫂回來了,去叫他們過院來!”
李家老二因想要將蓮花送到汪府為妾,中秋時李海歆回來,被他狠狠的訓了一通,這會兒才不去討什麼沒趣兒,便不動。李王氏更惱,轉身喝斥春林,“你去瞧瞧,現在你們一個個都跟他一個鼻子孔出氣,不把我這個老婆子放在眼中!”
李家老二心頭煩,站起身子晃著出了院子。
春林媳婦兒在西屋向春林使眼色,叫他莫去。春林立在院中立了一會兒,還是轉身去了。
何氏到了家,將孝衣褪去,只是這孝褲子一般的人家都是老孃下葬後,再穿幾個天,才會脫下,黃麻桑鞋更是要穿夠三年才許脫下。
李薇看見,奇怪的問了一回,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講究,看看自己腳上剛換掉的鞋子,有些赫然。
何氏慈愛的笑笑,招她走近,“不礙的,你是外 孫女,挺著大肚子去哭她一場,就不枉她往常那般疼你。鞋不鞋的,不穿也罷。”
李薇依著何氏坐下,勸了兩句,便摸著肚子向何氏笑道,“娘,我的這小包子,安生得很,這一個多月裡一點也沒折騰我,將來呀,這個的性子定然比四姐家的那個好。”
春杏在外面聽見,抱著女兒進來,瞪她,“我們家的性子怎麼不好了?”
李薇正要說話,只聽外面有人喊“大伯孃”
春杏返身挑了簾,略皺了下眉頭,回頭道。“是春林!”
李薇“咦”了一聲,“他訊息還怪靈通呢,我們才剛到家呢。”
外面春柳已在問春林什麼事兒。他說了句嬤嬤請大伯和大伯孃過去,便匆匆走了。
李薇聽見眉頭一皺,嘟噥道,“她又有什麼事兒?姥孃家的事兒她又不是不知道,娘才剛回來,也不讓歇歇!”
正說著,李海歆進來,“娘讓過去呢,不如我們現在去一趟吧。”因著梨花姥娘這事兒,今年年節確實沒給老李頭這邊兒用心準備。她又是大年三十去的,何氏與李海歆都在何家堡,這邊的禮節哪裡還顧得上。
再有梨花姥娘去了後,李海歆在那邊象親兒子一般的忙活著,何氏也感激他,此時也不好說什麼反駁的話。不過是身上累些,忍忍罷了。
何氏站起身子,“行,去看看吧。”一面說著,一面穿了大襖子,與李海歆兩個出了院子。李薇生怕李王氏又出什麼妖蛾子,向虎子打了個眼色,虎子飛快的跟著爹孃身後去了。
李王氏派了春林去了後,自己坐在屋裡頭,想想今年過年時,老大一家兒兒女女女婿外孫子的一大群,都在何家堡聚著,周濂年哥兒睿哥兒還有幾個管事兒的,騎著高頭大馬,風一樣的從村子裡穿過,威風得很,惹得村民們更是嘆何氏的好命,女婿個頂個的好人才,家裡有了事,女兒女婿丫頭婆子下人管事兒一大群的幫襯著。
又有那些鄉紳富戶們,更是藉著梨花姥孃的喪事兒,流水價的往何家堡送東西,雖然都被擋在門外,到底是賺足了面子的。
這些讓她羨慕又帶氣兒,再有老大一家只顧忙著岳母孃的喪禮,連年節禮也沒好生送,今天這一遭又當眾打了她的臉,愈想愈氣,氣愈積愈多。
一張臉憋成黑紫色,胸口兀自起伏個不停。
正氣著,透過窗子瞧見院中有人影兒晃動,再細一瞧,登時氣兒更不打一處來,從炕頭跳將下來,一陣風似的拉開屋門衝了出去,衝著來人大聲叫,“誰讓你把孝衣穿到我家裡來的?啊?你是成心詛咒我死不成?!”
堂屋門發出的巨大聲響讓李海歆和何氏嚇了一跳,再聽這話,何氏低頭掃過自己的孝褲和鞋子,心頭一陣刺痛,李王氏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多年積壓的委屈,在這個時候她哪裡還能忍得住,可她一向不擅長與人吵鬧對嘴的,沉了臉兒,拉著虎子轉身便走。
李海歆比何氏更怒,沉聲道,“娘,你這幹啥?”說著轉身也走。
李王氏本是聚在心頭的氣兒因何氏穿了孝褲,找了這麼一個藉口,大喝出聲之後,立時開始後悔。但被李海歆這麼一喝斥,她又嘴硬起來,大聲道,“我幹啥?你說我是在幹啥?你們兩個眼裡還有沒有爹孃?這剛過完年的,春桃娘穿孝褲來,不是成心詛咒我?”
何氏頓住腳步,斜了李海歆一眼,才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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