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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信對自己倒是好得很,而自己也確實欠了他的。比起歐陽明,她寧願嫁給南宮信。但是,就算自己願意嫁,南宮家,怕是不敢娶啊。為了一個女人而得罪掌握生殺大權的皇上,想必,只要不是傻子,怕是都做不出來。
歐陽靖,這個冰冷如霜,霸道溫柔的男子,也只有他,會口口聲聲地,理直氣壯地要娶自己吧。容顏搖了搖頭,這時候,怎麼能想已經不存在的人呢?
容顏想過一走了之,卻又怕牽連相府。怕容華回來,連家都不見了。更怕自己離開相府,容華回來會找不到自己。
容華的家,她得替他守著啊。
歐陽靖跨坐在馬上,日落西沉,落葉紛飛,風吹過,已帶著一絲寒冷。他面上一片冰冷,眼中卻有一絲溫暖。他定定地看著遠處,那裡,是京都的方向,有她。
已入深秋,就快到她的及笄之日了。歐陽靖緊緊蹙著眉,等著我,顏兒。就快了,等等就好了,再等等。
大紅燈籠高掛,今年,容顏的及笄禮辦的超乎尋常的大。也許是剛剛有了秦麗心的事情,所以也想趁著這次機會掃掃晦氣。
容顏坐在銅鏡前任由紫雲打扮著,思緒紛擾。她的及笄禮,被提前了一個月。為什麼?為什麼要提前?
紫雲推了推容顏:“小姐,您在想什麼,叫了好幾次都沒聽到。好了,你看看怎麼樣?”
容顏回神,笑了笑:“紫雲的手這麼巧,如果沒有你,我可怎麼辦?都捨不得把你嫁出去了呢。”
紫雲紅了紅臉,有些侷促:“小姐說的什麼話,紫雲一輩子跟著小姐,才不嫁人。”
容顏笑得有些牽強,眼中盡是憂愁。以前可以說自己還小,等過了及笄禮再說。那現在呢?現在可怎麼辦?自那次以後,歐陽明也多次宣自己進宮,雖然不再做越矩的行為,卻始終叫容顏心中頗為不安。
歐陽明早已坐在主位上,眼神幽深,神情陰暗不明。他絕沒想到,歐陽靖到了如此地步,竟還能這般翻身,威脅到自己。他知道歐陽靖喜歡容顏,那他就先將容顏納入後宮。只要是他歐陽靖看上的東西,歐陽明都會下意識地爭奪一番。
他故意吩咐容納,提前舉行及笄禮。按時間,按如今靖王勢不可擋的軍隊,最多一月,便能來到京都。如果,他聽到他喜歡的那個女子,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不知道會有什麼樣表情。他捨得讓他的女人,跟著自己陪葬嗎?
容顏出來時,滿堂文武已經齊聚一堂。這哪像是她的及笄之禮啊,分明就是朝堂上趨炎附勢,明爭暗鬥之所啊。她一一行了禮,溫軟規矩,帶著疏離。
容月一同坐在陳姨娘身邊,自從秦麗心發了瘋之後,陳姨娘便擔當起了當家主母的責任。只是久久未被扶正。容月看著容顏,如今的容顏越加的風光,越加美麗。區區及笄禮,竟來了滿朝文武,連皇上都親自前來。恐怕,連公主郡主也不過如此了吧。
容顏坐在位置上,再次不死心的繼續看了一遍。都來了,唯獨少了南宮家。容顏苦澀地笑了笑,自己怎麼能這麼貪心,明明不喜歡南宮信,偏偏又指望著人家來解救她。他憑什麼?憑什麼要拿著整個南宮家,拿著自己的命來救自己?
南宮信怒目瞪著站在他眼前的父親,紅著眼睛,下頜緊繃:“她是我的未婚妻。”
南宮禮嘆息:“就算是未婚妻,那又如何。皇上看上的女人,你難道還要去爭上一爭不成?你難道要拿著整個南宮家去跟皇上爭女人嗎?”
南宮信錯愕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閉了閉眼睛,高傲的眸子閃動著不可一世的光芒:“不,不會的。爹,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就請恕兒子不孝。不能拖累整個家族,但也不能對顏兒坐視不理,她,她不喜歡他的。”
南宮禮頓時警惕,他緊緊地看著曾經讓他無數次引以為傲的兒子:“你要做什麼?”
南宮信搖搖頭:“爹,從此以後,我南宮信就再也不是南宮家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不再代表南宮家。我是生是死,都與南宮家無關。”
南宮信的聲音低沉,暗啞。雙手緊緊地握拳,青筋突起。他面色蒼白,低垂著頭。要他摒棄南宮家,無異於讓他死。但是,丟了容顏,他會生不如死。而且,而且她不喜歡。
他知道,容顏同樣也不喜歡自己。但是,這一年來,是她教會他什麼叫思念,什麼叫愛。她若是喜歡歐陽明,他也不會攔著。雖然心痛,但還是會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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