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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要試試的,至少,應該試最後一次。“副將白灰。”
“在。”白灰應道。
“按照軍規,明知故犯,持械私鬥該怎麼罰?”常笑鏗鏘有力地問道,這樣的聲音,會讓人不自覺的便屈膝認錯。
白灰依舊站得筆直,面上憤怒顯而易見,卻還是回道:“持械私鬥,三十軍棍。明知故犯,加二十軍棍。”
“你可知錯?”常笑雖然在問著白灰,眼神卻是看向李盡然的。不知道為什麼,從李盡然到軍中至今,他便跟白灰不對勁,總是變著法兒的去招惹他。到現在為止,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常笑素來多疑,此番李盡然這樣明顯的小計,卻讓他陷入沉思。他在想著,李盡然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是什麼讓他非跟白灰過不去?
白灰依舊梗著脖子,憤怒的看著李盡然:“屬,屬下,沒錯,這,這是……哼……”
白灰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索性閉上嘴巴,梗著脖子不說話,也不認錯。就這麼憤恨地看著李盡然,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常笑看著白灰這個樣子,也知道他委屈。但是軍規如山,犯了就要受懲罰。“你既然認錯,也就得認罰。來人,五十軍棍,立即執行。”
白灰怒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又是失望,又是氣憤:“將,將軍,這件事,李,李謀士,他……”
越是著急,越是說不清楚。白灰越加生氣,看上去,就像是隨時要衝上去,痛打一頓李盡然似的。卻被身後計程車兵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
常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李盡然,習慣的笑掛在臉上:“李謀士,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按理說,白副將雖然衝動魯莽,卻不至於來主動招惹你吧。這中間,怕是有什麼誤會吧?”
李盡然負著手站立著,一副瀟灑風流的模樣:“將軍,這件事確實沒有任何誤會。這白將軍也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突然之間就回頭,想要殺了我。要不是這幾位兄弟,我怕是已經魂歸異鄉了。”
身後按著白灰計程車兵,加大手上力度。他們都知道,白副將脾氣暴躁,雖然從未見過,卻早聞其聲。知道他總是喜歡打罵士兵,異常暴力。當下也對他有了看法,心裡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恭敬之意。
常笑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手指習慣性的曲起,放在鼻尖微微一動。心裡不甚明白,這李盡然挑撥白灰與士兵之間的關係又是為何?
不僅如此,此番自己若是罰了白灰,白灰心裡定然不會舒服。對自己心生芥蒂,一次兩次或許無礙,但時間久了,心中難免會有間隙,這無疑也是在變相地挑撥自己與白灰的關係。
但是,這麼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常笑細細的分析,卻發現一切無果。他居然猜不透李盡然究竟要什麼?
其實,李盡然確實討厭白灰,卻沒有常笑想的這麼複雜。他只是單純的討厭,只是因為年幼時時常被一個大漢欺侮,大漢空有一身蠻力,沒有半點知識。是那種他看不起的無知匪類。
他從小熟讀四書五經,透過鄉試一路上走。取得秀才名額,卻依舊也要被這個大漢欺負。那時他便發誓,等有一天出人頭地了之後,一定要第一個對付他。
結果可想而知,洩了憤,心中潛藏的恨意卻依舊在。見到類似於大漢一樣的白灰,空有武力卻不長腦袋,他便會忍不住用他的頭腦,讓他們得到教訓。
常笑自然不能廢了軍規,但是李盡然的把柄他也抓不住。無奈之下,他只得將視線轉向白灰:“既然你已經認罰,來人,五十軍棍,馬上執行。”
士兵馬上拿著板凳跟軍棍上來,白灰被押了上去。他死死的握著雙拳,忍著怒氣趴在凳子上。忍,一定要忍。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會使李盡然這麼討厭白灰,但是,這確實不失為一次好機會。讓他們心生嫌隙的好機會。
軍棍一棍棍地打下,白灰咬著牙不吭聲,知道嘴角的鮮血漸漸溢位,他也死死地閉著嘴,就是不吭身。軍棍跟一般的杖刑不同,軍棍更為厲害,能生生將人打出內傷。
常笑輕嘆一聲,白灰始終還是白灰。儘管之前便受了重傷,但是受這軍棍時卻還是一聲不吭。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確定,白灰確實就是白灰。雖然詫異於天朝的人的腦子竟然這般不可思議,但對白灰的嫌疑卻解除了。
五十軍棍打完,李盡然最先離開。心裡有些得意,兄弟又如何?沒腦子的總之就是沒腦子。常笑忙上前,將白灰即將倒地的身子扶住:“你說你這是何苦,何必這般倔呢?以後再不要跟李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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