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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懾的不是受刑的人,而是一旁看得人。這種害怕的心理,絕對要比受刑要難熬的多。李雲拿著沾了血的扳手,敲了敲士兵的小腿,嘖嘖稱奇:“還不打算說嗎?沒關係,人體那麼多的部位,我們慢慢玩兒。”
拿出小刀,冰冷刺骨的尖刀,碰在溫熱的面板上,士兵直直地打顫:“不要,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李雲失望地看著士兵:“我還打算多玩會兒呢,既然你想說了,那就先說吧。不過,你要是說得不對,也要受懲罰的哦。”
他回身,敲了敲另一個士兵受傷的小腿。“這骨頭倒是硬得很,我試試將他辦下來會是什麼樣子的。應該會有骨髓吧。”說著就真的拿起扳子就開始使力。
一陣淒厲的叫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腥臭味。李雲咧嘴一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又一個失禁了。”
“我說,不要再動了,啊,我說。”這種變態的刑法,士兵從來沒有遇到過。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還有未知的恐懼。“給我個痛快,我都說。”
李雲失望地看了看手上的扳手:“這麼快就沒得玩兒了。”他將扳手在兩個士兵的眼前晃了晃:“好,那我問,你們回答。後面還有這麼多人,但凡有一點對不上的,不但小腿骨,大腿骨,胸腔,我會把你們的骨頭,一根根地拆下來,明白了嗎?”
忙不迭失地點頭,兩個人在寒冷的冬天都除了一身冷汗,整個人像是洗了澡一樣。不想能活著走出去,但至少,能死的痛快些。
李雲點點頭,清了清喉嚨,謅媚地回頭看向歐陽靖:“皇上,您問?”
歐陽靖點點頭:“你們隊伍中,誰是領頭人?”
“白灰,他……是我們將軍的……拜把子兄弟,身居副將之位。”沒用邢的那個人忙回道,心裡不斷地打鼓。
李雲敲了敲半死不活計程車兵:“你好像很不積極,你如果不願意回答,那也不必勉強。知道嗎?”最後幾個字是咬著牙說的,其中的威脅成分,就算是白痴也能聽得出來。
“唔……白副將為人忠厚,不善言辭,唔……”士兵痛苦地蹙著眉,又斷斷續續地道:“是個結巴,但驍勇善戰,武功高強,只是脾氣不好。”
歐陽靖陷入沉思,又問了些較淺的問題。畢竟問深了,他們也不會知道。“拉下去,繼續審問。”
一晚上的時間,百餘個士兵都審問完畢。只剩下白灰還未審問。李雲嫌惡地丟掉手中的扳手,蹙著眉:“真髒。”
歐陽靖失笑,剛剛還見他玩得挺起勁的。怎麼這會兒倒是一臉嫌棄的模樣?南宮信坐在階梯上,見李雲已經審問完畢,也上前:“皇上,你覺得怎麼樣?這白灰還接著審嗎?”
歐陽靖搖搖頭,食指輕叩:“不,不審了。”他抬眼看向李雲:“你的這套逼供的手法,倒是挺有效的,叫什麼名字?”
李雲撓了撓頭,笑著道:“回皇上,小的李雲。”
歐陽靖微微蹙眉:“昨天來時已經夜深,想必見到我的人不多。從現在開始,我便從未進過青雲城,明白了嗎?”
南宮信跟李雲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乖巧地點頭。想必,皇上有自己的計劃吧。“是,皇上。”
“下去休息吧。”歐陽靖揮了揮手,徑自走向地牢內。南宮信跟李雲交換了眼神,同時向著地牢外走去。誰也不再說話,就好像真的沒見過歐陽靖這個人似的,誰也不再提起。
歐陽靖負著手,看著牢內的白灰,神情冷淡,專注,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卻發現,這個人沉默的很。面容粗狂堅毅,眉目有神,面容看上去卻有些愣愣的。
到青雲城三日,歐陽靖便一直住在地牢內,剛好在白灰的隔壁。時時觀察著白灰的一舉一動。甚至連吃飯的動作都像是被感染了一樣,不再是細嚼慢嚥,而是大口吞嚥,活像是幾年沒吃過飽飯似的。
京都城,老侯爺拿著急件來回走動,焦急的面色看上去不知該如何是好。看了看容納:“左相,可有良策?”
容納蹙了蹙眉,軍糧,大量的軍糧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又是在冬天,根本不是個收成的季節。要徵到那麼多的糧食,可以說是根本不可能。他只得老實的搖搖頭:“現在只能徵糧,能徵多少便是多少。”
右相林宇卻搖了搖頭:“這般不妥,若是徵糧的話,怕是會導致民心不穩,動盪不安啊。”
容納看了看林宇:“那依右相之言,該如何是好?現在邊關將士可還餓著肚子在作戰。”
“我也知道邊關將士餓著肚子,但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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