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挺聰明的怎麼現在又木了?曉南和木林林倆人一塊兒在寄情閣做生意呢!"鄭清驚訝地看著季曉南,"想不到曉南好膽識,一個哥兒敢沾那條街的生意!"
"鄭清,我把事兒都告訴你了,如今你也要告訴我一件關於你的事兒,你之前去了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鄭清摸摸後腦勺,"沒什麼特別的事兒,我就是遇見了青杏的轎子,知道了他是二叔的人,說實話,我死了之後還真指望著他肚子裡的孩子,那時候才知道我原來是在做夢,白白混了一世,竟什麼也沒留下。""什麼你還和別人有過孩子?"春嬌眨巴著眼睛,"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沒沒,我和他其實一點兒關係都沒,只有你!"說著摟過兔子,啵了一口,兔子這才面色稍霽。
"然後呢?""我記得好像問了個人這個是不是鄭府的轎子,他好像問我是誰。我說我是鄭府大少爺,我真的是,我的確就是啊。可是我看著我的手,不是了,摸著我的臉也不是了,這時我才知道我是鄭清,不是鄭家大少爺了。"
季曉南心疼地摸了摸鄭之清的臉,這當地人就是沒自己這個外鄉的抗壓能力強,不就換個殼子嗎,把腦仁都燒壞了,"乖,鄭清,你放心的給曉南作牛作馬一輩子,一口吃的不算啥!""季曉南你這是乘人之危!"春嬌氣煞。季曉南可憐地摸了摸鄭之清的頭顱,"拖家帶口的也不算啥!""嗯!"
還沒待李爹爹回來,季曉南帶著鄭清去敲了隔壁的房去見見剛剛白日宿醉回來的木林林。一開房門,就見一個好像木林林的人被麻繩扎綁在椅子上,另外一個好像環兒的人把燒化的紅燭蠟油滴落在椅子上的人的身上,雖說是隔著衣服燙的,但是蠟油脫落的地方卻是一朵朵桃花。
"乃們在做什麼妖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無非是在幫我們少爺醒醒宿醉。"季曉南上前把木林林臉上的幾塊蠟油摳下來,"你這是哪兒來的土方法。"
"我這叫對症下藥,今兒的醉用這個正好,大概再過一兩個時辰他就能自己起來剝臘殼了。"春嬌也上去剝木林林身上的臘殼,"這和別的醉有什麼不一樣?"
"一股子脂粉腥氣還不得烤一烤。"環兒把紅燭收拾進了一個褐色漆皮大箱子,"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
季曉南拍拍鄭之清,"我們這兒多一個人想住進來,你說這屋子怎麼弄!""讓我們家少爺和這位爺兒住不就得了!我們仨住一個屋。""正有此意。"說完三人就幫環兒收拾包裹,環兒在旁邊默默地拿了把剪子把一件件好端端的絲綢褻褲上剪字兒,只見褻褲上巧然而生三個大字,字跡清秀有力,"花柳病。"
三個小哥兒一臺戲,料理料理家務結束後,又燒了一桌家常好菜。三個人拖著個在飯桌上宿醉不醒的木林林有說有笑。李苗和安叔回來的都比李爹爹早,先幫李爹爹單盛了份兒放在了邊上。
"安叔,這個租了我家地的年輕人現在沒處去,看能不能收留下他。"鄭之清有點抱歉的說,"安叔,我這兒也是沒去處,現在一直住在土地廟,馬上這雨季快到了,我這兒也住不下去了。我明兒就拖工匠去建屋,大概得在半個月,家裡的活我也能幹,一天一百文行不?"
李苗也求情道,"這小兄弟是逃婚出來的,人還不錯。""這也不是我說了算,我家可都住滿了。"環兒把他家少爺的頭顱吝在手裡,"沒事兒,我家少爺和他一間,我們三兒一間,少爺都同意了,是不是啊?"說著木林林的頭咚咚咚直撞桌子。
"那行,你就平日裡幫你李爹爹開茶館的營生,就行了。"春嬌開心的給鄭清夾了口菜,"鄭清,我燒的胡蘿蔔,多吃一點。"季曉南則像挑蝨子一樣,小白爪子給旁邊的木林林撿掉頭頂的臘殼,都掉菜裡了,"安叔,李爹爹這是去哪兒了,怎麼還沒回來?"
"不是說去給你找點泰安草,讓你現在吃著,以後好下奶。"霎那間,驚起一灘鷗鷺。
作者有話要說:孕夫們的小劇場
環兒曉南春嬌在某一個蹊蹺的年份裡都挺著個肚子
環兒手腳勤快地給自己兒子做著小衣服。
曉南拿把尺子,小木條東量西量,給自己兒子做著新玩具。
春嬌喝著羊奶,吃著葡萄,品著小點心。
"你怎麼這麼閒?"環兒放下針線。
"你再閒就變豬兔了都!"曉南放下小尺子。
春嬌喝了口奶,"你們就是羨慕嫉妒恨,你們也別覺得眼紅,誰叫我嫁一個頂三個呢!"
第三十八章
"泰安草?"安叔喝了口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