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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堪入目。
握著雙川,李遇神色突然一凜,難道那夜的曉南也是如此?一雙黑眸在清冷的月色下,渾了。
第二天中午,鄭二醒了酒,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嘴巴子生疼,低頭看這李遇躺在自個兒身下。掀起被子,只見二人身上不著寸縷,李遇的腿間白白一片,身上也是一片的青紫,一地散亂的衣物。鄭二心中狂喜,昨夜得手了!
看著李遇薄如鋒的雙唇,鄭二心癢難耐,壓著李遇就要親上來,李遇知道他過來,猛地睜開眼,一拳揮上他的眼窩,鄭二沒做防備,打了個正著,一個骨碌就滾下了床鋪,哇哇大叫,眼要瞎了。
李遇裹好被子,跳下床,"虧我以為你是個什麼君子,與你做忘年交,你竟這般折辱於我。"言罷對著鄭二的頭腹踢了好幾腳。
這時外面的家丁聽著裡面的響動,知道不好,趕緊衝到裡面,看見打人的李遇,立刻把李遇壓到桌子上,把鄭二扶起來,拿了衣服披上,"老爺,老爺,沒事吧。"
鄭二好容易地坐好,喝了口水,卻嘴巴子生疼,吐了出來,竟是一口血唾沫,怎麼就一天這上火到這種境地。看著被下人壓在桌子上的李遇,桀驁不馴的眼神,鄭二想起昨夜,心下偷樂,這就是被王尚書掃地出門的三哥婿,果真滋味不一般啊!
"李遇老弟,莫氣,莫氣。你我昨夜酒後亂性,如今木已成舟,飯已成炊,若再要糾各種對錯也是無濟於事。"
"想我李遇頂天立地,如今被你如此折辱,定讓你不得好死!"
鄭二看著被四個家僕壓在桌子上的李遇,含恨的劍目,白花花的脊背,筆直的脊柱,心神又是一晃,摸著李遇的肩頭,"李老弟,此事是鄭某的不對,但你若動不動就是性命的,也是太傷我對你的一心愛慕與賞識。想你現在在鏢局謀差事,雖說走鏢也能有幾個身外之物,但免不了風裡來雨裡去。如今被家中夫郎嫌棄,無家可歸。不如就此機緣,你我認個兄弟,你我以後真心以兄弟相待,何如?"
李遇頭抵在桌子上,一時羞憤地閉起雙眼,不作言語。
鄭二欣喜,"你們幾個膽大包天,快把三爺放了!三弟,日後你在寄情閣的開銷全記在為兄頭上。"順著李遇的脊柱摸了一把,"賢弟,為兄今日有要事,我們改日再敘。"
幾個家僕鬆了手,還有幾個幫鄭二穿衣服,穿褲子,穿鞋。待鄭二出去了,李遇才從桌上下來,把雙川抽出劍鞘,看著銀光的刀鋒,俯身上前舔舐著刀刃,一股帶著鐵鏽的冰冷由舌尖擴散到心頭,心裡冷哼,義弟?
鄭二剛出寄情閣的大門就碰著了來看好戲的木林林,木林林看鄭二右眼個烏青,滿臉紅腫,卻蓋不住眼裡的喜色,趕緊上前抱拳恭喜,"鄭二叔,今日面犯桃花,可不知昨夜要了哪個哥啊?"
鄭二摸著紅痛的臉,"賢侄這麼早就來寄情閣,不知是看上了誰啊?""可不是一早候著向月嗎?敢問二叔是不是遇著見什麼喜事?怎麼眉眼一股爽朗之色啊?"
"剛剛在寄情閣上認了李老弟為義弟,也算一樁喜事!"木林林回眼看看環兒,一副奸計得逞的壞樣。
待木林林讓人帶著上了樓,準備看看李遇的慘樣,誰知剛開門一柄劍朝面撲來,木林林嚇得拿扇子一擋,劍一偏,如風一般直直的衝向西牆,戳在了牆裡。
"李遇,你好端端的發什麼火!"
李遇從牆上把雙川拔了下來,收鞘,"你害我!"
"這怎麼叫害你呢?賢弟!"
李遇不和木林林多話,直接出了門,去了半個月前開張的南記,鄭清說了,曉南今天會來。
木林林看著李遇利落的身影,驚呆了,"環兒,不是說鄭二是個瘋子,這李遇怎麼還這麼有勁!"環兒目送著李遇,嘆了一聲,"可造之材。"
李遇去了南記,果真曉南正在查帳。因為南記不偷工減料,而且價錢幾乎只有旁邊張家鋪子的一半,式樣又新奇,又好看,客源非常好,只不過就是人手不夠罷了,製造速度上有點跟不上。這鋪子裡今兒就留了鄭清一個,曉南和春子過來,是準備再面試幾個學徒師傅。
"季爺,你來了。"
曉南看著賬本,抬眼看了眼李遇,"喲,昨個兒那個二爺還真兇。"李遇拉了拉衣領,把脖子上那個噁心的咬痕給蓋上。
"你鏢局寄情閣來回跑還不夠忙,來這兒做什麼。"
這時候正好店裡來了個夫婆,"掌櫃的,我想打套傢俱,給小哥兒作嫁妝。"
曉南見著鄭清這個掌櫃正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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