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你罪過大了！”

小鶴道：“這……不幹哥哥的事……九仙山太無聊了……我呆不下去，回去偷東西……也是我自己的主意……”

仙鶴哼了一聲，道：“青雨，你一向膽大妄為，這次身受重傷，就是你自作自受！”

卞莊聽著小鶴和仙鶴之間的對話，也聽出些名堂：小鶴原來也是九仙山的一隻仙鶴，因為嫌棄山上的生活太無聊了，就下山玩耍，不想在陰陽山遭到老鷹啄傷，危難之時，被自己所救，從此就不願回去了，這次也是為了幫自己才回去偷的九瓣白蓮。

而那九仙山似乎還有一位真人，被稱作“真人”的一般都是神仙，想想也是，仙鶴這種靈物，原本就應該常伴仙人左右。

想到這裡，卞莊雙膝跪地道：“這位仙鶴……；小鶴現在身受重傷……還請你看著過去的份上救她一救，那位九仙山的真人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那仙鶴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來是幹什麼的？真人慈悲，算到青雨有難，所以才命我等接她回去，一方面要責罰，一方面自然救她一救。”

卞莊大喜，低頭對小鶴說道：“太好了，太好了，小鶴，你有救了！”

小鶴說道：“哥哥……對不起……我沒告訴你我的來歷……你不會怪我吧？我就是……怕你……不要我，要我回去……”

卞莊連說：“不怪你，不怪你，你快回去養傷，我也跟著你一道去，九蓮花是我用掉的，我要去領罪。”

那仙鶴又哼道：“哼！九仙山豈是你們這些凡人能進的了的？快把青雨交給我們，我們要走了。”

小鶴低聲道：“哥哥……你不要去……等我傷好了，我再來找你……”

聲音雖小，卻還是讓那仙鶴聽見了，她再哼了一聲，道：“你還想下山？這次不罰你個幾百年的時間面壁，你都不知道教訓。喂，凡人，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青雨放到網上來！”

“哦”卞莊注意到仙鶴的腳邊還有一黑色漁網，想是專門為小鶴準備的，他站起身來，抱著小鶴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網上，眾仙鶴長鳴了一聲，銜起漁網帶著小鶴往空中飛去。

卞莊在下面看了好久，直到眾仙鶴完全消失不見，方才回過神來。

“那麼，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卞莊看著茫茫的大山，自言自語道。

感嘆過後，他收拾下心情，回去整理洞府，洞府內血腥味太重，他本想棄了這洞府另尋他處，但想到神霄有一天也許會回來，就打起精神，將洞府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遍，等他把所有妖怪的屍體都掩埋過後，已是日落西山臨近傍晚了。

卞莊靠在床上，取出了《萬化道經》，這本書很多人在爭，想必是一本了不起的書，只是有前面《九轉修丹訣》的經驗，這本書多半也是練不成的，畢竟連神霄似乎都沒練成。

但既然到了手，卞莊便忍不住翻開觀看。

書中第一頁上有一行字：“圖難於其易，為大於其細；天下難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卞莊心道：神霄被吞賊抓走，要想救她那是千難萬難，這書上說要圖難於其易，這其易該怎麼個易法？接著往下看，第二頁卻說得是個寓言故事：大體是說一個蠢人想要吃魚，卻去樹上找魚；第三頁還是說的一個寓言故事，說是一個人坐船渡河時不慎把劍掉入河中，他在船上用刀刻下記號，曰：“這是我的劍掉下去的地方。”當船停下時，他沿著記號跳入河中找劍，遍尋不獲；第四頁，居然開始說一個愛情故事……

“故事書！？”卞莊大驚失色，他趕緊往後翻，終於在書的後半段找到一些類似法術的描述，然而這些文字卻又非常艱深難懂，說的什麼“乾坤屯蒙需訟師，比小畜兮履泰否……”之類莫名其妙的話。

“這……這種東西會有人看的懂嗎？……”經過一個時辰的研究，卞莊終於放棄了，莫說什麼修煉，他連這本書通篇在說的是什麼都沒看懂。

其時天色已晚，卞莊吹滅了蠟燭，和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這晚他又做了一個夢，情形跟上次的一模一樣，依舊在城牆之上，城牆下面有一群獅子，不過這次沒有巨蠍跟它們戰鬥，獅子們趴在地上打盹。

卞莊數了數，這些獅子不多不少，剛好十隻，等他剛數完，其中一頭獅子突然抬頭對他說“痴兒，你明白了嗎？”

“師傅！”卞莊猛的驚醒，此時天空已經發白，微弱的日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給洞內增添了一抹銀色。

卞莊細想夢中的情景，自言自語道：“十個獅子……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