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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見到了總要耳提面命一番。”廉蓋雄聽的出白明溪話中的維護,不好硬著來。
白明溪沒有理會他刻意擺明自己和廉家兄弟的關係,反而問道:“哦?為什麼事鬧脾氣不回家?”
廉蓋雄含糊的說了‘那次’,至於哪次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明說,一個是給自己等人留面子,再一個,也不想雙方想起那次尷尬的際遇。
畢竟廉家當時沒給白明溪好臉色,而白明溪,也沒對廉家手下留情。
白明溪如此直白地問出來,氣氛頓時尷尬了不少。
因為什麼,自然是因為廉家兄弟是私生子上不得檯面,抱住更粗的大腿,便不再理會他們這本家。
當著白明溪這個粗大腿,廉家還不能指責這兩個兄弟忘本,不然就是間接對白明溪不滿。
“是我沒有悉心教導這個兩個孩子,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免脾氣大了一些,因此鬧些脾氣,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廉蓋雄以為白明溪只是好奇,她的年齡比這兩個兔崽子更小,又是個在校學生,沒有社會經驗,不會看人臉色,這也不算奇事。
但白明溪並沒有就此打住,依舊問道:“你不是他們的父親嗎,為什麼沒有好好教導他們?”
白明溪這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讓廉蓋雄臉色尷尬了,他怎麼好意思對一個小姑娘名言這是他的兩個私生子,在家族不受待見的?
同時廉蓋雄對白明溪此種行為頗有些微詞,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姑娘可不是沒眼色,她是故意的!
白明溪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唇邊露出一抹冷笑,道:“你這上樑都不正,又如何教導下邊的人,幸好你沒有悉心教導廉家兄弟,你這品德品性,若是悉心教導了,我不是要失去兩個得力的幫手!”
白明溪這番話說的毫不客氣,給廉家兄弟的品性正了名,也諷刺了廉蓋雄的人品。
這一番話說出來,廉蓋雄裝傻都不行,被一個小輩如此不留情面揭了老弟,他頓感面上無光,臉色十分難看。
難看惱怒的廉蓋雄想起這次來的目的,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打更不可能,白明溪那可怕的力量他可是親身體會過的,他不敢輕舉妄動,就這麼漲紅著老臉站在那裡,尷尬羞憤之極。
廉家兄弟在廉家的地位之所以如此,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廉蓋雄這個生身父親都不重視,才導致所有人都可以欺負他們,不然有一個當長老的爹,就算是私生子,大多數人也都會顧及他的臉面和威信,最多隻會在私底下議論。
白明溪不可能拿廉家如何,大趨勢促使異能者必須團結,廉家整體實力雄厚,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任意妄為。
所以她指著廉蓋雄對廉皓天說道:“我不想看到這個人,有他在的話,我是不會好好坐下來和你們說話的,我這個小店,也不歡迎這樣品德有失的人,讓他離開我的店!”
廉皓天端著茶杯掩飾著陰沉的臉色,他沒想到白明溪會如此不留情面,心中正盤算著如果白明溪真的就此和廉家決裂,他該如何打算,下一刻便聽到這個女孩子頤指氣使的話,不由大大鬆了口氣。
如果她針對的是廉家就不好辦了,但如果她只是針對個人,那就不同了,更何況,她並未說明要懲治廉蓋雄給那兩個兄弟報仇,就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僅是讓他離開自己的地盤而已。
這樣一來,這就不算什麼大事。
廉家完全可以順著這個臺階下來。
因此廉皓天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我們聽白小姐的,蓋雄,既然白小姐不願意看見你,你還不趕緊離開!”
他一副長輩縱容寵溺晚輩的樣子,差點噁心到白明溪,但這本來就是她給對方的臺階,她還不能說什麼。
她不能為廉家兄弟做更多的事情,自己的事情,總歸是要靠自己的,只有他們本身強大起來,才能讓別人不敢小瞧他們。
廉蓋雄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沒想到白明溪兩句話,不但下了他的面子,連族長都不肯幫她說話。
兩邊的人都惹不起,廉蓋雄最後只得狠狠地瞪了廉家兄弟一眼,負氣離開。
廉皓天看著他隱忍怒氣的背影,搖了搖頭,笑道:“這人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好了我不說他了,我們這次來,也是想從白小姐這裡挑選一些玉石的。”
他以玉石和白明溪展開了話題,白明溪也不再提廉蓋雄以及廉家兄弟的事情,好似剛才的事情不存在,言笑晏晏的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