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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第一句還想解釋什麼，聽了後邊幾句，差點氣個倒仰。

“我老道能幹什麼！我只是想見識一下千年女鬼而已！”山陽道長氣的直吹鬍子。

原來山陽道長雖然出自茅山，但是論道行卻是一般，而且千年大妖厲鬼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見到的，真有的話，也輪不到他上，所以自從出師以來，小鬼陰魂見過無數，還從未見過多少成氣候的大鬼厲鬼，千年女鬼就更別提了。

白明溪身邊恰好有一隻收服（他這麼認為）的千年女鬼，自然想一飽眼福，增加一點見識。

白明溪頗為好笑地看著他，差點看的山陽道長惱羞成怒。

“你不會傷害她吧？”白明溪還記得程思顏很怕他的黃符。

“當然不會！”山陽道長連忙保證，心裡卻在想，他想傷害也未必能夠辦到啊。

白明溪充滿孤疑地看著他，他立刻向自己的道心起誓，保證絕不傷害那女鬼，她這才鬆了口。

如果單單是為了滿足山陽道長，她是絕不會放小女鬼出來的，但是程思顏在裡邊都要憋得發狂，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假道士，如果搞定了假道士，那以後程思顏就可以出來活動了。

再三確定山陽道長沒有騙她之後，她將程思顏拽了出來。

程思顏半透明的身體一出現，立刻便躲到白明溪身後，瞪大了眼睛看著山陽道長，她畢竟是鬼，對法師都有著一種天然的畏懼。

而山陽道長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她，上次沒看清楚，自己還莽撞出手，後來想想都後怕，現在這千年女鬼就在他眼前，卻是想想都刺激！

忽然，山陽道長伸出手指來回動了動，輕咦一聲，驚異地看著程思顏，驚聲道：“怎麼會？為什麼你不在六道輪迴之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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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接觸

“什麼六道輪迴之列？”白明溪蹙眉。

山陽道長臉色凝重起來，壓制對千年女鬼懼怕的心裡，靠近了幾步去看程思顏。

程思顏見這道士沒有過激的反應，又是躲在白明溪身後，身體稍微放鬆一些，好奇地看向他，晶亮的眸子上下打量，暗自和自己那個世界的道長相比較。

“……真的不在六道輪迴之列！”山陽道長驚懼地後退幾步，似是這件事比遭遇千年女鬼還要讓他震驚和恐慌。

白明溪見他這個樣子，臉色也微微有了變化，急忙問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山陽道長似是受了刺激，嘴裡一直唸叨著這句話，對白明溪的問題渾然未覺。

白明溪見他似是魔怔了，上前狠狠拍了他的後心一下，現在她的力氣哪裡是以前能比的，這一巴掌下去，不但把他拍醒了，還直接把他拍到了地上去。

山陽道長差點跌個狗吃屎，氣急敗壞地爬起來，指著白明溪吼道：“你要謀殺啊！幹什麼偷襲我！”

白明溪沒有控制好力道，微感心虛，下巴微微上揚，一臉淡定地說了句玄之又玄的話，“我若不拍醒你，怕是你現在已經入魔了！”

山陽道長一怔，想想剛剛的狀態似乎是有些不對，又想起他掐算的事情，再管不了挨那一巴掌，目光復又落向程思顏。

“你、你到底是……是什麼鬼？”山陽道長吃驚又嚴肅地問出這句話。

誰知白明溪一聽，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這句話在後幾年可是很有名氣的。

山陽道長沒有理會白明溪，直直地盯著程思顏。

程思顏畏懼山陽道長身上的氣息，原本放鬆的神經也隨著他的神情又變得緊繃起來。

白明溪不好在開玩笑，說道：“如果小女鬼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是不是就不在你說的那個六道輪迴之列？”

山陽道長搖搖頭，皺眉道：“我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另一個世界是什麼意思，但只要世間有人有畜，天下有災有難，這輪迴法則便是相同，絕不可能有特例！”

聽到他這麼說，白明溪也將話聽進了心裡去，原以為程思顏只是一個穿越來的異時空女鬼，但似乎並不是這樣。

白明溪轉頭讓程思顏將自己如何死的，如何來到這裡的再說一遍，內容和曾經和她說過的一樣，被人推入湖裡死去，莫名其妙就來到了這裡。

山陽道長問詢半天都想不出原因，白明溪就更加不知道了。

喝了口水，逐漸冷靜襲來的山陽道長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和一個千年女鬼心平氣和地說了半天的話！

而且他發現，這女鬼雖然陰氣極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