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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臉上從不長痘,也算是一個很大的優勢了,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臉上有些小瑕疵,怎麼遮也遮不住,讓她有些煩惱。
這樣的身體,就算重新練跆拳道,那一腿踢出去也沒多少力氣,碰到男人,仍舊沒有任何優勢。
嘆了口氣,白明溪一時想不出更多的自保手段,只能看看網上的防狼道具之類的,以備不時之需。
吃了飯之後,白明溪藉著午睡的遮掩,進了蓮花池。
兩條紅龍已經長了一倍,不再是巴掌大點,不知道是不是品種的問題,錦鯉一夜之間長得很肥碩,紅龍卻是長得慢了許多。
稍大一點的紅龍鱗片已經開始泛紅,直到看到那些紅色,白明溪的心才踏實下來,餘光睨到一旁的蓮花,轉過頭去,驚奇地發現那蓮花的葉子似乎綠了一些,泛黃的卷邊都正在減少。
白明溪怔怔地看著那葉子,黃邊真的在減少!
可是葉子黃了,還能變回綠色嗎?
白明溪眨眨眼,那朵白色的蓮花純潔高雅,卻因花邊的枯敗而失了不少顏色。
白蓮一詞已經逐漸發展成貶義詞,尤其是用在女人身上,早就沒有了原先純美的意思。
不過,真正的蓮花卻是典雅高潔的,若是能恢復到原來的模樣,倒是十分好看的!
葉子能恢復,花也能恢復吧?
白明溪不確定地想著,至於葉子為什麼由黃色又變回了綠色,而不是脫落,她想不明白。
不過,這蓮花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恢復生機,想來想去,這裡多出來的東西,就只有池子裡的幾條魚了,這麼說來,是這些魚改變了蓮花?
養錦鯉的時候,這葉子似乎就在恢復,那時候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現在養紅龍,這蓮花又在恢復,這就絕對不是錯覺了。
水養魚,魚養蓮花?
白明溪多了一絲期待。
晚上,白明溪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聯絡上何旭陽,讓他給自己發個卡號過來,和宿舍幾個人去遛彎的時候,把錢給他轉了過去。
然後給他發了一條資訊再次道歉並致謝,想了想,又帶了句題外話:你覺得太平股份這支股票怎麼樣?
“唉?小溪,你今天怎麼跟我們遛彎來了?”張娜忽然一臉驚奇地問。
馬安安翻了翻白眼,“你反射弧是不是有點長,我們都到了公園門口了你才想起來,你應該回到宿舍再問!”
張娜見她挖苦自己,一陣窮追猛打,馬安安看她來勢兇猛,幾步跑上彩虹橋。
白明溪看著二人嘻嘻哈哈地邊跑邊鬧,微微一笑,她再也不會把時間給任何人了!
李亞男仔細地打量她,問道:“你說要分手,難道是真的?”
白明溪無語,難道她們以為自己再開玩笑?
李亞男見她神情不似作偽,眸子裡盛滿驚訝,“你倆這麼多年了,互相又是對方初戀,怎麼說分就分啊?你倆在咱們系可是模範情侶啊!”
白明溪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很快就斂住,何止在系裡是模範情侶,以後工作了在整個豐臺支行都是模範夫妻,這讓她現在覺得十分諷刺。
“我倆脾氣相沖,現在已經看到弊端,將來真到了一起生活,這種弊端會無限加大!”白明溪道。
“可是我們看沈浩對你挺好的啊,而且你不是說他脾氣雖然不好,卻從來都沒對你發過火嗎?甚至從來沒對你不耐煩過。”
白明溪趴在橋欄杆上,看著下方波光粼粼的水面,閃著彩光的魚漂浮在水面,上下沉浮,“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李亞男看她裝深沉,道:“裝!繼續裝!好像人家沈浩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勸你好好考慮一下,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白明溪不想多說,嘻嘻一笑,“受教了,我們的愛情專家!”
第二天是週六,補一天週五的課,依然是上午半天課,下午沒課。
白明溪的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帶著一個黑框眼鏡,梳著油光鋥亮的頭髮,靠得近了,可以清晰地看到打綹的頭髮中那斑斑點點的‘雪花’!
這並不是白明溪討厭她的原因,讓白明溪討厭的是,這位班主任,被她稱為老豬的人,總是找她麻煩,感覺是相互的,老豬看她的目光帶著一種審視,並且每次看她眉頭都皺的很緊,好像看害群之馬的眼神。
本來週五四節課是審計,都是外聘的老師,今天因為週六,便換成了班主任的課。
老豬一進來掃了班裡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