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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皓寒心裡雖然不舒服,卻並不擔心父親的長老位置被搶走,甚至對楚玄刑還有一絲感激,這是名正言順的讓楚一嶽接收珍藝軒啊!
楚皓仁初時也很意外,這不就是相當於讓他們做一回楚家的業務員麼,誰拉的生意大,誰就是頭兒?
隨後他也反應過來,心中冷笑,楚玄刑身後代表的是家族,而家族現在的立場已經表明,那就是穩定,和諧穩定最重要啊!
果然和我的預料沒什麼兩樣,認識到家族上層的態度,楚皓仁也算有所收穫。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這次,楚皓仁很平靜,“我接受。”
做到這一步,已經很難得了,不僅明白了家族的真正態度,還動搖了楚一嶽的地位。
表面上看楚一嶽半年後很可能接手珍藝軒,可誰知道結果是什麼樣子的?
“家族的決定,我們父子完全接受。”楚皓寒冷聲道,眼神惡狠狠的瞪向楚皓仁。
“好,這份判決即刻生效。”楚玄刑立刻沉聲道。
突然的,楚皓寒高聲道:“楚玄刑長老,公事已經解決,我想當著長老的面,處理下個人私事。”
昨天,楚皓仁重創楚皓慶,打碎了他的脊椎,從此以後只能躺在床上度過餘生,這簡直讓他氣瘋了,要不是被楚一嶽呵斥住,他當天就會去把楚皓仁活活打死。
今天,楚皓寒來這裡,一方面是要當著楚玄刑的面把告狀這件事給擺平,另外,他還要藉機教訓楚皓仁
楚皓仁告他們父子,是公事,這需要在法堂公開審理,做出判罰。
如果楚皓寒以個人名義挑戰,那就是屬於個人私怨。
楚玄刑眉頭一皺,立刻看穿他的目的,可又不好阻攔,“說。”
“昨天,楚皓仁不分青紅皂白闖入珍藝軒,對我五品鬥者的弟弟大打出手,他是內堂子弟,實力遠超我弟弟,當時我弟弟已經求饒,他仍然把我弟弟重傷,作為大哥,我需要為我弟弟討一個公道。”
楚皓寒眼神冰冷的看向楚皓仁,充滿了恨意。
楚皓仁冷笑道:“公道?你一品鬥師對八品鬥者大大出手,差點把他打死,難道也叫公道?”
楚皓寒不屑的道:“哼,羅業不過是一個傭兵,哪裡能與我們家族子弟相比!”
“這麼說來,你弟弟只是一個沒用的廢物,也根本沒有辦法與內堂子弟相比,我打他還是給他臉的。”楚皓仁針鋒相對的冷聲道。
呼~
一層綠色木系鬥氣,瞬間籠罩在楚皓寒的身上,殺機森然。
楚皓寒怒目圓瞪,咬牙爆喝道;“楚皓仁!”
楚皓仁毫不示弱的上前一步,“怎麼樣!”
瞬間,法堂內充斥著火藥味,好像立刻就會發生一場激鬥。
“好好!”突然的,楚皓寒聲嘶力竭的大喝了兩聲,高聲道:“你我都是內堂子弟,今天,我要向你挑戰,有沒有膽量上荊棘血戰臺?”
荊棘血戰臺?
大廳中的人們都是駭然動容,就連楚玄刑也是眉頭一皺。
那是楚家法堂設定的決鬥之地,當家族內部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非要用生死來解決的時候,就有一種方法,那就是上荊棘血戰臺。
荊棘血戰臺周圍佈滿了荊棘利刺,雙方將在臺上戰鬥,直到一方戰死才能結束,這是楚家流傳下來的最殘酷的決鬥方式。
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家族的人上荊棘血戰臺了!
楚皓寒是楚家年輕一代中的翹楚,楚皓仁是後起之秀,這兩人任何人出現死傷,都是莫大的損失。
誰都看得出來,楚皓寒剛剛突破鬥師,戰力非凡,楚皓仁不過三個多月前才加入內堂,雖然精進神速,可畢竟才九品,兩人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面。
“如果你不敢,我從此以後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我會用所有能想到的手段狠狠羞辱你,讓你痛不欲生!”楚皓寒用可怕的語氣說道。
家族子弟間的衝突,只要沒有出現死亡,就視為正常。
所以楚皓寒如果真的這麼做,也不算違反族規,最多是讓人覺得他有些過分而已。
這個楚皓寒,果然是要替他弟弟報復楚皓仁啊,以鬥師的實力對付九品鬥者,明顯是以大欺小,有點恃強凌弱了,可兩人間的恩怨已經公開,這也沒有什麼了。
當聽到楚皓寒提出荊棘血戰臺時,楚玄刑眼神不由一寒,站在家族的立場考慮,他不希望兩人出現任何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