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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拿起煙卻又放下了,他需要考慮到小東西的健康。拿起酒,想了想又去找來兩個杯。
浴室的牧杏蹲在水裡根本就不敢動,這可怎麼辦?一切都順理成章了,外面的人還等著呢,自己這麼快就被吃掉了嗎?
等了好一會兒,君少卿才起身來到浴室門口,剛要敲門就見牧杏已經開門出來了。
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蛋上,一雙大眼睛似乎都不知道看哪裡才好了,小手緊緊的抓著浴袍。
伸手把人抱進懷裡,走到沙發上輕聲說道:“我幫你吹頭髮。”
牧杏很想感激的笑笑,無奈臉上的肉肉都僵硬了,任憑君少卿拿過來梳和吹風機,一點點的幫她吹乾頭髮。
兩個人都不說話,房間裡只有吹風機的聲音,看著面前放著的紅酒,牧杏吞了吞口水,她不是想和酒,是覺得口渴。
君少卿的目光從來沒有這麼專注過任何一個女人,不過對於牧杏來說,他甚至一秒都不願意移開自己的目光。
看到她淺淺的抿著嘴唇的樣,把最後一縷髮絲梳順後,才轉過沙發輕聲問道:“口渴嗎?”
牧杏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我要喝牛奶。”
君少卿腦袋嗡一聲,憋得老臉通紅強作鎮靜的說道:“那個不著急,我們先喝點兒紅酒好不好?”
“不喝,喝酒會亂……。”牧杏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懊惱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交杯酒,就一杯,乖,這是規矩。”君少卿像個十足的大灰狼,一步一步的誘覀惑著已經是盤中餐的小紅帽一般。
牧杏睜開眼睛看著他,他溫柔的期許讓人不忍拒絕,伸手接過來酒杯。
“交杯酒喝了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以後不管遇到任何事情,我們都是一體的,我會好好保護你,疼愛你的。”君少卿握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彎著臂彎看向牧杏。
牧杏的臉色粉紅,燈光帶來的那種魅惑感加強了此刻的視覺效果,抬起手挎過君少卿的胳膊,低頭抿了一口。
君少卿一飲而盡,沒動。
牧杏無奈的把杯裡的紅酒喝光了,這才可憐巴巴的望著君少卿,那意思酒喝了,我的牛奶呢?
君少卿把人拉過來,低頭輕輕的吻上她柔軟的唇,把嘴裡的紅酒一點點兒的送進去。
“小東西,以後不準和別人要牛奶喝,知道嗎?”
牧杏被吻的渾身發軟,卻不解的問道:“為什麼?那我在外面喝什麼?”
“喝水,任何男人問你喝什麼的時候,都說喝水,知道嗎?”君少卿憐惜的把人抱起來送到床上,手指順著她的耳垂往下……。
“我要喝水。”牧杏小聲嘟囔了一句。
君少卿的手指頓住了,挫敗的看著她。
“你說了,任何男人問我,我都要說喝水,那我現在要喝水。”
君少卿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端著溫熱的牛奶回來,挑了挑眉邪佞的說道:“在家裡呢,老公這隻有牛奶,管飽。”
牧杏瞪了一眼,接過來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心裡煩躁要是涼的就好了,好熱啊。
君少卿貼過來,一隻手拿走了牛奶杯,一隻手擎在她的腦後,低頭把她唇邊兒的牛奶漬係數納入口中,艱難的問道:“還要讓我等多久。”
牧杏只感覺這句話好像是一個火苗,輕易的點燃了心裡的導火,身體不受控的軟了下去。
“乖,不要怕,會很舒服的。”
“對,就是這樣,我不著急的。”
“唔,你個妖精。”
……
耳邊都是君少卿近乎迷亂的囈語,牧杏只感覺自己似乎經歷了一場生命的洗禮一般,沒有那種撕心刻骨的疼,一次次隨著君少卿頻率來到了個神奇的世界,腦海中都是白霧一樣的東西,暈暈的。
清晨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紗擠進房間裡,牧杏慵懶的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迷濛蒙的睜開眼睛,嚯得坐起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愣了。
床單是紅色的,低著頭一寸一寸的找,她記得昨晚的一切,她已經從個女孩變成了女人,那證據呢?證據呢?
找了一遍一無所獲,焦躁的把被和枕頭都扔在地上了,再次爬在床上一寸一寸的找,最後失望的趴在床上,欲哭無淚。
君少卿端著牛奶進來的時候,被牧杏一早晨的體力給震驚了,走到窗邊兒輕聲問道:“不累?”
“累呢,渾身軟綿綿的,很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