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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瀟少卻道:“有什麼話等晚些時候去我房間再說。”
玉龍還想說些啥卻被舞月一把按住:“夠了,別鬧了。”
看著瀟少的眼神格外的冷和疏離,玉龍也不再說話了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回了自己的房間,舞月看了一眼眾人彎腰行禮跟著玉龍而去。
“瀟少,我覺得玉龍說的對,你要是有什麼事說出來多好,他倆也跟了你那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
“好了,別說了。”瀟少一口回絕了尹嫣兒的好意:“輕歌他們來一趟也不容易,準備點飯菜酒飽飯足之後就各自休息吧。明日一過後日就要武科考。”
說著站起了身子親自請關侯幾人起身進了客廳。
太史淳雅疑惑的看著瀟少的背影:“他最近很奇怪,跟以前完全不能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老覺得他有點犯病啊。”
“可能是最近壓力大吧。”自顧自的圓場說完之後便招呼著尹嫣兒去將後院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這一頓飯菜,除了流雲和劉銘沒心沒肺的吃了不少,其他人皆是小吃了一些,一桌上氣氛格外濃重。關侯不斷的詢問尹嫣兒幾人問題企圖活躍氣氛卻總是零點散開,餘氏也不好說話,輕歌倒是說了一些有趣的引起了桌上的氣氛,但也是一會就冷了下來,待到吃完之後,各自提了熱水洗漱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餘氏就叫醒了輕歌到了後院準備早飯,虯髯客則是早早的喊醒了練優雅和南宮站準備一早的醒武,舞月和玉龍還窩在房裡不出來,尹嫣兒帶著太史淳雅去幫餘氏和輕歌的忙。瀟少就安靜的坐在院子裡,流雲和劉銘被外面一陣呼呼哈哈的聲音吵醒,見是一早的醒武非拉著虯髯客幾人對練,結果惹來了關侯的訓斥不知大小。若不是虯髯客及時出口阻止,只怕關侯會直接拿棍子訓打流雲和劉銘。
瀟少的目光落在舞月和玉龍的房間裡,腦海裡還在想昨晚兩人的話。
有的說有的不該說,自己只所以不告訴二人就是為了不讓他們因此多為加費心,時時遷就自己罷了,為什麼不明白?(未完待續。)
所謂的成親
深沉的嘆了一口氣繼續坐著發呆。
日子也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舞月玉龍一天沒有出房間,等到晚日尹嫣兒去敲門的時候才在兩人的房間裡發現了一件信封,著急的將信拿與瀟少看的時候,瀟少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些繼續坐在貴妃椅上看書。
尹嫣兒見瀟少如此的漠不關心心中多少有些膈應:“你是他們的主子,現在他們留下一封信走了,你不關心關心,好在他們也是因為你才離開的。”
翻了一頁書卷將寬袖袍甩到一邊:“無礙,過段日子興許就回來了,不回來也罷,這裡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本就是無關緊要,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你又在胡說什麼呢,我們現在只是在討論舞月和玉龍兩人去了哪裡,你倒好說了一些亂七八糟讓人聽不懂的話。”
將書信滿把塞給了瀟少:“你當他們是家人也好,是朋友也罷,反正信我是給你了。”嘟囔著嘴巴轉身退出了房間。尹嫣兒走後瀟少這才不緊不慢的將眼睛轉到了新風尚,呵呵笑了一聲繼續轉頭看書。而一側的信封竟然奇蹟似的自己飄了起來。懶散的轉頭看了一眼信封裡的字,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幼稚。”低聲輕吟。
“誰幼稚啊?”話剛落房間內就傳出了一陣似有似無的調笑聲。
昂了一聲:“書信不在這嗎,自己看不就是了。”
話音剛落便見夏夕已經出現在了房間裡,還是以往的一身白袍手中拿著方才飄起來的書信看到偌大的幾個字也是哼哼的笑了,一邊走到瀟少的身邊一邊讀出了信上的內容:“如果你覺得你錯了,就到現代接我們,否則我們是不會回來的!”
將瀟少從貴妃椅上往裡擠了擠,自己合著躺了下來將書信在空中甩了甩:“又怎麼了,他倆怎麼一天到晚和你生悶氣。”
“沒什麼,就是找到了我失散千年的家人將我所有的事情告訴了他們,這兩人吃醋了怨我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們,正和我冷戰呢。”口氣平淡。
“失散千年的家人?你父親不是獨怵嗎?什麼時候有的家人了?”
“獨怵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原姓關,父親是夏朝的忠臣,後因忠言上鑑被賜死,隨後夏桀又命人刺殺放火燒了我們關家,那場大火裡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來,後獨怵經過將我收到了‘第四條街’至於我的家人,我孃親未婚先孕生下了打我六歲的哥哥關無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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