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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薛懷義撓撓光頭,道:“他奶奶的,這說著說著,灑家忽然有些不捨得了。”
薛懷義揮揮手,不再去想這個問題,抻著脖子高喊道:“知客,知客!”
可憐那知客僧不能在前殿接待香客,倒成了這位方丈和尚身邊的一個跑腿,一聽呼喊,便匆匆跑到他的面前,說道:“方丈,有什麼吩咐!”
薛懷義道:“去,好酒好肉的趕緊擺上几席,佛爺今天高興,要與丘大將軍喝個痛快!”
這白馬寺佛門清淨地,自打這位懷義大師做了方丈,除了色戒,早就諸戒全犯了,那知客僧已是見怪不怪,聽了答應一聲,就一溜煙兒地奔了出去。
薛懷義的方丈禪堂十分廣大,酒宴就擺在禪房之內,丘神績和薛懷義坐在禪床上,其他人則坐了蒲團,在青磚地面上擺開兩排席案,白馬寺的十個和尚坐在左側,禁軍的十位將校坐在右側。
楊帆是白馬寺首座,坐在左側首席,距榻上的丘神績只有一步之遙。仇人就在身畔,卻還得強作鎮定,楊帆的心不禁怦怦直跳。
酒席一開,黎大隱和魏勇就跑到楚狂歌身邊,恭敬地先敬一杯酒,隨後黎大隱乾脆就坐在楚狂歌身邊,與他擠做了一席。其他的將校軍官對這位連丘大將軍都認得的大和尚十分好奇,魏勇回到座位後,便向他們說了說楚狂歌的來歷。
這些人中年長一些的雖然沒有見過楚狂歌卻是聽過他名聲的,聽說這人就是當年禁軍中擊鞠第一高手,幾個軍官紛紛起身向他敬酒,楚狂歌不敢託大,忙起身一一還禮。緊接著,這些人又向楊帆敬起了酒。
楊帆的球技著實出神入化,這幾位軍官雖然都以擊鞠自傲,也不得不承認楊帆的馬術雖然並不比他們高明,捕捉戰機的眼力甚至還要略遜於他們,但是隻要他那根球杖挨著了馬球,那等運用自如的本領,實實地比他們要高明許多。
見他們敬來敬去的頗為熱鬧,丘神績朗聲笑道:“方才薛師與某有言,俟上元鞠賽之後,就要讓楚狂歌重返禁軍,你們甚為欣賞的這位小兄弟也要還俗入我軍中,來日你們就是袍澤弟兄,說不得擊鞠場上還要成為夥伴,大家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不妨互通名姓,認識一下。”
那十名擊鞠高手聽了丘神績的話,登時熱鬧起來,紛紛舉杯自報姓名,楊帆這一聽倒真是大吃一驚,原來這十人中倒有一大半是門庭顯赫的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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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脫胎換骨
坐在將校首席的是一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年紀,頭髮是暗紅色的,膚色白皙,鼻尖如錐,眼瞳淺藍,五官俊美,一看就是個胡人。因為他的面相與其他將校不同,所以一開始楊帆就比較注意他,方才在場上擊鞠,禁軍之中也以此人最為驍勇。
他正拿著一塊手抓羊肉啃得開心,聽見丘神績說要互相通報名姓,便拿起一塊毛巾擦擦嘴巴擦擦手,笑哈哈地向對面眾僧抱了抱拳,朗聲道:“各位大師請了,本人阿史那斜瑟羅!有個漢人名字叫羅克敵,請多指教!”
丘神績捋須道:“斜瑟羅是右衛大將軍、蒙池都護,統轄弩失畢五部。呵呵,若論官職,斜瑟羅猶在老夫之上呢,只是此番不是領軍打仗,而是較量擊鞠,不敘軍中職階,老夫佔了一個老字,承斜瑟羅將軍禮讓,讓老夫坐了上席,哈哈…。”
丘神績雖然說得很客氣,神氣之中卻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敬意。
因為斜瑟羅是現任的西突厥可汗,突厥分裂之後,西突闕漸漸勢微,東突厥重新崛起,勢力大張,西突厥在東突厥的壓迫下,領土越來越小,勢力越來越弱,不得不託庇於大唐。
而大唐也需要扶持西突厥來牽制東突厥,所以才收留了他和他的部落,斜瑟羅是託庇於唐,寄人籬下,不管大唐封他個什麼官,都只是一個虛銜,他真正能指揮的只有他的部眾。而丘神績論官職雖比他略小、一些,卻是武后的親信,金吾衛的大將軍,權柄遠在斜瑟羅之上,自然不需看他臉色。
斜瑟羅之後坐在第二席的是一位三旬左右身材魁梧的大漢,這人濃眉闊口,一副方正的國字臉,俟俐瑟羅說罷,他也微笑抱拳簡潔明瞭地介紹道:“在下薛訥,現任右羽林衛中郎將之職!”
第三個人身材矮壯五官較平,但是一雙眼神十分銳利,他也抱拳道:“在下李湛,現居北門宿衛中郎將一職。”
第四個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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