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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誰那一邊,他的師傅很可能就會偏幫誰更多一些。
抱著這樣的打算。武承嗣和武三思對楊帆是竭力巴結,當然,以他們兩人如今的身份,不可能自降身段,對一位郎將如何拉攏,這些事自有他們的爪牙代他們去做。
於是,酒宴一開,分別投靠了武承嗣和武三思的武氏族人還有周利用、傅遊藝等人就紛紛找到楊帆,舉杯敬酒、把臂言歡,極盡拉攏之舉,如此舉動看在薛懷義眼中,卻認為這些人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對他的弟子格外禮遇,高興之下,薛懷義酒來杯幹,不一會兒就有了醉意。
幾位傾向於武承嗣的武氏族人聯袂上前,先敬薛懷義,再敬武承嗣,武三思見他們把武承嗣排在自己前面,心中頓時不喜,不等他們再向自己敬酒,便冷哼一聲,說道:“某去方便一下!”便拂袖離席而去。
武承嗣看見他的舉動,只在心中冷冷一笑,把一杯酒滿飲了,同幾位族人滿面春風地談笑起來。楊帆一直在盯著武三思的舉動,一見他起身離席,忙也站起身來,佯裝醉態,對上前勸酒的弘六笑道:“六師兄,你且坐著,小弟去方便一下,馬上就回來!”
樓上歌舞不休,侍女們穿花蝴蝶一般往返侍應,樓前又有小廝垂手侍立著,楊帆走到樓前說明去意,馬上就有一個清秀的小廝引著他去出恭,楊帆看著走在他前面不遠處的武三思,只管緩步而行,也不言語。
到了方便之所,小廝候在外面,楊帆轉進房去,恰看見武三思解帶撩袍,楊帆四下一掃,不見他人,馬上快步趕上前去,躬身施禮道:“楊帆見過樑王殿下!”
“呃……啊,楊郎將……”
武三思有些尷尬,他的袍服解了一半,正要放水,楊帆這番客套實在不是地方。武三思乾笑著點了點頭,正要繼續方便,楊帆倏然閃到他的身邊,低聲道:“在下有一件機密要事,想要稟報於梁王殿下!”
“嗯?”
武三思一聽,心中頓時警覺,那些許醉意連著尿意全都沒了,馬上追問道:“你有何事相告?”
楊帆道:“在下於西域抓到一個很重要的人證,關係到魏王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在下不敢稟報朝廷,也不敢擅作主張毀滅證據,思來想去,也只有稟報與梁王殿下,請王爺給在下拿個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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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投名狀
武三思三把兩把繫好褲子,騰身閃到門邊向外望了一眼,又快速閃回楊帆身邊,雙目灼灼,語氣急促地道:“你有什麼不決之事,快講!”
堂上,武承嗣氣跑了武三思,心中不禁暗暗得意。說起來,這武三思討好姑母、籠絡大臣的本領絲毫不遜於他,只是說起性情,實在是遠不如他沉穩,這不,只是略施小計,就把那匹夫給氣跑了。
武承嗣得意洋洋地道:“今日盛宴,攸宜還特意邀請了一位內教坊的供奉大師來為我等獻藝,以佐酒興,如今大家酒興正酣,就請這位大師獻藝吧!”
武承嗣的意思,就是想趁著武三思不在,便請這位內廷供奉堂前獻藝,等武三思回來見到,必然更加不悅,最好隱忍不住,當堂發怒,但有一點讓武三思出乖露醜有失風度的機會,他都不願放過的。
武攸宜手握重權,為人也謹慎,目前來說,他還沒有明確表態是支援武承嗣還是支援武三思,不過他明知武承嗣這麼做的用意,可是武承嗣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卻也不好拂逆於他,只好拍拍手掌,止了舞樂,請那位特邀的內廷供奉出來。
這年代,歌舞樂伎自然是地位低微的,但是如果能夠成為宮廷供奉,那一身藝業必然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其身份也陡然躍升,縱是王侯見了他們也是禮敬有加,視若貴賓。所以一聽武攸宜今日竟請了一位內廷的供奉來,堂上頓時一靜。
片刻功夫,環佩叮噹,一位三旬上下的麗人款款地走上堂來,身後還伴著六個年輕俏麗的綵衣少女。這麗人一身淡藍色的衣裙,把她高挑優美的身段襯托得優雅不凡。雖是年近三旬。已非妙齡少女,卻另有一種迷人滋味。
她的身上別無裝飾,只在烏黑的桃心髻上插了一枝綴著一枚圓潤珍珠的銀色髮釵。又細又白仿如瓷器的細嫩臉蛋上帶著一抹恬靜的笑意,氣質脫俗,猶如天上仙妃。
堂上眾賓客中有認得她的。已然輕呼一聲,把她的名字叫了出來:“啊!這不是內廷的如眉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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