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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少說過。他大字不識,不知道這兩句犯了什麼忌諱,還真被魏元忠唬住了。人家魏元忠是進士出身,掌管御史臺多年,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想到這裡,侯思止狂態頓斂,連忙惴惴不安地問道:“本官這句話……有什麼不妥麼?”
魏元忠冷笑道:“你既求教於老夫,你坐在那裡,老夫卻綁在這裡,這是什麼道理?”
侯思止趕緊起身吩咐道:“來人,快給魏中丞鬆綁!”
兩旁獄吏給魏元忠鬆了綁縛,侯思止畢恭畢敬地道:“中丞,請上座!”
魏元忠揉著手腕,大模大樣地在胡椅上坐了,侯思止立在書案邊上,小心翼翼地陪笑道:“呃……,請教中丞,思止方才所言,哪一句對朝廷有所冒犯啊?”
所謂謀反的重犯坐到了審判席上,審判官反而肅立一旁,像個聽憑吩咐的書辦小吏,兩旁牢中的犯官們見了如此情景,不禁啼笑皆非。又想起自己滿腹經綸,才學出眾,如今竟受制於這樣一個愚昧無知的鄉間無賴,心中不免悲哀。
魏元忠原本只是對侯思止嘲笑譏諷一番,萬沒想到這個侯思止竟然有此反應,把他也弄得驚詫不已,以他的學問,想要忽悠這個大字不識的鄉間流氓自然易如反掌,魏元忠立即天馬行空、雲山霧罩地解說起來。…;
魏元忠知道侯思止不識字,所以說的淺顯易懂,又舉了許多自己執法過程中遇到過的例子,把侯思止聽得昏頭轉向,侯思止萬沒想到執掌刑獄居然還有這麼多的規矩和學問,越聽越覺深不可測,敬畏之心油然而起。
魏元忠說了半晌,舔舔嘴唇道:“老夫有些渴了!”
侯思止趕緊對手下人道:“快給中丞倒水,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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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心庵住持禪房,司禮卿裴宣禮的夫人岳氏說著說著,忍不住又哭泣起來:“師太,我夫妻二人一向虔誠向佛,拙夫為官清廉,從無不法之舉。弟子吃齋唸佛,施粥行善,更是不落人後,怎麼會受此無妄之災呢?”
住持定性師太輕輕嘆了口氣,緩聲道:“有人既富且貴,健康長壽;有人貧困微賤,多病夭逝;有人貧病交迫,而長壽不死;有人位尊多金,卻偏偏短命;這都是各人過去業力的招感,自己做不得主的,
三界眾生有三災八難。苦與難,與生共存。人生固然有樂,樂之因依舊是苦,良朋聚會是樂,酒酣人散是苦;情人相聚是樂,黯然別離是苦。得到時是樂,失去時是苦;滿足時是樂,不滿足時苦。萬法無常,無常就是苦啊……”
天愛奴靜靜地坐在禪房一角,身穿緇衣,頭頂光光,已然是個出家小尼,法號淨蓮。她一身僧衣,秀髮盡去,卻依舊掩不住那出眾的美貌,盤膝坐在那兒,便似一朵冉冉出水的白蓮花,眩人雙目。
嶽夫人與住持的一番話,她似乎一個字也沒有聽到,她在紙上認真地寫下《金剛經》的最後一句話:“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便停下筆來,痴痴想到:“師傅說,非空非有、亦空亦有,有就是無,無就是有,你當它有就有,當它沒有就是沒有,
師傅又說,空與有都是法相,修行不可著了法相,若能不取於相,魔也是佛;若是著相,佛也是魔。我怎麼越聽越覺得虛無縹緲不著邊際呢,難道是我的悟性不夠?二郎,你於我究竟是幻還是真,是我的魔還是我的佛,我該執著還是放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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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架上那顆葡萄
推事院牢房裡已是人滿為患了。
在以來俊臣為首的御史左臺眾多精明強幹、經驗豐富的檢查官們日以繼夜地忘我辛勞之下,“叛逆同黨”紛紛落入法網。
內宮裡的太監、朝堂上的大臣、致仕還鄉的官員、州縣地方的頭腦,乃至軍中的各級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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