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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上讓我到哪兒去我都沒意見。組織認為我去合適,我就去。”就這樣,林默涵同志便立刻搬到胡喬木同志住的那個院子裡,不為名不圖利,甘當無名英雄,為中央寫報告一寫就是4年,儘管自己從前沒寫過報告,對寫報告挺外行。
三、前言 老一代紅色文藝家:我們永遠的榜樣(2)
從事過左翼文藝運動,擔任過新華社和《新華日報》特派員的著名作家周而復,原來還是一個做統戰工作的行家裡手。他擔任過中共中央華東局統戰部秘書長、中共上海市委統戰部第一副部長、中共上海市政協黨組書記、中共上海市委宣傳部副部長、文化部副部長、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第一副會長等要職。無論是在白色恐怖的上海,還是在條件艱苦的陝甘寧邊區、東北戰場、北京軍事調處執行部、中共上海市委、國家有關部委,周而復同志始終都是愉快地聽從黨的呼喚,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幹一行,愛一行,鑽研一行,出色地完成黨中央和周總理交給他的每項重要工作和特殊使命。從不為級別、待遇打過什麼小算盤,即使在受到不公正待遇時,他也能以大局為重,化鬱氣與悲憤為力量;日夜兼程,埋頭筆耕,在垂垂老矣的暮年,終以22卷詩文的輝煌成就,結束了壯麗的一生。
同樣,17歲參加著名的省港大罷工,組織“廣州文學會”;19歲與魯迅結識為友,在魯迅的幫助下,組織成立了“南中國文學會”;24歲在廣州成立了“廣州普羅作家同盟”,不久又加入了“中國左翼作家聯盟”的歐陽山,青年時代就與黨領導的革命活動緊緊地聯絡在一起。33歲到延安之後,更是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了黨。在黨的安排下,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延安中央文藝研究院文藝室主任和中共中央文化工作委員會常委、陝甘寧邊區政府文委委員等重要的領導工作中。解放後,他想專心致志從事創作,但黨需要他做文藝領導工作,於是,他便肩負黨的重託,一連當起華南分局宣傳部文藝工作委員會副書記、華南文聯主席、華南人民文學藝術學院院長、廣東文聯主席、廣東作協主席來。“文革”後還擔任過廣東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由於領導工作繁忙、雜亂,自1957年就開始創作的5卷本長篇小說《一代風流》,直到1985年才寫完。超常、繁複的領導工作,佔去了他許多寶貴時間,影響了創作是顯而易見的。但是,一生聽從黨指揮的歐陽老對此無怨無悔,甚至在小說創作最緊張的最後幾年,還把不少精力用於中顧委的工作,顯示了一位真正的老共產黨員為了黨和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革命本色。
用不著繁瑣地舉例,僅從上面幾位老文藝家非凡的事蹟中,讀者朋友就可以充分地體味到,我們的老一代紅色文藝家,具有怎樣一種頑強純正的黨性和何等晶瑩剔透的心靈!
四、前言 老一代紅色文藝家:我們永遠的榜樣(1)
以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為帥旗的解放區文藝,把“五四”開創的新文藝運動推到了一個新階段,它從理論和實踐上真正地解決了新文藝運動中的根本問題,即文藝為什麼人的問題和如何為的問題。從此中國文壇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劃時代的大變化,勞動人民第一次以主人翁的姿態登上了文藝舞臺。真實地表現勞動人民的鬥爭生活和精神面貌,富有民族藝術特色,為勞動人民所喜聞樂見的解放區文藝,為新中國社會主義文藝的蓬勃發展和繁榮,拉開了璀璨奪目的一幕。也可以這麼說,沒有解放區文藝打下的堅不可摧的良好基礎,就沒有後來的社會主義文藝。
本系列所選的許多老作家、老藝術家都參加過著名的延安整風運動,有些人還非常榮幸地參加了“延安文藝座談會”,聆聽過毛主席在會上的講話。毛主席的教誨使他們的世界觀、人生觀和文藝觀發生了徹底的、決定一生事業取得成功的鉅變,誠如會議的參加者歐陽山所講:“大家參加了這個會,都感覺到心情舒暢,又都感到中國文學藝術界過去長期沒有解決的許多理論問題和實踐問題都由於這一劃時代的《講話》的發表得到了解決。”
老一代紅色文藝家,都是說到做到的實幹家,絕不是那種誇誇其談,只說不幹,卻被捧之為或自封為“實力派”作家、“先鋒派”理論家的天橋把式。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精神的指引下,文藝家們掀起了下鄉、進廠、上前線的熱潮。開啟歷史的篇章,拂去歲月的風塵,本書中一些老一代文藝家滿懷激情的敘述,讓我們欣喜地看到:蕭山、艾青、塞克到了南泥灣,陳荒煤抵達延安縣。劉白羽和陳學昭分別下了農村和連隊,歐陽山去到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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