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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呵呵……對、對……春嬌就是偶啦!偶就素春嬌,偶不小心走錯路才走到主控室裡頭的,希望二老闆原諒。」
「原諒?」易青青恨不得除掉沈容,免得聶雲愛上她,「你一定是別的組織派來臥底的吧?!我們已經得到情報了,聽說國際間非正式的組織『獵人』已經在蒐集我們犯罪的證據了,你是不是『獵人』的一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對易青青吐了吐舌頭,「我才不告訴你咧!」
「『獵人』?」青海幫的當家主子易南陽聲音變得冰冷許多,「你最好說實話,也許我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放我生路?」沈容對大老闆的話嗤之以鼻,「別傻了,我可不是三歲小孩。」
「根據情報,『獵人』很可能已經滲透到我們幫裡了,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你是『獵人』的一員的可能性相當高。」以「春嬌」進青海幫的時機來看,真的是太敏感了,當初他們還沒懷疑她是臥底的。
現在,她被他們給逮著了,他們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逼問她究竟是不是「獵人」的一員,以及「獵人」到底有多少的成員,藏身何處?
「我不曉得。」她搖頭,「什麼都不曉得。」
「聶雲,你說呢?」易平陽望向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聶雲,他們雖然重用他,但是卻不相信他。
因為,聶雲的來歷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太可疑了,雖然聶雲對他們忠心不貳,可在沒弄清楚他到底是敵是友時,他們是不會相信他的。
「據我所知……」聶雲緩緩的開口,「『獵人』底下散佈著許多樹根,也就是小組織,而這些組織裡又以『神鬼千難』這個組織最為出名,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望向沈容。
「聶雲,怎麼樣?」
聶雲指著沈容,「她應該就是『神鬼千難』裡的一員,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難纏!」
他說出了她的來歷,難道他不是首席?她上了他的當嗎?
沈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就像利刃要劃開她如同凝脂的肌膚一般。
她錯了嗎?接受過這麼多歷練的她從來就沒有失手過,而這一次,她……她輸得很慘!
失望以及許多複雜的情緒在她的胸口翻騰著,幾乎要將她逼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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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神鬼幹難』四個人的身分很難查,我只能肯定的說她應該是四人之中的難纏,其他的我也查不到。」
對於聶雲的回答,易氏兄弟感到滿意極了,他們兄弟倆首次對聶雲投以信任的眼光。
也許,聶雲真的是誓死效忠他們,是他們疑心病太重了。
「你又知道我是『難纏』了?」沈容微笑的說道,「難不成你見過『難纏』?」
「我只知道她是女的,不過依你這種問法,我可以肯定一定是!」聶雲不急不徐的說道。
「呵呵……那全天下的女人都有可能是難纏了,不是嗎?聶老闆,你的話真可笑。」
「春嬌,你少在那裡說閒話,你應該知道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我當然知道。」沈容微笑的點頭,她也知道自己已經一隻腳踏進棺材裡了,但是她還是想笑。笑自己太傻,傻到去相信聶雲。
以為他認出她是難纏,他就一定是首席,並且對他深信不疑,最後竟然還將整顆心交給了他。她真傻呵!
「那你還笑得出來?」
「當然笑得出來。」沈容點頭,「反正都是要死的啊!多笑幾聲變個笑鬼,也強過一個可憐鬼。」
「說得好!」易南陽鼓掌說道,「看情形,我們從你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對吧?」
「除非你們有自白劑,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我們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自白劑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而且我們會自我催眠。」
「挺厲害的。」聶雲嘖嘖稱奇,「『獵人』果然名不虛傳。」
「既然問不出什麼,你就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了。」易南陽下了結論。
「也許你們可以試著將我丟入資源回收簡,或許我對資源回收筒還有一點小小的用處。」她自我解嘲著。
「什麼用處?」易青青嘲諷的問,「難不成是幫忙撿裡頭的破酒瓶嗎?」
「大小姐英明。」
「聶雲,你也知道我們雖然重用你,但卻始終無法信任你,對吧?!」易平陽說道,「其實這一點你也不能怪我們,畢竟大家相處得還不夠久,沒有辦法投以真心。」